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魔法!”尤承友心道,
“空間魔法,是最難的幾個魔術之一,很多魔導士大多隻能掌握一絲規則,大多用來儲存一些東西,而剛才這種攜帶活人,由於瞬移一般,神乎其神的魔法,聞所未聞!”肅嚴心中思量一閃而過。
“兩位友,老夫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們?”
聞言,兩人向話的這位法老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花甲老者,皮膚粗糙,臉上的溝壑像是給世間彰顯自己無盡的滄桑,薄薄的短發,沒有儲須的光潔下巴並沒有讓老者顯的十足,隻讓人感覺一股慵懶之意。兩人很難把這位世間至強的法老聯想到眼前的莊稼老漢。
“法老盡管詢問便是,晚輩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尤承友恭敬的沉聲回道。
“現在是帝曆多少年?”
尤承友跟肅嚴聞言一愣,他們沒有想到法老第一個問題會問這個,後轉念一想,法老閉關多年,現在是何時自是不知!
“回法老,現在是帝曆尤承龍回道。
“十月初十”肅嚴接著補充的道。
老者聞言,眉頭輕皺,似追憶,似呢喃的道:“一晃又是百年!”
頓了頓,老者繼續問道:“你二人把近年來羅大陸的發生的大事件都給老夫講一遍?若有遺漏的地方,你二人互相補充下。”
聞言,兩人互相看了看,感覺一陣頭大,但是卻不敢有絲毫怠慢。兩人能把自己想到的事情,不管大零零散散的都一股腦了遍,生怕惹惱了眼前的這位法老。
一個時辰後,隻見尤承友跟肅嚴兩人一副口幹舌燥的樣子。
此時,兩人心中叫苦不已,一個時辰裏,兩人就唾沫橫飛,個沒停,哪有先前德高望重之態,猶如市場裏相互砍價的兩位老漢,而那位法老卻如聽書一般,津津有味的樣子,不時還會摸摸下巴,露出思考之意,這時,兩人啞然而止,唯恐驚擾了這位法老的思慮,但是這種的正酣暢淋漓的時候,又趕緊閉嘴,猶如高鐵上的急刹車,兩人憋屈之意可想而知,心中更是罵娘。
“好了,我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兩位友有勞了!”
聞言,兩人如負釋重,搽了搽額頭的虛汗,兩人回道:“不辛苦,不辛苦,能為法老效勞,樂意之至!”
“你二人先且下去吧,如有需要,我會再喚二位。”老者背著手,淡淡的開口。
尤承友跟肅嚴一愣,內心疑惑,有點丈二摸不著頭腦,按理,泣鍾九鳴,七大法老應該有其他指示,沒有想到這就完了。
這時,尤承友急道:“前輩,……”
不等完,老者打斷道:“我知道你所問何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還是會來的,誰也阻止不了,你們隻要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就可以了,魔術協會繼續各司其職。”
兩人點頭稱是,但是神情難掩憂sè。
這時,兩人隻覺地一暗,一晃眼,已發現自己已身在巨橋上。
尤承友跟肅嚴看著空久久不語,兩人知道泣鍾九鳴代表著其事態嚴重的意義,雖然七位至強的法老到來像是給他們打了一副強心劑,但是心中總有那一抹散不去。
“尤兄,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肅嚴神sè略顯蕭瑟的問道。
尤承友一聲歎息然法老意思讓我們繼續按部就班,那我們就以不變應萬變,想來法老親至,我們也不用太杞人憂。”像是給肅嚴,更像是安慰自己。
初陽透過巨塔的間隙投映在地麵上,斑駁的光輝回應著兩道長長的影子。
似悲歎,似哀愁,更似茫然!
“機子,你把我們其餘六人喚來,總需要給我們個理由吧,我們幾人已被你晾在一邊都一個時辰了。”這時,空上一位拄著拐杖的老嫗眼睛微眯,略有怒容的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