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烈日當頭,萬裏無雲。雲漠唯獨自漫步在土坡之上。

在這之前,樹林之中。左翼礙於身份,並沒有在教訓幾人的事上浪費時間。憑借自身劍術的高超,淚昀,鬆勤勤,鬆溪,連川,還有一直沒有說話的連泉,三劍,力度拿捏的精準,這樣一下來,七八天時絕對下不了床的。

“左翼。”雲漠唯盯著挨了劍刺的幾人,不知叫左翼做什麼。“嗯。”左翼輕聲回答,現在耽擱的時間,有點多了。“走吧。”雲漠唯似乎有些累了,輕輕的伸手扶住了額頭。雲漠唯盯著連川不知道在想什麼,左翼聽見雲漠唯的話也就沒有逗留,雲漠唯語音一落便縱身離開樹林。

“嚓啦——嚓啦。”雲漠唯腳下的枯枝與枯草擦拉擦拉的作響。“事情的原由,最好說清楚些。”抱住雙臂一臉的冷肅。看來銀箏在這個寨子過得並不好,這群人是個錯就往銀箏身上攬,真的是想死了!“什麼經過,說的不清不白的,有話就說的清楚一點,讓我們猜啊?!”勤勤不好氣的對這雲漠唯大吼,她也是生了氣了。這幾天白霧涯的山賊比以往更加猖狂,連胡叔他們都擋不住呢,好不容易出來到樹林玩,結果連川還和連泉打架受了傷,連川本來就不喜歡連泉,他們兩個水火不容的,隻好站在一旁看戲了。可一出了事,什麼都愣住了。

“哼,這一次隻是一個警告,你們也看到了,我不會因為你們是孩子就放過你們的,最好老老實實的回你們那個寨子,對自己說的話!”雲漠唯頓住,橫眉掃視這幾個人接著說“是要負責的!”左翼教訓了他們,他們回到寨子裏一定會對著寨子的當家添油加醋,在這個女孩子的傷勢上,搬弄是非;猶如豺狼虎豹般的狡猾殘暴,連自己都比不上啊!暗自輕輕嘲諷下自己,一話不說的轉頭就走。

土坡的路程不遠亦不近,雲漠唯徒步走回了寨子,這個寨子的名字是黑森寨。寨子前豎著木製的眺望台,台上站了一個人肩上扛著大刀,臉到是看不清什麼模樣,但臉上那猶如蜈蚣形狀的疤,是最為明顯的標誌。在眺望台的男人看了一眼雲漠唯,也隻是一眼便繼續做自己的事。雲漠唯還以為進黑森寨會很麻煩,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可以進去了?想必是銀箏吩咐的吧,可真是個身心細膩的人兒。

雲漠唯走在在寨子裏,寨子的居民也是打量著她,手裏的活停在半空不做了,嗮黃豆的大嬸,曬衣服的少婦,玩耍的孩子,紛紛望向她,放佛她太過特殊,太特別。

雲漠唯徑直走到一個青年的旁邊,輕聲問道:“銀箏家。”青年恍惚一下,怔愣著沒說話。雲漠唯見青年不說,又重新問道:“胡叔家在哪?”雲漠唯稚嫩的聲音終於傳到了青年耳朵裏,青年回過神,吞了一口唾沫緩緩說:“你找胡叔做什麼?”

“找人。”雲漠唯回答。“找誰?”青年又問。雲漠唯抬頭看著青年,看了一會又低下頭,她說:“我說了你還會告訴我嗎?”

“會。”

“銀箏。”雲漠唯緊蹙眉,果然,這個男人還真是會浪費時間啊。

“多.....”謝字還未開口道出,白淨的小手就被青年抓住,雲漠唯掙脫不開,轉動了下腦袋,伸出另一隻手輕彈指甲,發出一聲錚響。不鬆手我有辦法讓你鬆。“我帶你去吧,到時也別迷了路。嗬,居然誤會了,不過,他也有討厭銀箏的吧,不然猶豫什麼?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