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二人非比尋常的愛好與樂趣,所以,雲漠唯無辜的被墨清懿木岩二人牽連進來。“啊,為什麼啊,啊。”墨清懿的怒吼。“乖,乖。”木岩的輕聲細語。“嗯哼。”雲漠唯的輕鬆,幸災樂禍。遠遠的土坡,一大批人興致高漲你們這對夫婦,明明可以打過這群蠻夫的。竟然選擇被這群人擒走,真是,不然。我幹嘛壓在你們身上被那群人綁住手腳拖到山寨啊!雲漠唯的話隻能在心中呐喊了。雲漠唯有些生氣,抬起被綁住的雙腳猛地提了下木岩,木岩吃痛的悶哼一聲,路上,三人無話。
——也許是過了一天。
雲漠唯渾渾噩噩的睜開了眼,她的肚子也在咕嚕咕嚕的叫著,顯然是餓了。“墨清懿,我欠你的了?”雲漠唯怕在木岩身上,木岩壓在墨清懿身上。難怪墨清懿隻叫為什麼覺得不公了,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承受那麼重的壓力啊。“如果不是你,你墨清懿!我怎麼會餓肚子。”雲漠唯陰沉著臉,不好氣的說道。讓她餓肚子啊,嗬嗬,想死了?!
“呀啊,真不乖啊,還是你裝無辜的時候比較可愛啊。真是,年紀輕輕的,學誰這麼冷漠的?墨清懿不悅的皺皺眉,就像真的作為長姐一樣的訓誡雲漠唯。“哈,姐姐!是姐姐你就讓我餓著!”雲漠唯同樣生氣的回複著墨清懿。“呦嗬,胡叔!這麼樣啊,這一次的收獲?”雲漠唯正蹙眉,便聽見前方爽朗的笑聲傳來引得雲漠唯和木岩紛紛撇過眼神。雲漠唯還沒反應過來,一股屋裏卻倔強的力量使勁的拽這雲漠唯被捆綁住的雙腳。
“誒!”少女一使勁,雲漠唯啊了一聲的被拽了下去,整個身體重物一般的落下,墨清懿嗬嗬的笑出了聲,木岩的劍眉微蹙,他是清楚雲漠唯這個人的,那樣一下,定會讓她疼上很久,那樣的體質,那樣脆弱的軟骨,柔弱的輕微小傷也會需要很久才恢複,她從來是和常人不同的。木岩想。
“啊。”漠唯的臉整個臉緊緊放任皺到一起,疼痛的感覺刺激著全身,突然,她發現,跟墨清懿和木岩這兩個無聊的人在一起是自殘啊,真的很痛!“哈啊,還真是千金大小姐呢,才這麼點高度就疼痛難忍了?”少女的名字叫銀箏,是剛才那個叫胡叔的人說的,聲音淡淡。雲漠唯的聽覺比常人靈敏,聽得到很小的聲音。銀箏蹲在漠唯的身邊,伸手拽住雲漠唯燒焦的頭發,她的聲音並不是很好聽,甚至有些沙啞,聽的雲漠唯有些不真實,那樣的聲音,夾雜著第二種聲音,沙沙的,重重的。
“漠唯?有沒有事?如果有事就不要掩著!”木岩的話說的極其嚴肅,因為他不想因為他和墨清懿的玩樂而傷了雲漠唯,那樣的他才是罪過的,那一年寒冬發生的事他一直是銘記在心的,每當想起那件事情,他的心就感覺有一隻負累壓製著他,狠狠的撞擊他的心,因為他心愛女人惹了個他也不敢惹的大麻煩,那樣的折磨人。
“死不了。”雲漠唯說,平淡的話就像再說著她已經不疼了。雲漠唯看了木岩一眼,自顧自地說:“對錯都在一念之間,誰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