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你相信的什麼東西?你真的不怕我做什麼手腳?”漠唯扭正脖子麵帶微笑的問著墨清懿,雙眼的溫度,那樣的冰冷,看了就像會立刻冰凍一般,融入了這寒冬之中。“雲漠唯!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我繼續當我的懿貴妃,而你,絕對會是亡國公主!”最後的話青衣就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抱著雲漠唯的手也不覺加緊,那樣的感覺充滿了恨意,注滿了力量,仿佛就要撕碎雲漠唯那纖細的身體。

“墨清懿,你弄疼我了。”雲漠唯蹙著眉說道,“你不會的對不對?”雲漠唯的眼睛俏皮的眨動著。裂開了小嘴,或許,她現在是在笑,是真的笑。這所有的一切讓她感到可笑!天空的雪下的又大了。

那潔白的雪花會帶著愛人的祝福降臨在你的身邊。

那麼,很愛很愛我的皇祖母,你是不是將所有對漠唯的思念裝進白雪中祝福漠唯呢?漠唯不再盯著青衣看,青衣佇在青玉樓門口一動不動,隻有間接的鼻息和呼出的熱氣可以證明人還是活的。

良久,雲漠唯低下頭,用力的拽著墨清懿的頭發,發狠得道;“墨清懿,麻煩讓我相信你一段時間!”才說完,敏捷的跳出了墨清懿的懷抱跑向了清雨樓大廳。“相信?嗬嗬,別扭的小孩子!”笑笑揉了揉被抓疼的頭皮,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發出一聲清脆的嘎嘣聲。接著又揉了揉手腕走向清雨樓。或許,這張皮是可以取下來的!墨清懿心裏想著。

心裏的大石頭就是這張臉。原本的容貌絕對是在眾多美人中勝人一籌的,隻是,唉,誰讓自己就是個愛惹麻煩的主,烙毒,雲漠唯,別讓我失望啊!青衣的臉是清秀的,但絕比不上墨清懿的。這樣的差距,日子久了,這張陌生的臉隻會讓自己抓狂。愛美之心,人人皆之。

嘩的一下,寒冷的北風劃過冥城的各個角落…

“不對,在低點。”房中傳出了慵懶的嗬斥聲,軟綿綿的。

“啊,嗯,再往下,不對,欸,下,唉,對了,啊,接著來啊,啊!”

“上,往……”

不會吧,失憶了居然變的這麼笨了?杜賀娘耳朵緊貼這糊了窗紙的木門上,心裏暗暗的想。再度深入探聽卻發現有腳步聲靠近門口便連忙提著厚重的裙擺向樓下走去。雲漠唯猛地打開了練舞用的房間門,瞪著雙眼狠狠盯著外麵。

“早走了,那女的哪有愛錢那麼簡單。”輕輕的話語傳到雲漠唯的耳朵,“居然被窺視!哼。”冷嗤一聲關上門坐到了屋內僅有的一張木桌四個木凳的其中一個上。“沒想到啊,裝的還真像。要不是沒看見屋內的情況,誰會發現你跟本不會教舞。”雲漠唯戲謔的看著墨清懿。“沒辦發,同一條船了,誰讓我攤了你這麼個主,你選誰教你不成,非點名道姓的讓我教你。”墨清懿放下杯子無奈地聳聳肩。

“嗬,做本宮的老師,你應該感到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