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韓馥冷哼一聲道:“上將不智,你們竟然不阻攔,要你們何用此的所有將領全部降職一級,如有再犯,軍法處置”
眾將聽了韓馥話連連忙謝恩,不敢有絲毫的反駁。
韓馥轉過頭來冰著臉道:“徐伯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清楚”
徐悶聲道:“大人是這樣的,末將來到營中接管軍隊,誰知來到營中一看,整個軍營就像是一個爛攤子一樣,末將為了整治軍紀,潘鳳將軍留下的士兵卻百般阻撓,口出狂言,竟然不將末將放在眼裏,對軍令視若無睹,還狂言出大逆不道的話來,他們是潘將軍的兵,隻聽潘將軍的號令,就是皇老子的話也不聽,末將聽了大怒不已,為了軍令暢通,收攏軍心,就將所有的鬧事的將領全部斬殺,末將為了顧全大局,死命和潘將軍周旋才讓屬下去通報大人,請大人明查”
聽完徐講完,韓馥出現了讓人怪異的平靜,久久不語。
潘鳳整個人被韓馥的手下綁的像有個粽子一樣敗,雙眼無神,連爭辯的力量都沒有,他不敢觸怒韓馥,他的家眷都在鄴城,韓馥把住了他所有的命脈,他知道此事帶來的後果是多麼嚴重,聽了徐的話,眼中閃過深深的怨毒之好像就是他的命中克星一樣,每次都讓他臉麵無存,從心裏對徐不由產生了一點點的懼怕。
良久韓馥才麵無表情的道:“徐伯功啊,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竟然不事先上報,就殺了這麼多的將領,戰前斬將對眼前的大戰產生很大的不利啊!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上司啊?你可知這是何罪啊?”
徐惶恐的道:“大人,末將正要去稟報,誰知他們竟然集體烘亂,事急之下,末將收手不住,才釀成如此地步,我鄴城危急之時,他們不思安危還違抗將令,造成軍心不穩,末將隻有按軍法處置了,請大人責罰。”
韓馥掃了一下徐全身,此時的徐身上軍袍破如爛衫,麵容狼狽,知道錯不在他,但徐的作法也太大膽了,上任第一就斬殺了軍中一二十名中級將領,雖然這些人違犯軍令在先,但不至於全部都斬殺貽盡,徐竟沒有事先與他知曉,擅自斬殺將領,連知會他一聲都沒有,如此膽大妄為,那鄴城還要他韓馥作什麼?他的權威至於何地,不懲戒一下如何讓人信服。
遂嚴厲的道:“徐伯功你可知越級斬將,按軍法是何罪嗎?”
徐看到韓馥的臉sè稍緩,遂低聲下氣的道:“革除軍職,按律當斬”
“你既然知道,還不通報本府,你將本府至於何地?”韓馥厲聲喝斥著身上露出若隱若現的黑氣。
徐心中一悸一陣波動,生的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體內噬霸決一窒本能的散發出狂暴的罡勁環繞在皮膚的表層。
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偷瞄了一下韓馥,心裏一稟,瞳孔微縮,心不由一震,想不到韓馥竟然給他這麼大的驚喜,心裏不由重新改變對韓馥的看法,韓馥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不世高手。深不可測的內勁中,隱隱透出死亡的黑暗之氣,身為冀州刺史的他,身懷如此恐怖的修為,在鄴城十幾年竟然無人知曉,以無能庸俗的外表迷惑世人,來隱藏自己的絕世身手,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擁有如此強大的身手,在當今下不是朝中大將就是一方大豪,而他卻隻甘做的鄴城太守,想起就讓人費解。
想不到此人的心機與城府竟如此之深,決非簡單之輩,如此絕高的修為非一般人能擁有,莫非他來自於一股強大勢力?強大到讓韓馥這樣的高手也甘願潛伏深藏,而不去炫耀讓世人知曉。
韓馥的城府讓徐感到有些可怕,一種對黑暗和未知的可怕,在可怕的同時又有一種隱約的欣喜和期待,欣喜有這樣強大的對手,讓這場爭霸下的遊戲不再單調和枯燥。
他並不敢瞧下所有的人,在這個神魔亂舞,群雄爭霸的世界中隱藏在暗中的高手太多,他期待每個挑戰,有對手的遊戲才是最的。
潘鳳是他權力途上的一個阻礙,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無法逃避的問題最好的解決辦法隻有除掉他,雖然手段不光明,但這隻是手段而已,任何一切的隻是為成功做鋪墊。在這個強權的世道下,或許隻有成功的人才能讓人去注意你,才能得到更高的權力和地位,沒有人去為失敗者傷心,失敗的痛苦隻有自己知道,沒有人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