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裏麵,隻要能救姐姐,我什麼都願意。”柳月心中大聲的道。
突然柳月心中另一個聲音響起,“如果讓你消失呢?”
聞言,柳月不假思索的回道:“隻要能救醒我的姐姐,我甘願萬劫不複。”
隻是因為想做,
所以就這麼做了,
這是一種任是一種是一種奢侈?
我的肆意妄為,
不知是一種對生活的渴求?還是對自己最後的救贖?
“有意思,那我就幫幫你!”那個聲音戲謔的回道,不過更像是能看到好戲的興奮。
“怎麼回事?”黑衣男子看著柳月突然出現的黑光驚恐道。
“哈哈哈哈”這時,柳月摸著自己的右眼肆無忌憚狂笑起來。
黑衣男子低頭看著柳月那唯我獨尊的大笑,不知為何全身汗毛豎起,恐懼蔓延全身,他緩緩的後腿,腦海中全是逃跑的念頭,他努力想讓自己定一定神,可是自己的身體就像別人一般,讓他一點反抗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柳月放下自己的右手,黑衣男子看見了柳月的目光。
紅sè的目光中,透著冰涼的平靜,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可是落在黑衣男子身上就大為不同,他後退的身子止住,好似身邊一切全部刹那間消失。隻剩下無邊的黑暗和對方的目光存在。
那目光中沒有任何殺機,有的,隻有平靜,但是這平靜,卻讓黑衣男子全身一震,全身真氣在體內不受控製的亂竄,仿佛隻有如此,才可用抵消那目光帶來的危機。
冷汗從其額頭彌出,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黑衣男子幾乎有一種全身上下都被一眼看透,仿佛赤身**一般。
這種感覺極為強烈,到了最後,他甚至有種好似自己全身皮膚已經消失,五髒六腑以及體內的真氣,都暴露在了對方的這道目光之下。
除此之外,隨著這種感覺越來越濃,仿佛他體內的真氣,在對方的目光下,似在體內煙消雲散一般。
這種感覺他自習武以來,從未有過,就仿佛是自己全身的一切,肉身也好,真氣也罷,都在對方的一眼下,一層層的消失,到了最終,他甚至有種感覺不到自身存在的錯覺。
可是更讓他恐懼的是自己猶如碰見敵一般,就像是自己是一隻溫順懦弱的羊羔身邊出現一個閑庭信步的老虎,黑衣男子覺得自己快被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逼瘋。
一口鮮血自胸中湧上。黑衣男子麵sè立刻病態的紅潤,直接噴出一大口,眼中立刻恢複了清明,隻不過這清明中,卻是透出深深的驚懼。
柳月抱起夜神憶站了起來,淡淡的看了黑衣男子一眼,就像看一個螻蟻一般。抬頭望著空。
“真是一片無聊的空”氣定神閑般淡淡的道。
“你不是…是誰?”黑衣男子看著就像變了一個人的柳月,聲音顫抖的問道。
聞言,柳月那泰山壓頂而不驚,無敵加之而不不怒的神sè中終於出現一絲波瀾。
“誰容許你直視我的?”冰涼的話語卻不容任何人質疑。接著突然冷酷的一笑,道:“至少用你的死狀讓我高興高興吧!”
完,柳月向前一踏,黑衣男子隻覺眼前一花,柳月就浮在他的麵前,一根手指已經指在自己的眉心間。
“化為虛無。”柳月平淡的完,隻聽黑衣男子悶聲一聲,全身膨脹起來,伴隨著一聲,黑衣男子四分五裂,柳月在身前輕輕一點,出現一道白蒙蒙的屏障,四散的血液沒有粘上柳月半點衣衫,隻有漫的內髒鮮血如雨下般灑落一地。
柳月彎彎了頭,就像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頓了下,柳月低下頭看著在懷裏的夜神憶,眉頭輕皺。
“都已經死了,即使是我也回無力……”
時柳月似發現什麼?輕咦一聲。
“往生鳥!?有趣,不過看樣子還沒有覺醒。”柳月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不過立馬臉sè一沉,道:“現在隻是假死狀態,不過再過一會,可有些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