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
關華平揣著明白裝糊塗道:“你一個人怎麼會有兩張常委的投票權?”
其實這個問題主要是徐宇自我感覺認為王梅誤會他是孟他相信王梅會站在他這邊這才敢跨下海口是代表兩張縣委常委的投票權。
現在被關華平這麼一問徐宇馬就意識到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嚴重了。
像縣委常委表決票這樣的權利怎麼能跨下海口代表其他常委呢?這不但是幼稚不成熟的一個表現而且也會給人授予把柄那會因此丟官坐牢的!
一想到這裏徐宇就感到後怕同時又暗暗告誡自己以後不要再什麼幼稚話及做那些不成熟的事情又一麵若無其事地嘻哈糾正道:“對對對是我搞錯了瞧我這還沒喝酒人都給蒙糊塗了!”
完他厚臉皮地笑了笑又轉過頭衝著廚房喊話讓羅嘉寶與李書珍趕緊把菜弄來企圖緩解一下桌氣氛及轉移話題。
可是莊雲與關華平都是老練之人他們豈會看不出徐宇這點把戲但是他們尋求徐宇支持難免也就不在深究這個話題下去免得引起徐宇的不愉快或反感造成無法共同謀取利益的統一戰線。
不約一會兒酒菜就被李書珍給逐一端來了。
望著這些菜sè莊雲與關華平、關華升等人都不怎麼吃他們隻是象征沾點酒水就分別輪流向徐宇灌輸藍家一些十惡不赦的事件希望徐宇能夠履行一縣紀委書記職責多找藍家勢力的麻煩。
隨著年齡的增長徐宇不是愣子了一些話言語也會巧妙利用他目前的身份角sè是扮演在關家利益那一邊當然要演出一副好奇的樣子來打探關於藍家方麵的情況。
一打聽徐宇就有點納悶了敢情他們三個人的情況都跟劉祥之前提供的資料差不多一樣沒能了解藍家淵源根底。
原來在三千多年以前藍家從中原遷移到這裏就盤踞了下來無論是遭遇到改朝換代還是遭遇到什麼滅頂災難藍家都不會選擇搬遷離開並且藍家還奇跡地見風使陀安穩紮根下來謀求更大利益。
當然了這個犧牲代價自然不。
從兩千多年前近十萬人一直傳到現代隻有幾十名直係血脈了。
正是因為血脈稀少原因藍家直係人員很少在公眾人麵前公開露麵更不用是出來吃個飯或是逛街什麼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藍家人突然出現了是一位叫藍勇的老人他今年已經有六十五歲是藍家外務負責人之一也就是專門負責藍家在官場招攬的勢力。
按常理來講藍勇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因為他的級別不低不但是藍家直係人員同時也深受到兩代族長的信任一般很少出現在大街跟不會跑來這樣的酒館吃飯。
莊雲、關華平都給愣住了。
關華升更是失聲道:“他怎麼來這裏了?”
“不用理他!”莊雲聲建議道。
有些事情就是偏偏跟你作對你越是不理會對方越是很有可能找門。
藍勇一進入永和酒家大堂內還沒等羅嘉寶與李書珍等兩個人前阻攔今不對外營業他人就已經走到徐宇跟前了又恭敬問道:“您就是徐宇徐書記嗎?”
由於徐宇不識藍勇對方突然找門來他自然覺得丈二和尚了免不得朝著莊雲與關華平看了一眼可是沒有得到答案隻好又下打量藍勇一副的樣子問道:“您是?”
“鄙人姓藍單名一個勇。”
藍勇絲毫不在意莊雲與關華平的眼光先是報出姓名又發出邀道:“不知道徐書記有沒有空閑時間我們族長想要邀您吃個家常飯!”
一聽對方提到這個姓名及族長等詞徐宇立刻會意了敢情對方是藍家方麵的人可是對方又怎麼知道他在這裏呢?
徐宇沒應答倒是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關華升沒等藍勇回答他就插話代替藍勇應答道:“那還用嗎?一定是藍派人監視你了不然怎麼知道你在這裏呢?”
“我關副書記你話自重一點。”
藍勇不悅了“你好歹也是一縣的紀委副書記了怎能亂拿那些跟蹤監視等犯法的事情栽贓到鄙人身呢?”
華升拍了一下桌子正要雷霆大怒可是一想到莊雲還沒出聲表態什麼話他隻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