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去hūn來,時間來到了建安十五年秋。過去的一年劉琮在荊州厲兵秣馬。荊州的戰力迅速增長。而與此同時,外部勢力也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
首先是夏,盤踞在廬江的陳蘭、梅成、雷簿等人被張遼所滅。張遼進軍廬江,與樂進、李典率兩萬餘人一路向西,數次用計剿滅了山匪,隨後奉命駐屯合肥。
為了邊疆安寧,曹ā對陳蘭等人不可違不重視,盡管陳蘭有劉琮、周瑜等暗中資助,但到底不是張遼的對手,這也在劉琮的意料之中,不過一支山匪拖住了曹ā幾萬人馬將近一年,也算是給劉琮的匡扶大計贏得寶貴的時間。
其次便是步騭平定嶺南,孫權自建安十三年秋趁著劉琮、曹ā在樊城大戰時派步騭進軍交州,曆時一年半,掃平不聽令的各郡縣太守、縣令,威名大震,交趾太守士燮等皆來歸附。至此,嶺南(五嶺以南)服從於孫權。
雖然劉琮十分不情願,但交州的局勢還是朝著有利於孫權的方向發展,當然劉琮得益的便是在步騭平定交州時,數以萬計的百姓遷徙到都梁、桂陽兩郡。交州本來就地廣人稀,大概有近四分之一的人口歸了了劉琮,這也算是一個安慰吧。
令劉琮不爽的是建安十五年hūn,曹ā發布《求賢令》,命令部下推舉人才可以不拘品行。這是曹ā首次提出“唯才是舉”的用人方針。麾下謀士成群,猛將如雲的曹ā在南征荊州和揚州之後也感受到了人才的壓力。
尤其是荊、揚兩地擁有長江險,讓曹ā暫時不敢覬覦。不過曹ā作用中原與河北,並有大漢子坐鎮許昌,曹ā此舉除了要普求下大才之外也想幾次分化荊州和江東集團的士族,尤其是那些不得誌的人。
不過曹ā的兩次失敗,也讓他將戰略目標暫時轉移,決定先蕩平關中和涼州,甚至占據益州之後再順江而下,到時候兵分幾路攻取荊、揚。他這樣一個戰略目標的改動,直接導致了關中諸侯和益州牧劉璋的恐慌。
而最令劉琮高興的莫過於周瑜的病故,建安十五年周瑜於柴桑病死。周瑜(175—10),字公瑾,廬江舒縣(今安徽舒城)人。出身世族官僚家族,與孫策同歲,少時結為好友,互通有無。
孫策起兵平定江東,周瑜率兵相助,隨孫策東征西討,連破強敵。建安三年,為建威中郎將,後任中護軍、領江夏太守。平定江東後,還鎮巴丘。孫策死,周瑜親赴悼念,與張昭共掌眾事,輔佐孫權。
建安十五年,周瑜準備與移居建業的孫權合攻合肥。兵未發,因病而死。周瑜為人恢宏大度,很得人心,又jīng通音樂,當時有“曲有誤,周郎顧”之謠。
周瑜對於江東孫權的重要ìng不言而喻,周瑜的病故是孫權的損失,也很大程度上減輕了劉琮的壓力。而接替周瑜成為大都督的魯肅與劉琮有舊。是聯劉政策的的策劃者、踐行者,也是鼎足江東的戰略規劃者。
劉琮在派遣使者前往柴桑吊唁周瑜的同時,也準備了厚禮贈予魯肅,借此鞏固孫劉聯盟。魯肅的豪爽ìng格也能在最大程度上緩解劉磐與江東的緊張關係,當然被魯肅其中的江東青年才俊,劉琮的妹夫陸遜也因此逐漸嶄露頭角。
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便是曹ā開始修築銅雀台在鄴城(今河北臨漳西南)修築銅雀台,以供自己享樂。台址位於鄴城西北,因城為基,高十丈,上有房屋一百二十間,極奢麗。這加深了曹ā與荀彧等人的矛盾。
也是曹ā人到中年,壯誌不已的一個突出表現。雖然曹ā可能不願意承認,但銅雀台的選址就能看出些端倪,如果再年輕十歲,曹ā一定會選擇許昌。在連續遭受劉琮和孫權兩個年輕人的狙擊之後,曹ā也隱隱的感受到了後生可畏。
甚至可能內心裏想著就這樣下割據,遷都鄴城。當然這些可能隻是曹ā某一段時間的想法,但比起當年冒著被呂布端掉老巢的危險也要兵法徐州來,曹ā無疑保守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