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師公。”將薛冰從地上拉了起來,風韻猶存的女人又一指旁邊道衣仙骨隻是微笑的張老。
“師公。”薛冰又立刻準備跪下去,但發現似乎有什麼東西托著自己的膝蓋,怎麼也跪不下去心裏不由一驚,看來還是師公最厲害,離那麼遠,都能讓自己跪不下去。
“這是師叔祖,以後你就跟他學習了。”又把薛冰引到向ri麵前。
“師叔祖。”薛冰又在向ri麵前恭敬地叫了一聲,不過卻沒有擺出要跪下的姿勢。
向ri也不在意,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被這妞記恨了,他也不是注重形式的人。而且,到了自己的手下,想怎麼捉弄她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介紹完這些繁文縟節,一旁的張老忽然不動聲se地朝向ri努了努嘴,斜眼看向一邊無人的角落。
向ri意會過來,跟著張老走了過去風韻猶存的女人倒是沒跟過來,拉著薛冰的手在說著話,顯然是囑托她什麼。
“師兄有什麼事?”向ri朝那邊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來,看著還在裝神棍讓人恨不得一拳砸扁他的臉的張老。
“你認識方儀?”張老迫起了眉頭,仙風道骨的形象頓時蕩然無存,倒顯得有些yin森猥瑣。
“認識。”方家的妖女,向ri當然認識,隻是他不明白,老家夥似乎非常擔心自己認識她一樣,難道姓方的妖女有那麼可怕嗎?認識她也會倒黴?
“你和她有仇?”張老眉頭皺得更緊了,繼續問道。
“算是有吧。”向ri也不在意,語氣輕鬆地說道。
“那女人很瘋,你最好離她遠點。”張老見他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不由告誡道。
“你怎麼知道我和她的事?”向ri不答反問。
“我問陳國棟的,不然我怎麼知道你來了京城,還知道你的電話?”張老說到這裏,又有些氣火上衝的跡象。
向ri一想也對,隻有陳上將知道自己的行蹤和消息,記得上次和陳上將通電話的時候,他還說起了老家夥似乎誇獎自己來著,那顯然證明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不然張老也不可能得到自己的消息,連與方妖女結仇這樣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想著方妖女的事情,向ri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師兄知道歐陽先生嗎?”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張老神se一頓,有那麼點肅然起敬的意思,顯然對於那個歐陽先生,張老也是隻有恭恭敬敬的份。
“‘密者行會’是什麼?”向ri不屑地撇了撇嘴,從那麼多大人物嘴裏探聽到歐陽先生的消息,他一直就很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怪物,能讓這麼多人恭敬和害怕,肯定不是一般的角se、不過說到底,向ri心裏是沒有那麼多小心的。
“連‘密者行會’你也知道,”張老這次是真的驚訝了,知道歐陽先生並不奇怪,畢竟歐陽先生是屬於傳說中的神仙人物,名氣大,總會被人一傳十十傳百。但
密者行會卻是一個秘密組織,知道的人絕對不會多。
“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向ri急切地說道,看老家夥的神se,顯然對密者行
會有一定的了解
“先不說這是什麼東西,你應該知道‘密者’是什麼吧?”張老將問題踢回給
了向ri。
“異能者的一種吧。”就向ri所知的,密者應該也是異此者的一種,隻是是比
較特殊的一類異能者。
張老搖了搖頭:“密者可不是異能者,這點你要搞清楚,不然也不會區分開來
對待了。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界定密者和異能者,簡單點說吧,‘密者’大概就
相當於武俠小說裏的那些內功高手,不過又不一樣,因為內功高手是要從小就練習
的,要下幾十年的苦功而密者不一樣,他們獲得力量的方式與異能者一樣,都是
天生就有的,所以勉強也算是異能者的一種而且他們使用的隻有一種異能,那就
是力量,看不見的力量。就像異能者達到了最高境界的‘領域’。”
“領域?”向ri狐疑地看著張老,心中卻想到,看來自己就是個密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