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抱怨一下!!這個無線網絡也太慢了吧!!好了,抱怨完畢,更文!)
不知不覺,我竟然已經在這座別墅裏住了三個星期.
我並不知道這裏的具體位置,周圍都是高大濃密的樹木,每一天隻能按照太陽升起落下的位置來判斷東南西北.
想起前幾天的場景,我不禁自嘲地苦笑了聲,將頭靠在了窗框上.然後習慣地拿出手機機子,看著屏幕上的圖片,眼睛不自覺地彌上了一層薄霧.
居然,真的起作用了…
那一天,我強顏歡笑地拿出手機與金夜炫拍下了這一張與方便麵的合影,我可以很隨意地說這一切隻是急性的玩樂,而這句話卻僅僅隻是對金夜炫的敷衍。
曾經,甚至一直被自己提醒那是杞人憂天的行為,在如今這個昏暗的生活中,竟真的為自己當初的擔憂補上了一塊鎮定劑,而這個藥物,卻不能治本……
忽然,房間的門被輕輕地打開了,我沒有回頭,依舊有些頹然地靠在窗框上,眼神不屑地掃向另一邊。
黑風瞟了一眼我手中已經合上的手機,然後語氣隨意地吐了三個字,“吃飯了。”
我抿了抿嘴唇,麵無表情地轉過身,繞過他的身子,直徑向客廳走去,沒有任何反駁。
對於我現在順從的態度,還是不久前被黑風的一句話給提醒的。
剛開始的自己,每天都靠輸營養液生活,因為我根本不吃任何東西,無論醫生怎樣囑咐,無論黑風怎樣的勸解,甚至於強硬的手段,我回答的,永遠都是沉默。
直到有一天,他竟然好笑地坐在我床邊,點起了一支煙,嗆鼻的煙草味瞬間使我難受地皺起了雙眉,咳嗽地喉嚨一陣疼痛。
“嗬,受不了麼?以前,你好像也沒有這麼大的反映。”他手指掐著煙,隨意地斜睨了我一眼。
是的,每一次和他的見麵,我都會做好吸二手煙的準備,將煙圈吐在我臉上,看著我有些難受地皺眉似乎是他娛樂的一種特殊方式,而想起自己剛才的反映,我才真正意思到,現在的自己有多虛弱。
我無力地瞥了他一眼,舔了舔自己有些蒼白的嘴唇。
“嗬嗬,小希然,你這是在向我抗議麼?還是說,你這樣,已經算是在報複我?”
我敏感地回過頭對上了他有些玩笑的眼神,緊咬著嘴唇,卻不知如何開口。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交叉放在膝上的雙手,然後再度抬起眼睛,抹出了一絲笑容,“看來,我還真是替自己找了一個麻煩,萬一你死在了這裏,我是不是還得處理你的屍體?”
漸漸地,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舉起右手以我最大的力氣打向他的臉頰,然而一切如預想的一樣,我的右手很穩地落在了他的手中,這所有的動作對他而言,都可以用一句平日裏經常開玩笑的套話形容,“輕鬆加愉快”。
我沉下臉,原本就無血色的臉頰此時此刻看起來更加的陰沉,“你很厲害,但我卻偏偏中了你這一招。”說著,我抽回了自己的右手,虛緩地走下床,“別忘了,你,根本就不值得我用傷害自己這一招數。”丟下這句冰冷的話,我搖晃地走向了客廳。
從那時開始,我就開始按時吃飯養傷,而今天與以往不同的是,吃飯的桌邊竟多出了兩個穿著黑色T恤的男生
我下意識地將視線從他們身上掃過,然後輕聲地冷笑。
我是不是應該說,這棟往日隻有我和黑風兩個人的別墅,終於多了一點人的味道了麼?
我走到餐桌的另一邊,拉開椅子坐下,便聽到了黑風平淡的聲音。
“這兩位是組織新進來的成員,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們.”
“嗬,黑先生,你應該說,你不在的時候,他們兩個恰好可以幫你監視我.”我冷笑地說道,然後不去理會黑風此刻複雜的神情與那兩個男生有些驚訝的表情,自顧著低頭吃起了碗中的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