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能體會到羅玲的各種焦急及擔憂,當即安撫羅玲平靜下來,又細問道:“他們在什麼地方野炊!”
“城西郊的湖心嶺附近。”
湖心嶺,地處高陽縣西南方向,距離縣城三公裏遠,那是一個人稀罕見的荒山野地,一般人都不會到那裏,主要原因是那裏有一個死湖,在上麵都飄滿了腐爛的動物屍體,走近百十米遠就可以聞到臭味。
徐宇有點想不通,一個學校的老師怎麼會選擇去那邊野炊呢?
雖然是想不通,但是礙於與羅玲的那層關係,徐宇還是親自陪著羅玲到縣公安局報案,結果沒想到的是,當他們來到值班室報遭到拒絕出是人口失蹤必須要超過二十四時才能受理。
要是失蹤的人是個成年人,那倒是可以這樣做,可是失蹤的人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在這麼冷的,能活到明嗎?
徐宇當即拍著桌子道:“要等到二十四時後,要是這孩子出了問題,你負得起責任嗎?”
像這樣的事情,負責值班的民得多了,也就愛理不理地冷笑道:“如果縣裏每個人都不見家人一兩個時就過來報話,那我們縣公安局就得要派出去幫忙尋找。那。。。”
話沒完,徐宇又拍著桌子,“趕緊給你們米局打電話,讓他馬上給我派人去尋找,不然這個孩子出了問題,那就別怪我徐宇不客氣了!”
徐宇這名字在縣城也是一大招牌詞,隻要是門的人,沒人不知道這是縣委常委、紀委書記的名字。
值班民聽,頓時驚慌了,“您您是徐書記?”
“不錯。”徐宇白了那值班民眼,不好氣地拍著桌子道:“還不趕緊去找,要是晚了一分,這孩子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
縣紀委書記拿不了局長,但是要拿一名普通的民對是菜一碟。
值班民敢怠慢了,當即拿起電話請示米高,再由米高點頭授權下,由縣公安局治安大隊長李敬帶著二十一名來到了徐宇跟前,詢問道:“領導,孩子出事的地方在那裏?”
“我也不太清楚。”徐宇指著我們先到中心學吧,我表外甥是在學校老師組織的野炊失蹤的!”
一聽徐宇這句話,李敬明白了,原來失蹤的孩子是徐宇的表外甥,這也難怪一個紀委書記會親自來到縣公安局報案,敢情人家是這層親戚關係。
李敬趕緊招呼下屬們一起上緊接把車子給開到縣中心學,而此刻縣中心學的校長王查禮與老師們正在緊急應對,一看到縣公安局來人,而且還是來了三輛難免吃驚不,慌忙帶人出來迎接,“李隊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我們中心學了?”
失蹤的孩是縣紀委書記的表外甥,你們這些校領導及老師還坐在這裏,那不是明擺著不拿著孩失蹤當一回事嗎?李敬為了討好徐宇,當即斥喝道:“好你個王查禮,組織學生野炊活動,有一個學生失蹤了,你竟然安然坐在這裏!”
失蹤學生的家庭背景,王查禮是十分清楚的,倒沒什麼好懼怕的,可是李敬的這個口氣,特別是帶著這麼多人來,他就納悶不解了,這個失蹤學生什麼時候有李敬這麼一個權勢親戚了?
正當王查禮不解的時候,徐宇一腳就踹了過去,罵罵咧咧道:“你他媽的還是一個中心學的校長嗎?學生失蹤了,你還能安然坐在這裏?”
能在縣城中心學當校長,必然是有點門道。
被徐宇踹了一腳,王查禮難免不服氣,正想出聲,李敬就責罵了,“孩子是在什麼地方不見的,趕緊帶我們去找,要是這孩子出了問題,我看你就算有十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十個腦袋都不夠掉,這話的很嚴重,這要是擱置在高陽縣這裏,必然是有權有勢的家庭才能辦到,王查禮難免心中一驚,把那些要責罵徐宇的那些話都全給咽了回去,慌忙應道:“我這就帶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