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似乎這才感到害怕,舌頭有些發抖的:不會是真的要挾持我吧?”
陳齊幾乎要笑出來,但是還是惡狠狠的:“當然是真的。”
那女子哭喪著臉道:“我爹,外麵的人不能相信,看來是真的不能相信。”
“看來你爹真是英明,但是,你偏偏是個不聽話的孩子,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呢?”陳齊忍住笑,“但是後悔,也已經晚了。”
“救命啊,救命啊!”誰知道那女子竟然喊起來。
陳齊慌忙威脅她:“你再喊你的腦袋就要掉了。”
那女子慌忙:“你不是來真的吧?”
陳齊道:“當然是真的,丫頭,你爹有沒有告訴你,被人挾持的時候應該老老實實的,不能喊,不能叫,不能反抗呢?”
那女子委屈道:“沒有,沒有。”
陳齊道:“那好,你就記住啦,可能是你爹還沒有教你吧。”
經那女子一喊,外麵的人已經包圍了這個屋子,火把的光已經透過窗戶和門縫照了進來。
陳齊附在那女子的耳邊:“你爹還有一點沒有教你,當被人挾持的時候,挾持的人要你怎麼樣你就要怎麼樣,不然挾持你的人一生氣,腦袋就保不住啦。”
女女子慌忙應道:好。”
陳齊推著她道:你現在帶我出去。”
陳齊把她推到門邊,命令道:“把門打開。”
那女子把門打開,陳齊推著她,發現外麵已經有很多的人在怒視著他。當前的一個青年似乎最為激動,手裏的劍已經出鞘,他有些氣急敗壞的問:“倒底怎麼回事,我的師姐,你怎麼會被人挾持呢?”
“二師兄,不要了,我上這子的當了,我本來是讓他挾持我玩玩的,誰知道他來真的,你們可千萬不要亂來啊,不然我的腦袋就要保不住了。”那女子這時心情似乎很激動,急切的向那些人解釋。
陳齊聽那青年叫這女子師姐,但這女子又叫那青年二師兄,有些納悶,突然想到也許是這女子讓那青年頭疼不已,所以才把師妹叫師姐。
正在這時,隻聽見一聲斷喝:“荒唐,我過外麵的人不能相信的,你怎麼還相信呢?”
來的正是那個仇洞主,此刻臉上同樣是氣急敗壞的表情,已經失去了先前的嚴肅。
這女子好象很害怕那個秋洞主,見他來了,心的:“對不起,爹。”
仇洞主喝道:“你還嫌惹的禍不夠多嗎?”
原來這女子竟然是秋洞主的千金。想來秋洞主仇家不少,所以不敢放自己的女兒到外麵去,倒是給她講了不少外麵的事情。而像她這種年齡,正是好奇的年齡,當然想出去看一看了。想來她是願望一直不能實現,所以在這裏成闖禍惹事。
那女子還想什麼,又不敢的樣子。
仇洞主對陳齊冷冷的道:“早知道我就把你給宰了在你贏了,我答應放你走,隻要你放了她。”
陳齊道:“我聽她,你教她人是不能相信的,我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仇洞主被搶白一句,氣的臉通紅,卻無話可。
帶路,我們出去。”陳齊對那女子喝道。
那女子極委屈極不情願的帶著陳齊走。
陳齊對周圍的人道:“她在我的手上,想必你們不會冒險玩什麼花樣吧。”這裏還著是錯綜複雜,幸虧是那女子帶著自己,要是自己,一時半會兒還真的找不到出去的路。
大門前有人守門,此刻看著眾人打著火把向這裏走,正在驚訝,突然看到他們的大姐被人挾持,不禁吃了一驚。
陳齊很快退到大門外。這裏為了方便,外麵已經拴著幾匹馬,現在,卻是為逃跑提供了方便。陳齊挾持著那女子來到馬前,揮舞匕首把那幾匹馬的韁繩都削斷了,猛然抱起那女子躍上一其中匹馬,大喝一聲,那些馬都受驚而奔逃。
後麵趕來的仇洞主一幹人一麵破口大罵,一麵到處尋找馬去追趕。但是,陳齊挾持著那女子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sè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