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經常聽老人言,聽男人言,甚至女人們自己也——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她們的思維往往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對於林若蘭而言,她完全有能力將這些蒼蠅拍死,也有能力在這群道行尚淺的男人之間遊刃有餘,但是她依然選擇了讓李亦傑來做她的護花使者。這是為什麼呢?這取決於女人的一個共性——希望得到自己的男人保護,愛護。
成熟女人並不代表沒有心思,隻是她們平時掩藏得很深,讓人難以察覺。李亦傑懂,但是他沒有揭穿,更沒有逃避,而是選擇了替她去麵對,做她的蒼蠅拍。因為無論是在潛意識還是在明麵上,她都是他的女人。
“這樣不合適吧”,鄭龍套見李亦傑起身,慌忙阻攔。你你一個男人能起個什麼作用,而且居然“會一會”,你有什麼資格這三個字,人家張少是你這種角色能夠會的嗎?
“若蘭,你先在這坐會,我去向老朋友打個招呼”,李亦傑完全不理鄭龍套,對林若蘭交代了一聲,轉身就走。
林若蘭點了點頭,椅著沙發優雅的喝起了果汁,也不理會鄭龍套。
鄭龍套作為公司老總,何時被這樣對待過,他隻覺得腦門一股股的充血。麵前的冷麵仙子是不能惹的,今晚還有很多事情要依靠她才能完成,而林若蘭帶來這個囂張的角色……角色?林若蘭這種眼高於頂的女人都被他拿下了,他怎麼可能是角色?老朋友?張少?莫非這家夥是個扮豬吃虎的角色?鄭龍套恍然大悟,在心裏暗自扇了自己一耳光,臉色一改,屁顛屁顛的向李亦傑追去。
……
會場裏,曖昧的音樂在延續,曖昧的燈光在柔和轉動著,讓人有種身臨舞廳的感覺。
中央處,張子健正非常做作的敷衍著那個主動纏上去的妖媚女人。他的心思沒在妖媚女人身上。據張子愷今晚會有一極品女人在場,他很想見識見識張子愷口中誇得花亂墜的極品女人能夠極品到什麼程度。應該如何擺脫這不知好歹的女人?張子健在尋思著。
此刻,女人的整個身子都快掛在了張子健身上,一對賣相頗好的乳*房正在後者胸膛上不斷摩擦著,不知她是將自己當成了氣球還是將張子健當成了鋼管,會場的音樂並不**,但女人的姿態卻很**。
這男人該不會是下身不舉的貨吧?我都這麼主動了,他竟然毫無反應。感受著張子健的生理狀態,妖媚女人心中一陣暗罵,而臉上的笑容卻更甚,腰部的扭動幅度也越來越大。
滴水穿石!這個成語告訴人們,隻要毅力足夠,就能夠做到很多看似無法做到的事情。
在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張子健終於把心思收了回來。感受著那種技術嫻熟,張弛有道的特殊摩擦,他的身體也起了火。他不欣賞這個女人,可是這並不表示他不能欣賞她的身體,看著一片片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晃動,他突然很想把自己身體某個堅硬的部分插進女人胸前那深深的溝壑當中。
“張少,要不要我們找個包間單獨談談,我有些問題想向張少請教”,女人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私中暗喜,她知道自己的付出起了作用。蹬鼻子上臉,直接向張子健提出要去包間單獨“請教”。至於她要“請教”的內容,大家都懂。
“陳姐有問題不妨就在這問吧”,張子健臉上依然保持著優雅的笑容,作為資本充足的大少,他不能讓這些女人太容易得逞。
“如果是一些私密的問題呢”?女人臉上帶著媚笑,一邊保持著騷動的舞姿,一邊有意無意的把張子健往角落處引。
張子健微笑不語,被女人帶動著往角落移去。
在夜店獵豔經驗豐富的女人知道自己就快得手了,心中狂喜。
二人像是達成某種協議似的,都不再言語。在那昏暗、曖昧燈光的掩飾下,女人一雙靈巧的手經常“不經意”間觸碰到張子健的關鍵部位,而後者的手也被帶動到了女人的裙擺之下,在一雙被無數男人欣賞過的大腿上盤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