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紀聞言,看著數百靈位一番,確實有些感激,雖如此做法在常人看來不接,其實這卻是一種鍾家先祖留下的手段,由當代家主選擇一名嫡係血脈,施展《正氣歌》,使其神念融合數百靈位的其中之一,得到感悟和功法。
這種手段,十分稀罕,一代家主一生隻能施展一次,所以事情顯得更加機密,除了鍾紀,就是鍾家八大長老知曉此事了,但決定權還是在家主手中,長老並無多少利害關係。
“墨兒,剛才催動靈位之時,為父體內靈力有些損耗,我們出去吧!”鍾紀淡淡道。
墨看著鍾紀的臉是有些蒼白。
隨即,望著老頭子服用了一枚丹藥複不少,父子二人這才走出密室,都朝著東廳走去。
鍾家東廳是家主嫡係一脈居住,平時無事一般人根本不能亂闖,除此之外,還有中南西北四大廳,一廳有二長老拱衛。
鍾紀到了自己的房內,需要好好靜息調養一下,而鍾墨也正準備回到自己房中,看看那血尊打入自己腦中的東西,有何奇異之處,卻見一少女迎麵而來。
少女肌膚似雪,靈眸如泉,一身青衣,約莫十三四歲的樣子,惹人可愛。不過此時,突然眼眸一眨,朝著鍾墨朝著走來。
“兮兒,你怎麼來了?”鍾墨看著妹妹鍾兮,側身回望道。
“你看到爹爹了嗎,我找他事?”鍾兮站在鍾墨旁邊,問道,話語還帶著一股熱氣,顯然趕得很急。
“爹剛才出了點問題,正在打坐調息,恐怕不便出來處理事務,不妨告訴我,再作打算!”鍾墨盯著鍾兮,嚴肅的道。
對於自己的妹妹,這點沒必要隱瞞,相反,有些事,自己也要學會在一定情況下勇敢地承擔,去麵對。
鍾兮望著自己的哥哥,五年以來,除了到秦淮河逛窯子,喝花酒,貌似就沒有別的好的印象留下了,不過在鍾家倒也博得窯子鍾,名氣竟也大得驚人,估計也有用,唬唬人也不定。
趕緊走吧,遲了就要出人命了!”鍾兮一想,徑直拉著鍾墨直往回跑去,來到練武場之上。
練武場之上,此時熱鬧非凡,已經是被鍾家的一群弟子圍得水泄不通,根本瞧不出什麼名堂,隻是依稀傳出吵雜的聲音。
突然,一陣疾步聲傳來,旋即是一道大叫聲:“前麵的快閃啊,窯子鍾來了!”
隨著鍾兮一道聲音傳出,旁邊一排人詭異的眼神盯著鍾墨。立即像是瘟神般的閃避而開,讓二人進入
“窯子鍾,一生一世都隻知道沉浸在花船之中,丟進我們鍾家的臉麵啊!”旁邊一人指指點點道。
“誰不是呢?還有臉出來,吱吱....”
“我靠,什麼窯子鍾啊....”鍾墨無語加白眼看著一大群人,難道自己很出名嗎?不過鍾墨怎會理會這些人的眼光,哥的理想不是你們能懂得.....(無恥啊,這廝太無恥了,哥的理想隻是想要.你們)
“哈哈,鍾兮,這次你帶來還是個廢物,不過這倒黴蛋,我可不敢與你賭這妖魂,至於這人,我就大人大量,放他一馬,今到此為止吧!”練武場上,一個大的擂台,一個英俊不凡的少年,名鍾雄,對著鍾兮道。
同時,鍾雄腳一踢,將一個奄奄一息的少年踢飛下來,氣勢異常囂張,目中無人。
“兮兒,你帶我來,難道就是為了收拾他,那太簡單了,我一個手指頭就搞定了,何必要爹出馬呢?”鍾墨一手將少年接住,一麵毫不遜sè的道,瞧著擂台,起身飛躍而上,站在另一邊。
鍾雄看著剛才鍾墨露的那一手,表情立馬嚴肅起來,能夠輕易接住自己踢下之人,又可如此一躍上擂台的人,絕不是眾人所想象的窯子鍾,五年來,鍾墨,行啊,看來你把所有人都騙了。
不過,要是如此,何不今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給廢了,反正擂台之上無生死,那樣家主一脈就算徹底斷了。鍾雄心底一沉喝道:“鍾墨,這是你自找的,接招吧。”
“力壓泰山!”
鍾雄一記拳勢,靈力湧動,頓時宛若暴走猩猩,以泰山壓頂之勢暴打而出。
“等等啊,我還沒開始,你就開始進攻,純屬無賴打法,你妹啊...”鍾墨大叫道,盯著鍾雄的拳頭,而鍾墨卻是以奇快的步子,快速閃過,身形落到另外一邊。
“這窯子鍾好快的速度,真是不可思議,難怪敢口出逛言!”
“你也不想想,他究竟是家主的兒子,我早也了,鍾墨非池中之物!”
“.....!”
台下圍觀者議論不止,鍾雄臉sè越發難看。
鍾雄也隻是落了個空,看著台下,竟是如此打擊人心,滿臉怒紅。
“鍾雄,我可要進攻了!”鍾墨看著鍾雄剛剛回過神來,卻是殘影一動,化作一道疾風衝了過去,旋即隻聽見啪啪的聲響,讓人不明所以。
“哎喲,不好意思,鍾雄,下手有點重啊,這一不心就變豬頭了。”鍾墨殘影在眾人麵前,輕輕飄落下來,而最吸引目光的卻是鍾雄的頭部,活活像個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