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桃源山莊一片祥和安寧,屋外鳥語花香,客廳裏張凡正陪向家兄弟喝著早茶。向樺強一拍腦袋道:“哎呀!昨光顧喝酒,忘了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訴你了。”張凡趕緊追問,向樺強接著:“那幾個東南亞的還沒線索,不過有個幫會的內線遞來消息,不久前有幾個台灣佬向他們打聽過你的消息,那個內線還偷聽到他們好像對你的山莊動過一次手,不過被狗攆出來了,哈哈~一群蠢蛋!”
“哦?那他們身後又是誰呢?會不會和上次的綁架有關係?”張凡思索著。向樺勝把茶杯放下道:“我覺得應該跑不了,他們失手沒幾妹就出事了,擺明是一夥的。要不這樣,十哥帶人去那個社團查一查,看看那些台灣佬是哪來的。哼!真行啊,手都伸到我們地盤上了。”“行,我馬上去一趟。”向樺強點點頭,張凡急於弄清真相,當即跟著向樺強一道過去。
張凡現在身邊除了山鷹,還多了個軍刀。張凡覺得這子挺有趣的,ìng格開朗活潑,身手又好,和自己也談得來。李剛也覺得張凡現在應該多帶點人了,萬一下次再遇到有不開眼的劫匪打張凡的主意呢?多一人也多一份保障,而軍刀的實力在山莊裏也是出類拔萃的,空手搏擊少有敵手,要是撥出藏在身上的軍刺,就連自己也隻有甘拜下風。
矮矮胖胖、鑲著一顆金牙的的口水金正在自己的茶樓裏逗著鳥籠裏的畫眉,他是深水埗荔枝灣當地一個名為“興義和”的幫會老大,興義和是深水埗地區最大的社團“和勝和”下麵的一個幫派,有兩條街的地盤。現在他名下有兩家夜總會和三間賭坊,還和台灣的大幫會四海幫做起了白麵買賣,每個月都有大把大把的鈔票進賬,rì子過得很是舒坦。
樓下傳來一陣喧鬧聲和打鬥聲,口水金眉頭一皺,對身邊肅立的大漢道:“阿虎,去看看什麼事情?一群兔崽子,搞什麼飛機?”阿虎是澳門打黑拳出身的,一雙鐵拳頗為了得,被口水金招攬,成為他的貼身護衛和首席打手。阿虎答應一聲,正待出去,就看到一個弟驚慌失sè地從樓梯口跑上來,嘴裏還叫道:“大哥,不好了!是新義安的人,樓下的兄弟們擋不住了!”
口水金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嚇得桌上的畫眉在鳥籠裏撲棱亂飛,“什麼?新義安跑到我的地盤上來鬧事?別人怕他們,我才不怕呢!”
“是麼?和勝和的坐館在我麵前也得客客氣氣,你口水金又算個什麼東西?”隨著幾個孔武有力的壯漢開道,向樺強緩步踏進了二樓大廳,張凡和山鷹軍刀緊隨其後。
口水金認得向樺強,當即換上一付笑臉:“喲,這不是強哥嗎?哈哈~強哥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手下兄弟冒犯了,恕罪恕罪!快請上座,來人,上茶!”阿虎退到口水金身後,雙眼卻盯著山鷹和軍刀兩人,擂台上的經曆練就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個身材並不魁梧的人才是最危險的。阿虎握緊雙拳,全身肌肉繃緊,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向樺強在口水金對麵坐下,張凡也坐在他的旁邊,看著眼前這個年紀輕輕卻又有一股大家風範的青年,口水金疑惑地問道:“這位兄弟有幾分麵熟,不知高姓大名?”張凡微微一笑,“我叫張凡,金老大可能在電影裏見過我。”口水金心裏一震,原來是前幾轟動全港的“綁架門”的苦主找上門來了。
向樺強不耐煩地插口道:“口水金,我也不廢話了,前一陣來找過你的那些台灣佬是什麼來頭?你出來我們馬上就走。”口水金眼珠子轉了幾圈,打著哈哈道:“他們就是到我來這裏弄點貨,至於他們是從哪裏來的,我也不大清楚啊。”向樺強平靜地屈起食指在桌上輕輕敲著,眼裏卻shè出寒光,“是嗎?看來今你是不打算給我麵子囉?”
張凡按住向樺強的手,對著口水金麵帶笑容、一臉無害的輕聲細語:“金哥,實話實吧,這幾個台灣人想動我的家人,你也知道,這是壞了道上的規矩,我不可能會放過他們的,他們是誰派來的金哥心裏自然有數。現在是友是敵,就憑金哥決定了。”完張凡臉上已是一片冰冷,從身後拔出那支拉風的黃金沙鷹一把拍在了桌上。
一直處於jǐng戒中的阿虎猛地上前一步擋在口水金身前,不過卻突然停住沒有了後續動作,在他麵前早就盯著他的山鷹和軍刀齊齊撩開黑sè西服,露出腋下的烏茲衝鋒槍,軍刀的另一隻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一把三棱軍刺,臉上似笑非笑地秀了一手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