三年二班訓練室。
校花,你怎麼一個人來了?和你形影不離,合二為一的包子哥呢”?看著葉寧夏獨自走進教室,某色狼好奇的發出了疑問,而至於那個“合二為一”是什麼意思,隻有某些邪惡度達到登峰造極的狼友才能理解。
“是啊,包子哥昨那麼累至少還能來上課,莫非昨晚大戰更甚,包子哥累得都走不了路了”?郭富成在這種時候往往都是打頭陣的。
“……”,葉寧夏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二人。
“花,都怪你”,見葉寧夏不理自己,郭富成覺得很沒趣,轉頭開始洗刷花。
“怪我?關我什麼事”?花同學一愣,心裏頓時冒起一串問號。
“肯定是你昨的表白把包子哥嚇倒了,今都不敢來上課了”,郭富成摸了摸下巴,繼續分析道:“要不就是葉校花怕你搶了她的男人,提前把包子哥榨幹了,讓你無機可乘”。
兩個鐵球劃著優美的弧度分別飛向郭富成的上身和下身。一個是葉寧夏的,另一個是花的,看得多了,自然也就學會了。
“嘿嘿,打不著…富成雙手捂著胯下不住的跳動,叫道:“我靠,花,你太狠毒了吧,這是要讓我斷子絕孫啊”。
花撇了撇嘴,道:“我這是在幫你啊,有些人就是生踐性,一不被收拾就皮癢,這次給你來個記憶深刻的,免得你以後老犯二”。
這是人身攻擊”。
“人身攻擊?是麼”?花笑了笑,道:“是人身攻擊又怎麼樣?不僅我要攻擊,還要叫人幫著攻擊”。單手指著郭富成,對旁邊一心一意看著她,並且滿臉春意的“老衲”叫道:“‘老衲’揍他”。
要,不要”,郭富成看著那塊頭壯碩的“老衲”向自己逼來,頓時嚇得滿教室亂竄。
三十秒後,郭富成便被逼到了一個角落裏,正在眾人準備看好戲的時候,上課鈴聲響起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魁梧,臉色冷峻,短寸頭,臉上還有著一道傷疤。
“我是你們的新教官楊寬,今後你們的訓練課將由我來為大家上”,男人大聲的打斷了眾人的打鬧,語氣冷酷,簡潔幹練,和李亦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全場瞬間寂靜,針落可聞。很多人張開的嘴還沒來得及閉上就已經定格。
什麼?什麼?新教官?冷酷大叔,你確定你沒走錯教室?
二十秒後。
位大叔,你是在開玩笑吧”?班長劉得華首先發出了疑問,班上什麼時候通知又換教官了?即使要換也得等到下個學期啊,哪裏有開學幾個星期就換教官的?
“我們的包子哥呢”?郭富成將頭伸出窗外,眼神四處掃描,想看看包子哥是不是躲在哪個角落準備和他們開玩笑。
“包子哥,把人皮麵具摘下來吧,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花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有種被嚇到的感覺。
“我沒和你們開玩笑。李亦傑教官現在已經離職了,我從今開始正式上任你們的教官”。楊寬扯了扯嘴角,讓那冷峻的麵容看起來稍顯柔和一點,道:“各位同學不要難過,我會帶領大家把訓練練好,我想我們會相處得非常愉快的”。
“愉快?愉快你妹啊!你可知道看不到包子哥的日子裏我連飯也吃不下”,不良女將頭轉向窗外,聲音不大不,剛好能讓楊寬聽見,顯然她一點也不給這個新教官的麵子。這尼瑪什麼情況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教官,沒幾個星期就給換了個二貨來,裝酷又裝不像,又沒有包子哥那種迷人的氣質老幾啊,還相處愉快?!
“不行,不行,我們絕對不同意把包子哥換掉”,平時略顯低調的張學有也站了出來大聲嚷嚷了一翻,繼而看向葉寧夏,問道:“葉校花,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你也不先給我們一聲?包子哥怎麼會離職呢”?
也不知道……”,葉寧夏搖頭歎了一聲,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李亦傑不親自和大家告別,還讓自己勸三年二班的同學接受學校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