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失敗者的屍體上才能鑄就成功者的輝煌和功績,為了這個下為了下的黎民百姓,手段的暗與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為這個下帶來幸福和安寧。
自古以來成就霸業者無不用其極,高祖劉邦和西楚霸王項羽就是最先明的例子,當這個下姓劉時,沒有劉邦的不對。這就是徐的信念。
對韓馥更不敢看,既然是做戲就做到最真。
遂麵帶戚容的道:“末將知罪,請大人責罰”
韓馥思緒了半道:“徐伯功,念你初犯,又正值鄴城大難之時用人之季,就讓你先戴罪立功罰全年軍奉,鄴城一戰如果無功的話,我亦饒不了你,先打五十軍杖,你可願罰?”
徐趕緊道:“末將領罪”
眼睛掃了一下此時正在那裏失魂落魄的潘鳳笑,心中升起一個狡詐的計劃。
“來人,將潘鳳革除軍職,押進大牢,等待候審,念其有功,對其家族不再追究”韓馥喝道。
“大人請慢”
徐急忙勸阻道。
“你還有何話”韓馥道。
徐故意裝著大義淩然的道:“潘將軍乃鄴城守軍的宿將,鎮守鄴城十餘年,功勞苦多,正值鄴城大難之時,陣前換將,於軍心不穩,況且我軍本身大將缺少,潘將軍總鄴城兵馬多年,經驗豐富,對城防之事了如指掌,抵抗逆黨還得借重潘將軍,請大人饒恕潘將軍,末將願替潘將軍領罪。”
“這個……”韓馥聽了徐的話猶豫的道。
“大人,請饒了將軍吧!”潘鳳手下眾將,對徐掃過來一道感激的眼神,全都伏腑在地。
“大人手下留情啊!”洪亮的聲音從營門口傳來。
耿武,關純二將從營門翻身下馬,向這邊急步而來。
“大人,請饒過潘將軍吧”二將走到韓馥身邊喘息未定的道。
韓馥看了徐,耿武,關純三人道:“潘鳳竟然目無軍紀,軍中宿將,知法犯法,率兵攻擊友軍形如叛亂,按律當斬。”
耿武急聲道:“大人,未戰之時先斬大將,於軍心不穩啊,況且現在城內民心不穩,軍中士兵不振,要是讓百姓知道鄴城的守軍大將被殺,將造成無法想象的後果,最重要的是城內大豪將會對大人失去信心啊”
韓馥的臉上表現猶豫不決的神sè。
徐看到如此情景心中一動,既然演戲就演得真實一點,讓潘鳳的部下,還有耿武,關純他們留個好印象,以後在軍中不至於太難混,要是將所有人都得罪了,老子以後出了事,不是沒人幫我話了,心中一陣的得意,誠摯的跪地道:“末將請求大人饒過潘將軍!”
耿武,關純見此也跪地道:“末將請求大人饒過潘將軍”
潘鳳的手下眾將俱跪地齊聲道:“請大人饒過潘將軍吧”
韓馥見眾將都為潘鳳求請,思緒再三,臉上現決絕之sè對狼狽的潘鳳道:“既然眾將求請,本府就先記下此過,不過死罪雖免,活罪難逃,潘鳳降職二級罰全年軍奉,戴罪立功。”
“多謝大人”
潘鳳的手下眾將大喜道。
“府君仁義”
徐,耿武,關純對韓馥恭維的道。
潘鳳不敢置信的看著韓馥,急劇的落差讓他一下無法反應過來,從死亡的邊緣轉了一圈,讓他對死的恐懼充滿了後怕。生死的徘徊竟然如此的快,使他對命運的魔力產生了從未有過的悸動。
他不明白為何徐為什麼要為他求情,這一切都是徐賜予的,難道他的下場不正是徐所要的嗎?潘鳳對徐無法琢磨的手段和未知的實力產生了莫名的恐懼,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控製下,被玩弄在股掌之間。在他的手下栽了一次又一次,徐不按牌裏出牌的邏輯,讓他無法摸透徐真正的用意,這一刻他有種蒼老和累的感覺,也許這場遊戲根本就不適合他。
“這個年輕人太可怕了,謀略和手段之深讓他有些不寒而傈”這就是他此時心中的所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