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將計就計(2 / 3)

“你們有何對策沒有?”

坐在左側的俾將楊浦起身道:

“大帥,以末將看來,那於毒莽夫一個勇猛有餘而智謀不足,張牛角乃大將之才豈能不知之理,讓他做先鋒可能隻是一個試探,讓我軍不敢輕易枉動。緩兵之計也,雖然張牛角有兵馬二十餘萬,但都是些散兵遊勇不足為懼,隻要他敢出城一戰,末將有信心讓他有來無回,可憂的是高升的本部兵馬,高升此人穩重,有勇有謀,不是一般易於之輩,出城之後不知所蹤,此中必有詭計,不可不防。

盧植望了望著跟隨自己多年的愛將,聽了他的話後沒有什麼,隻是一聲,點點頭沉思了一下,繼續看向帳中眾將,他也擔心是這個。

行軍司馬杜聖沉呤了一下穩重的補充道:

“張牛角本來已經稍占上風,隻要穩守陳留,拖住我軍,我軍必敗無疑,我軍目來的劣勢他豈能不知,這次傾巢出動,這肯定不是他的看來是張角等不及了,眼下看來有一場大戰了”

眾將聽了都各抒已見,激情高漲。

參軍張義眉頭緊皺,滿臉的道:“大家不要忘了,朝庭已經下令讓我軍就地修整,等黃門侍郎左豐監軍到來再行定奪,這是我軍眼下最大的困難和被動。如私自出兵,乃抗旨之罪!”

一盆涼水潑下來,全帳中眾將全都無語了。

騎都尉李正氣憤的大聲咒罵道:“媽的,這些沒卵子的家夥用沒有,專在背後玩詭計,我們大家在戰場拚死拚活,他們卻在後麵顛倒是非,這哪有理,難道皇上的眼睛看不見嗎?大帥,等那個左豐到了,讓末將殺了這個閹狗,也出了心中這口悶氣。”

“住口”

久未話的盧植大喝道。

“我……”

李正還想爭辯,被旁邊的同袍硬拽了一下,才坐了下來,低著著頭不敢看盧植。

“你竟然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聖上是今子,九五之尊,你一都尉再敢抵毀子休怪本帥軍法從事”盧植怒吼道。

李正嘴唇嘟囔著滿腔的委屈,什麼也沒。

李正的委屈盧植看在眼裏,他心裏不好受,自已的部下他怎麼會不了解,都是一群血漢子。他一生受儒家影響甚深,儒家崇尚君權至上,君王受命於,不得違抗,盧植終生對朝庭忠心耿耿,一心匡複大漢,重現漢武雄風,怎奈靈帝庸碌無能寵信宦官遠忠義理朝政度,他看朝政無如荒廢痛首不已,心中充滿了失望。雖然朝庭不義,但是他也不能容忍有人抵毀朝庭的名譽。

“可是大帥,這可是全殲張牛角的一個大好機會啊,隻要除掉張牛角,張角這個妖人就斷的半隻胳膊,勢力必受大創,會從此一瘸不振,太平教的末rì就指rì可待了”杜聖提醒道。

張義淡淡道:“如果我們枉動,左豐那閹狗,就正好有機參我們一本,抗旨不遵,擅自主張,這可是要殺頭的”

帳中眾人都被難住了,眼睛都望向盧植,盧植此時心中也是起伏不定,一邊是朝庭的旨令,一邊是平複黃巾的大好機會,孰輕孰重?他也不敢輕易枉動,對於他這樣一生忠君愛國的人,很難作出這樣的一個不逆的決定出來,眾人的利害關係他又何賞不知呢!

參軍張義似乎想到了什麼,對帳外高聲叫道:“來人”“

眾人和盧植都不知張義此話何意。

帳門掀動,走進一身著青銅盔甲的中軍侍衛,單膝著地行禮道:“屬下到,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剛才的斥候兵呢?給我找來,我有重大事情問他,誤了大事軍法從事”

張義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