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的醒了過來,睜眼卻看見晴空萬裏,豔陽東升,“他媽的什麼鬼氣,剛才還是要下雨呢,現在就晴了。”“剛才是那個沒長眼的東西開的車,開這麼快奔喪啊,爹死了還是娘死了。”我一跳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聲叫罵著,心中奇怪經過這麼厲害的撞擊,我竟然一點事兒沒有,反覺得身上充滿了
遠處山穀中傳來了一陣陣的回音,這時候我才發現竟然站在一個空蕩蕩的山穀裏,四周奇峰聳立杳無人跡,遍地野草和不知名的野花,奇怪的是已經是秋冬之際了,怎麼還會有這些東西生長呢。遠處隱隱傳來一陣陣令人頭皮發緊的野獸嚎叫,我感到一陣無助和心慌。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剛才不是在大街上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難道是我剛才昏倒的時候誰把我扔到這兒來了嗎?不會吧,那開車的不會有這麼大膽吧,再大街上還有那麼多人看著。”雙手下意識的在身上亂摸,卻沒有感到哪個部位不對勁兒,隻是身上的衣服倒是爛的不像樣子看不出原來的款式了。
“閃電、時空錯亂”我的腦海中莫名其妙的掠過了這幾個詞的時候我心中一顫,“難道是……不會吧!……”思緒紛亂起來:本人葉飛,年方二十五歲是一家電腦公司的普通員工,雖掙不到什麼大錢,由於平時的工作清閑,我也比較滿意這份工作。最近在單位上網的時候偶爾看到了幾部幻想,寫的是主角回到了中國以前的曆史中,憑著熟悉曆史知識,縱橫下一統神州,讓我羨幕得不得了。老是想象自己如果能回到過去應該如何如何,就連做夢的時候都是這一類的夢。
十月十五氣得猶如鍋底一般,從早上起厚厚的雲層就壓在了城的上空。一道道銀蛇在空亂竄,隆隆的雷聲不斷響起讓人心煩意亂。“五點半了,該下班了,老周!”我看了看手表,順手掏出煙來點了一支叼在嘴上,拿出打火機點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伸了個懶腰向對麵的同事老周笑了笑,老周是我的同事今年四十六歲了,他這個人為人挺好的,我們的關係也相當不錯。
老周收拾著文件衝著我笑道:“是啊,得趕緊走啊葉,這鬼氣眼看要下雨的樣子,得抓緊時間往家趕啊,當心趕到雨頭上啊。”
老周,反正今是雨也沒法出去玩兒,晚飯後出來下棋啊,我在家等你!”我和老周也是一對象棋愛好者經常在一起砌磋。
我非殺你個丟盜棄甲不可。”我和老周著話走出了辦公室。
到門口的車棚內推出了自行車,“我先走了啊,老周!”我打了個招呼飛身上車,由於快要下雨的緣故,所以在路上我的車子蹬得飛快,經過一個拐彎路口的時候,聲尖利的刹車聲傳到了我的耳內,同時我覺得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將我從自行車上拋了起來,我的身子在空中翻騰著,也不知道我到底轉了幾個圈兒。隻覺得五髒六腑像是要從腹中擠出來似的難受;在這刹那間,烏黑的幕上銀光一閃,一道閃電自上而下劃在我的身上,我隻覺得耳邊一聲巨響便什麼也知道了。大街兩旁的行人隻覺得眼前一亮,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而那位開車的老兄卻眼看著被他撞飛的這個人在空中被一道白光一裹便沒有了蹤影,路麵上隻留下我那輛被撞得嚴重變形的自行車……。
我想到這裏覺得頭部一陣眩暈,不會是因為我平常這種念頭太多了,所以老爺才讓這種見鬼的事兒真的出現在了我的身上吧……!我搖了搖頭,一邊從心裏否定著這個荒唐的念頭,一邊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強抑著心頭的不安與迷惑,從口袋裏摸出煙來點上吸了一口。
肯定是剛才那道閃電的緣故,不知道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才把我弄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啦,這是哪個山區啊,我的老!這可怎麼辦呢,我怎麼出去啊,出去外邊是個什麼樣兒呢,心裏沒有一點兒底兒。心頭砰砰亂跳我這個人平時沒有經過什麼事兒,故此落到這種境地竟然手足無措,一邊不住的口的吸煙,一邊在原地打轉。直到煙屁股燒到我的手指的時候,一陣劇痛才讓我從胡思亂想中驚醒過來。我叫了一聲急忙將煙頭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腳踩滅。心中暗想道不管怎麼,即然事情已經是這樣了,就得想法子出去。
看看再瞅瞅手上的手表卻發現表針指向了9想到我的表還沒有停止工作呢。我穩了穩心神,目測了一下山穀的大約有幾十畝地大,奇怪的是這山穀中竟然沒有一顆樹;四周的山壁有的爬滿了藤蔓,有的卻光禿禿的在陽光下反刺眼的青光,圓桶似的山穀看不到出口,看來隻能攀山才能出去,不過這麼陡峭的山壁以我那單薄的身體,還是算了吧,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發了一會兒呆,決定先看看身上帶的東西吧看看有什麼可以用到的。翻了半,從上衣口袋裏翻出了的一百多元錢、半盒香煙和一個打火機,一串鑰匙和鑰匙鏈上掛著的飾物,還有一部身聽和四節一次池,一部諾基亞機。看到手機,我靈機一動先試試手機能不能用能開機心中一陣狂喜,趕緊打電話求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變幻的屏幕,手機打開了搜索不到網絡,我靠卻沒有信號,失望之下差點把手機捽在地上。這下我可徹底絕望了,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忍不住輕輕的啜泣起來。一邊哭一邊嘴裏不住的囁嚅著:“完了,這下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