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對陌生人也不上討厭,隻是聽他的聲音中那份有些不舒服,這人一定也是強者,否則易揚不會去主動挑釁,對於強者雲飛也有渴望,一種沙漠中想看到綠洲的渴望。
“嗬嗬,這次你聽清楚了,他是他的。”易揚目光中的欣賞一閃即逝,笑容依舊,調侃中又帶有讓人信服的嚴肅。
老板又一次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在這片風雨飄搖的大陸上你永遠不會知道誰有什麼厲害的背景,暗勢力中的一個普通武者也不是店老板願意得罪的,他臉sè十分難看有種朝不保夕的感覺,一碗麵絕對不會是三位客人爭執的目標,真正的目的可能是因為別的事情,自己的店隻不過是受殃及的池魚罷了。
“放下。”陌生人還是那張的臉,表情對於陌生人而言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
老板端著麵的手抖的更厲害了,店一上午有沒有幾個客人光顧,眼看到了中午是飯店最忙碌的時候,老板還在為一下子來了三位客人而高興,可誰知道這三個人都是祖宗輩的,不用看別的,隻從各人話的氣勢也知道是絕對的實力派人物,老板心裏著急,寒冬中額頭已有涔涔的汗水滾落。
“嗬嗬,二位,一碗麵一會就煮好,您看您二位誰是不是先等等。”老板著算不上體麵的圓場話,滿臉的笑容看了也知道有多無奈。
易揚可以是這事端的挑起者,現在易揚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坐在那裏笑吟吟的看著雲飛。陌生人還是一幅目空一切的樣子,雲飛最受不了就是易揚的這幅表情。無意識中雲飛的內勁外放,原本暖和的店一下子變得寒氣逼人,雲飛雙眼閃著絲絲寒光,既像璀璨的星星又似夜晚的狼光。易揚一聲輕笑知道這場戲越來越了。
“是我先來的。”雲飛語氣難得的認真,四周的氣氛也為之一窒,店中隻有老板還是一臉無辜又焦急的站在當中,其他的人都是全神戒備的模樣。
齊傑也已經聽出了雲飛話裏帶有不高興的s然表情沒什麼變化可語氣的冷冽還是聽了讓人害怕,身為員如果總司令要吃一碗麵都吃不到的話,那齊傑也不用混了。大步流星走到老板身前伸手就要去接那碗麵。
易揚嘴角又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四周的一切雲飛都看在眼裏,易揚是什麼人雲飛雖不上了解,可相比齊傑還要清楚的多,這笑容絕不普通,齊傑有點低估陌生人了。就在齊傑的手剛要觸到那碗麵時,老板的表情也為之一鬆,現在這碗麵簡直是塊燙手的山芋,老板恨不能早點有人接才好。
齊傑的手就要抓住那碗的邊緣了,老板心裏的石頭也終於要落地了。突然齊傑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雲飛現在知道易揚那詭異的笑容原來是這意思。齊傑的身體正淩空向雲飛砸來,而且在齊傑身上還伴有陣陣雲飛不用想也知道這一切都是陌生人做的。
感受著陌生人的內勁來勢,雲飛伸手在砸向自己的齊傑背上一托,齊傑穩穩的又站回了原地,滿臉通紅的齊傑在第一次保護雲飛的任務中算是失職了,像這種失職即使雲飛不怪他,齊傑自己心裏也會感到慚愧。
店中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老板不是武者,可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吧。在暗勢力不管武技強弱武者總不在少數,這種比拚平時也沒少看見,誰想到就這麼倒黴輪到自己頭上了。老板臉sè變得灰白,顫抖的手一鬆,那碗麵掉地上摔碎了,挪著有些不聽使喚的腿,老板感覺有一世紀那麼長,最後他終於躲進廚房再也不敢出來。至於店中的桌椅也管不了了,先保住命比什麼都重要。
“嗬嗬,不想吃也不用打碎它。”易揚笑的還是那麼燦爛,站起來竟從外麵喚進來一隻流浪狗,蹲在地上讓它品嚐了一下兩位武者爭得你死我活的美食。
雲飛和陌生人都還靜靜坐在那裏,彼此的目光卻聚在了一處。雲飛不知道他是誰,也不明白隻是吃一頓飯為什麼會惹出這麼多事端,也許一切都要怪那該死的易揚,可不管怎麼現在戰鬥已經是不可避免了。
雲飛的內勁在易揚趕走那隻吃飽的流浪狗後達到了及至,猜想陌生人也差不多了。雲飛和陌生人都是修習的派武技,隻不過一個至個至寒罷了。店中沒有易揚紫陽內勁的加入四周變得寒冷之極,店牆角的一缸水瞬間凍結成了冰塊,哢嚓一聲水缸裂開,一大坨冰倒在地上摔的七零八落。
易揚絲毫沒有因為寒冷而發抖,嘴角的笑容還是顯得那麼慵懶那麼讓人無所謂。雲飛和陌生人動手正是他想看見的,那會省去易揚很多時間。
陌生人先出手了,一股帶著陣陣殺氣向雲飛擊去,雲飛同樣給了回應也把風淩內勁凝結向對方打去。兩種武技雖然都屬於係,可陌生人的是由內至外的方式發出,而雲飛的風淩內勁則是完全要把人凍結的武技,相比之下陌生人的武技顯得要更一些,打中對方表麵沒有痕跡,可內在卻會受極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