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希然,你說話到還是這樣一如既往的’幽默’.”他好笑地斜睨了我一眼,然後不理會我有些無奈的表情,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嗯,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來這邊接我.”說著,他掛掉了電話.
我像觸電般地坐直了身體,然後撲閃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他,“你今晚不回去了?那你住哪?”
“還能住哪?”他以一種“尹希然,你是白癡嗎”的表情看著我,然後站起身子直徑向浴室走去。
我微張著嘴巴,隨著他的腳步移動著視線,“唉,我還沒有同意呢!”
“不要忘了,這棟公寓可是在我名下的.”他脫掉西裝,解掉領帶,隨意地活動著脖子,然後走進了浴室,不忘丟下一句,“幫我準備一下睡衣。”
我低聲地咒罵了一句,管自己走進房間裏的浴室去洗了澡,然後不理會他的命令,故意打開電視,終於在發了幾分鍾的呆後,我還是很順從地從衣櫃裏很不情願地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等在了浴室門口.
“臉皮真是越來越厚…”我靠在門上不是滋味地嘀咕著,不料門突然被打開了,害得我一個不留意踉蹌了一下,然後在看見他赤裸的臂膀之後又連忙瞥開了眼睛,將浴袍遞給了他。
“如果我對你實行自由政策,下一次,你打算逃到哪邊?非洲嗎?”他好笑地看著一臉窘態的我,然後關上了門。
我冷哼了聲,悠悠地走進了房間,卻不料腰部被他輕鬆地挽住,然後被他扣在了牆上,絲毫不能動彈。
“尹希然,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這樣的離開。”他靠近我,聲音沙啞,溫熱的氣體吐在我的臉上,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曖昧。
“我隻是…”我斷斷續續地吐出了三個字,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其實有一些事情我們都知道,又何必去說清楚,那個時候,我的確很累,很迷茫…其實直到現在,我都有點忌諱那個城市…
他溫柔地抱著我,將臉慢慢地下滑,埋在了我的頸窩處,有一些撒嬌般的任性。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我有些緊張地抓緊了他的浴袍,然後輕聲的問道,卻不料換回了他同樣的問題。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我被問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業以後吧…”
“嗯,那我也是那個時候。”他毫不考慮地動了動嘴唇,聲音有些慵懶。
“誒?你瘋啦?”我驚訝地想推開他站直身子,卻又被他霸道地按在了牆上,於是乎,我挑釁地挑了挑眉毛,怪腔怪調地擠出了一點聲音,“這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卡昂斯董事長不務正業,跑到國外風流逍遙?”
他嗤笑了聲,然後從我的頸窩處抬起臉與我平視,“你忘了?卡昂斯的總部可是在法國,而且今年在巴黎會舉辦五年一次的紫荊時裝展覽。”
我並不是白癡,他分明就是在嘲笑我,但我也的確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語言,隻能任由他嗤笑地看著,賭氣地抿緊了嘴唇。
忽然,他曖昧地笑著再一次靠近了我,那一種久違的心跳與呼吸急促的感覺怦然而起,我竟然有些不適應地貼緊了牆壁,動作僵硬。
“尹希然,在這三年裏,其實你也很想我的,對不對?”
“你!”我似被他揪住了小辮子一樣臉頰瞬間泛起兩片紅暈,看著我尷尬,害羞的樣子,他十分滿意地放開我,然後直接躺在了床上,背向我.
我氣鼓鼓地看著他,真想現在就把他拖出去一頓拳打腳踢!
於是我關掉電燈,躺在了他身邊,毫不客氣地從他身上扯過整一條毯子,將其緊緊地抱在自己的胸前,不管他怎麼奪取,我都沒有放手,最後,我竟然和他在床上展開了一場爭奪毯子的戰爭,才知道,原來在床上也能練出一套手腳並用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