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嬸!他們說的到底是誰啊!”鬆溪的手巧,寨子裏的人都誇她人長得漂亮,手又巧。但那火爆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凶悍!這會兒,她憋不住想質問了。“我怎麼知道啊!你胡叔又不在。”胡嬸輕聲說道,微微發福的身子扭動了一下,這樣跪著對她來說確實是一種折磨。“胡嬸……他們要找的人在咱寨子裏沒找到,那很有可能是逃走的那幾個,說不定就是那幾個人呢!”胡嬸身邊的連川頭上還纏著紗布。連川的聲音又細又長,薄薄的唇,不禁顯得有些刻薄了。“難道……”不會是那幾個人吧!胡嬸在心裏大大的吃了個驚。“如果是他們,那就壞了,要是他們被胡敬給殺了,那,那……”她不敢在想下去。
小眼睛轉動的極快,連忙推搡了身邊的鬆溪胡勤勤幾人。這個尋思著找個機會讓他們幾個人溜走呢,突然的慘叫聲阻止了她的做法。“啊——”隻見幾個大漢抓住連川,將她押到被圍眾人的正前方,唰的一棍子就下去了!打的連川不經昏厥過去。胡嬸他們看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怎麼辦好。連川的親人也就是唯一的弟弟連泉了。連川和連泉的父母在八年前把他們兩個扔到這裏就不管不問了。當時的連川也就四歲罷了,而連泉也隻是剛滿兩歲而已。本來就不是一個寨子的人,也沒有什麼血緣關係,這時候自然是沒有人肯出聲阻止的了。“連…”胡勤勤前傾身體正欲上前,卻被身邊的母親捂住了嘴,胡嬸看著一臉茫然的勤勤,搖搖頭。“娘!”胡勤勤小聲的抱怨。“看看吧。”胡嬸攬胡勤勤到自己的懷裏。
胡勤勤也隻好作罷,而這時的連川依舊,一棍一棍的被杖打,但下手的速度很慢,顯然是子啊把連川當作人質,連川的頭受了傷,定是挨不住打的。而挑出連川的做法,也隻是殺雞儆猴而已,為的就是告訴黑森寨眾人,不把人交出來,他就下令打死這個小姑娘。看士兵的做法,又會是一棍落下。眾人紛紛閉上雙眼,誰知不知道這一棍是不是決定連川生死的一棍!連川。胡勤勤把頭賣得更深了,她一直把連川當作好朋友!
“唔!”沒有慘叫聲,隻是一道聲音極大的悶哼,讓他們的眼睛睜開。“沒事阿布!”連泉對著快進入昏迷狀態的連川關心的問道:“沒事了。”連川昏迷之中聽到了她弟弟的聲音,她抬不起來的眼皮重重的耷拉下來。終是昏迷過去。伴隨著連泉的出現,身後不斷湧出一道道的身影,而其中最為顯著的紅色,冷毅挺拔。
“這應該是蘇州知縣派來的。”木岩的檀木扇子打開,遮擋住嘴,俯下身子對著雲漠唯說:“是來找你的,看來有不少人已經知道了你要來舒國了。”木岩感慨大發,幽幽的對著雲漠唯說,說完便站直了身子。
“麻煩”雲漠唯沒多說,一如既往,普通兩個字。
“是挺麻煩的。”墨清懿喃喃。
“你們說什麼呢?”銀箏一頭霧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文雲漠唯他們在說些什麼了。
“沒什麼。”雲漠唯回答:“我想我們被注視了這麼久,也該是出場的時候了。”“嗬嗬,是嗎。”木岩淡笑。手拉著墨清懿連同這雲漠唯向連泉走去。“你們是什麼人!”很老套的話了,但依舊很實用。“叫你們領頭的過來。”左翼上前一步,同樣擺出了那氣勢洶洶的利劍。士兵嚇住了嘴裏嘟囔著,向身後跑去。雲漠唯等人均看到了士兵跑到了一個小胡子男人的身邊,對著小胡子男人耳語了一番。不久,那小胡子男人就擺足了架子來了。“你們,什麼人!給本師爺報上名來!”那師爺顯然是不知道雲漠唯是什麼身份的,依舊是‘我最大’的派頭。雲漠唯嗤笑,若有所思的看了木岩一眼,隻見,木岩的臉色也不太好,又轉過頭,對著那時也說:“雲,漠,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