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是很多動物都有的一種習性。由於消化道裏麵發生化學反應而產生的氣體不能逆流而上,所以隻能順流而出,因而形成了屁。
對於李亦傑而言,他覺得一個人如果將屁從應該放出來的地方放出來,那情有可原,但是你從嘴裏放出這種臭氣來,那就太過違背常理了。厚眼鏡啊厚眼鏡,你怎麼能用嘴來代替屁股的作用呢?你從嘴裏放出來,你豈不是成了“放嘴屁這個字根本就不搭邊了嘛。你是在侮辱你的嘴還是在侮辱人家造詞的前輩?
李亦傑想不明白,於是他隻能用行動去釋疑,去探究。探究什麼呢?探究那張一直吐出髒話的嘴和屁股有著什麼樣的區別。但是李亦傑錯了,因為他忽略了一個問題,腳的觸覺是沒手那麼敏感的,所以他的腳底和厚眼鏡的嘴親密接觸了足足0.1秒的時間,他也沒弄清楚那張嘴和屁股有著什麼樣的區別。
人上癮真不是個好習慣。
哢嚓,哢嚓,門牙碰裂,鮮血噴濺,厚眼鏡的嘴裏發生著一係列激烈的物理反應。與此同時,那身體也因為大力而攤成了大字型向後飄飛。慢動作之下,清風從身後襲來,厚眼鏡那藝術家似的長發顯得相當飄逸。
砰,李亦傑這腳來得太過突然,讓劇組裏的很多工作人員閃躲不及,被厚眼鏡那殷實的身體砸了個滿懷,接著也隨之翻滾在了地上。
腳之威竟然能有如此效果,是在拍電影呢的是在拍電影啊。眾人看了看攝影機,如果不是那攝影機的快門關閉著,很多人一度錯認為李亦傑是突然冒出的男主角。
而李亦傑身邊,葉南川則是兩眼冒出了無數的星星,一副甘願為了偶像去死的姿態。跟著姐夫混,肯定有戲看,這是葉南川最近總結出來的一句真理。
幾秒鍾後,眾人從那驚訝中反應過來。看著淩亂的劇組,導演馮藝謀黑著一張臉招呼起劇組的工作人員朝李亦傑走了過來。而那個平時就高傲自大的韓國明星則是不屑的晃了晃這邊便自顧自的去找他的“女主角”探討戲劇去了,不過他對田蜜那點心思整個劇組的人都看得出來。
“朋友,你要找事是吧”?有了一腳之威的震懾,加上李亦傑和葉南川二人皆是氣度不凡,馮藝謀表達憤怒的時候卻在前麵加了“朋友”二字。
朋友二字雖然是在華夏國對陌生人的普遍稱呼,不過卻很難讓人生出恨意來。
不想找事,但也不怕事”,李亦傑淡淡一笑的將頭轉向一邊,仿佛遠處的風景比眼前的這些人更有吸引力。當然,在李亦傑眼中風景是比麵前這個華夏知名導演更有吸引力,因為李亦傑從來都不關注娛樂新聞,也不認識任何一個名導,明星。
“不是找事為何出手毆打我們華宇的工作人員”?見到李亦傑輕蔑的態度,馮藝謀語氣有些冷。作為華夏數一數二的導演,馮藝謀走到哪裏都是被別人尊重的角色,何時受過這等輕蔑對待。
“辱人者,人必辱之。隻是我實在不能像那位仁兄那樣將嘴當屁股用,所以隻好換一種方式了”,李亦傑口上著,心裏暗想,我不是用的腳嗎,怎麼這人我“出手”個年頭連手腳不分的人也能做導演了,難怪華夏的影視行業總是發展不迅速。
“囂張的華夏人,有種就來和我打”。突然,一個賣相很好的年輕男子帶著一句別捏的華夏語站了出來,隱隱的將馮藝謀給擋住了。更過分的是他手中還擺了一個起手勢,以非專業的角度來,還真有點高手風範。
“怎麼?你也想免費飛翔幾十秒”?李亦傑從遠處的風景中收回目光,轉過頭掃了年輕男子一眼,不由得呲嘴一笑。
“金成誌,回去幫你哥哥研究好替身工作就行了,這裏用不著你”,金成誌還未話,馮藝謀便冷著一張臉將他趕到了一邊。尼瑪你一個武打替身來出什麼頭?老子在這哪裏輪的到你話,何況得那麼二,什麼叫囂張的華夏人?老子也是華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