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琮要議和?”張魯也沒有想到,當初他出兵渾水摸魚就知道必定會得罪劉琮。隻是沒想到現在劉琮占據優勢的情況下卻是要主動議和。這劉琮是出什麼想法?
“主公,如今曹操屯兵長安,我們若是再與劉琮在白水關消耗,不但得不到便宜,曹操也隨時會出兵南下。所以此時議和是件好事!”軍師閻圃聽了張鬆的來意便是向張魯建議接受議和。
“是啊,主公,征南大將軍如今占據荊州、益州,兵多將廣,以我漢中一郡之地與之對抗是為不明智。況曹操虎視眈眈,我們今後的敵人應該是曹操而非劉琮……”楊鬆顯然是接受了張鬆的禮物故而極力幫著劉琮話。
“可是劉琮奪我城池,殺我大將,難道就此算了嘛?”
張魯其實也隱約覺得劉琮主動來議和對漢中來是件好事,隻是麵子上還是下不來,當初派兵攻打白水關就是打著奪回城池,替楊昂報仇的旗號。
“主公,此時以彼一時!當初劉琮應劉璋邀請入蜀,他是幫著劉璋對付我們。如今二劉已經反目,劉璋已是被驅逐出益州。我們與劉琮的過節也可以暫時擱置了……”閻圃純粹站在謀士的角度,他知道如果張衛和馬超同時進兵尚有勝算,如今馬超已退,劉琮親率大軍抵達葭萌,就張衛那點人馬是奈何不了劉琮的。
“張太守,我家主公了,隻要張太守願意放棄前嫌。我家主公願意與張太守共同抵禦曹操……”張鬆在一旁聽張魯君臣議論,不失時機的插話道。
“這……”
“張太守,如今曹操禍亂朝綱,我家主公乃漢室宗親,當今大漢子的弟弟。受命治理益州、荊州。早晚會兵進中原匡扶漢室!張太守乃大漢臣子,沒有理由與我家主公作對啊……”
張鬆隨即又擺出了大義,其實在座的都十分明白,所謂的大義啊不過是諸侯討伐對手的借口。
但張鬆所並不假,劉琮是漢室宗親,眾所皆知!至於當今子的弟弟,沒人會在乎,因為子自己自身難保!但這個身份卻是給劉琮一麵大旗。匡扶漢室,清君側……
張魯聽罷陷入了沉思,他想渾水摸魚,但絕對沒有做好準備與劉琮針鋒相對。張鬆的話綿裏藏針。也有警告張魯的味道。那潛台詞就是我家主公擁有荊州、益州,你隻不過占據漢中一郡,與我家主公長期作對,耗得起嗎?
張魯你能夠成為漢末的割據軍閥之一,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他是西漢留侯張良的十世孫。張陵之孫,五鬥米道係師。字公祺(一作“公旗”),沛國豐(今江蘇豐縣)人。張陵死後,其子張衡繼行其道。衡死,張魯繼為首領。其母好養生,“有少容”,“兼挾鬼道”,往來益州牧劉焉家。
他通過其母跟劉焉家的關係,得到信任。東漢初平二年(191)劉焉任命他為督義司馬,與別部司馬張修帶兵同擊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又殺張修,奪其兵眾。劉焉死,其子劉璋代立,以張魯不順從他的調遣,盡殺魯母家室。
張魯遂割據漢中,以“五鬥米道”教化人民,建立起政教合一的政權。史載,張魯在漢中,因襲張修教法,並“增飾之”。自稱“師君”。來學道者,初稱“鬼卒”,受本道已信,則號“祭酒”,各領部眾;領眾多者為“治頭大祭酒”。不置長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務。
繼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誠信不欺詐,令病人自首其過;對犯法者寬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後才加懲處;若為過,則當修道路百步以贖罪。又依照《月令》,春夏兩季萬物生長之時禁止屠殺,又禁酗酒。他還創立義舍,置義米肉於內,免費供行路人量腹取食,並宣稱,取得過多,將得罪鬼神而患病。
東漢末年,群雄蜂起,社會動亂,不少人逃往相對安定的漢中地區,如關西民從子午穀逃奔漢中的就有數萬家。張魯還得到巴夷少數民族首領杜濩、樸胡、袁約等人的支持。他采取寬惠的政策統治漢中,“民夷便樂之”。“流移寄在其地者,不敢不奉”。五鬥米道憑借政權的力量擴大了影響。
東漢末年,道教派別又張角傳授的太平道,張陵、張魯祖孫傳布的五鬥米道。五鬥米道信徒入道,隻需交五鬥米。張魯在漢中二十多年,信徒眾多,成為漢末一支頗有實力的割據勢力。布教張魯擅長,打仗就差很多。他也是素聞劉琮英勇善戰,現在經過這麼多人的勸,他也是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