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獵人”們都被南宮羽召集到了會議室,因此蕭長空和韓雲悠兩個人幾乎毫不費力就擺脫了普通守衛的尾追。
“喂,我們這是要去哪啊?”見周圍沒有了追兵,蕭長空放緩了腳步不解地問道。
“什麼?不是一直是你在帶路嗎?”韓雲悠一臉驚訝地道。
聽到韓雲悠的回答,蕭長空做崩潰狀道:“這裏是你的地盤,我以為你有什麼逃脫密道呢……”
完兩個人同時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
“這裏是什麼地方啊?”蕭長空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問道。
韓雲悠皺著眉頭道:“這裏原本是我們的健身館,不過現在顯然已經被南宮羽另作他用了。”
這時韓雲悠注意到了地上的血跡,於是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對方後,順著血跡走進了健身館。一走進健身館,二人徹底被館內的景象驚呆了,隻見幾名遍體鱗傷的學生被綁在健身器上,其中幾個人的身上還在不停的流著血,顯然南宮羽的行刑才剛剛結束不久。
“南宮羽,我要將你碎屍萬段!”看著昔日的健身館被南宮羽改造成地獄一般的行刑室,韓雲悠怒不可遏地握緊了拳頭。
“眼鏡,你怎麼會在這?”這時蕭長空突然注意到了被倒吊在沙袋繩上的眼鏡。
聽到蕭長空的聲音,本已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眼鏡用力的睜開了他那已經被打的腫脹的幾乎已經無法睜開的雙眼問道:“蕭……蕭長空?冥哥來救我了?我們贏了?”
聽已經被打的幾乎沒了人形的眼鏡這樣問,蕭長空不禁心頭一酸,於是他在韓雲悠的幫助下一邊將眼鏡緩緩的從繩子上救下來一邊用略帶無奈的語氣道:“沒……其實我們也是逃出來的,不過放心,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這樣啊……那你們快走吧,我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動不了,帶著我隻會拖累你們……”氣若遊絲的眼鏡吃力地道。
蕭長空不顧眼鏡的反對,一邊將眼鏡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一邊忍住內心的悲憤,咬著牙對眼鏡道:“不,我無論如何都要帶你一起走,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冥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對自己的兄弟見死不救。”
站在一旁的韓雲悠見狀道:“雖然我覺得這時候帶著他一起走確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但既然你都這麼了,我就陪你瘋到底吧!”
完韓雲悠抬起眼睛的另一隻胳膊,兩個人一齊抬著身受重傷的眼鏡朝樓外跑去。就當三人即將衝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南宮羽帶著手下的“獵人”們追了上來。
“哎呀呀,竟然能逃到這種程度,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啊,不過很可惜,我們是獵人,你們這些獵物就算再怎麼逃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南宮羽一邊拍著手一邊冷笑著對三人道。
“現在怎麼辦?”韓雲悠低聲朝蕭長空問道。
蕭長空皺著眉頭道:“我哪知道啊,你的地盤你做主。”
韓雲悠想了一下後道:“現在跑上三樓,然後順著排水管跳到二樓臨近教學樓正中央那間教室窗外的水泥壇,我們就可以沿著水泥壇走到正門的門沿,然後直接從正門的門沿跳下去,趁機逃出教學樓。”
“直接從二樓跳不行嗎?”蕭長空半開玩笑地問道。
“上次有個學生跳過,兩條腿都摔斷了……”
“靠,你們學校教室舉架弄那麼高幹嘛。”
這時南宮羽笑著朝蕭長空和韓雲悠問道:“怎麼樣,作戰會議開完了嗎?是直接投降還是繼續和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你們……你們兩個想辦法衝進你們的那個教室吧,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眼鏡上氣不接下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