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不要瞧了我這個弟妹噢!”韓少功玩味地介紹身份道:“她可是咱嶺南前副省長楊新剛的寶貝孫女喲!”
在場的人,都是混省城廟大地方,有誰不知道楊新剛的名頭?
眾人紛紛驚鄂地站了起來,又雜亂不一地向楊曉芸寒暄幾句客套話。
楊曉芸打就見過不少官員,特別是連副國級的領導都麵對麵見過,所以麵對這些廳級的幹部們,倒是一點都不懼怕,並且還都彬彬有禮地向在座的領導們打了一個招呼,“各位領導,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我家宇噢!”
由於楊曉芸的家庭身份原因,自然襯托了徐宇的一個合理的身份,畢竟這年頭,橫行官場的地方家族,乃至全國知名的大家族通常都是依靠聯婚達成的。
眾人立刻意識到徐宇確實有背景了,不然也不能成為楊新剛的孫女婿。
以費國安等人為首的人,紛紛寒暄楊曉芸一起坐下來,並讓人給徐宇與楊曉芸等兩個人各拿一副幹淨的碗筷過來。
緊接在寒暄介紹中,徐宇總算知道這些廳級領導的身份職務。
他們分別是華陽市委副秘書長周鎮堂;華陽市紀委常委、秘書長梁貴田;嶺南財政廳副廳長李半良;嶺南教育廳黨委副書記錢農紀;嶺南國土資源廳副廳長陳納國等人,其中那些漂亮年輕女人們,都是他們各自的紅顏知己,又或者是單位的下屬。
望著各位身居要職的領導們,徐宇可不敢仗勢孟及楊家而傲嬌,因為能混到廳級的領導們,其背後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強大保護傘。
因此,徐宇都是主動舉杯先敬在座的這些廳級領導們,使得他們都紛紛覺得徐宇特懂事,故而也就拉下身份與他閑聊了起來。
見狀,韓少功倒也可以放心到落下去招待其他來客了。
趁著韓少功不在,省委組織部副部長費國安也就假裝為徐宇打抱不平來打探他的家庭背景道:“我老弟,據我所知,那高陽乃是一個惡劣的貧困廟,單憑你的人脈關係,怎麼選去那裏任職呀?”
由於呆在官場久了,徐宇已經開始變得一點,知道有些話是不能實出來的,免不得玩味地笑了笑,“這個麻,還不是趙書記點的將,是讓我去高陽磨練一下。”
“貌似,高陽最近出了點狀況吧?”
華陽市委副秘書長周鎮堂是廳級幹部,也有內參看,所以在他的印象中,好象見過內參高陽出了不的狀況,也就出聲詢問道:“好象死了一個政法書記什麼的?連趙書記都親自下去?”
宇覺得有些意外,“周大哥也很關注我們高陽嘛!”
“關注什麼呀?”
費國安打趣,“他還不是看內參知道的!”
“內參?”
徐宇倒是想起來了,“周大哥也可以看過內參了?”
這個也字讓眾人很意外。
周鎮堂更是疑惑道:“莫非老弟也知道內參刊登什麼內容?”
“是啊。”
徐宇想起翻看的內參內容,頓時苦笑了,“還是連續好幾期呢,我們高陽是徹底出名了!”
這句話一出來,在場的人再一次震驚了。
因為徐宇是副處幹部,又是遠在高陽縣,卻能知道內參上的東西,明有人告訴他,又或者是他能閱讀到內參上的內容。
費國安與眾人對視了一下,頓時玩味問道:“對了,我們還不知道老弟是那裏人呢?”
徐宇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是費國安的打探。
猶豫了一下,徐宇沒有回答,而是打哈哈道:“我檔案不是有寫麻,費大哥當初沒看清楚嗎?”
費國安身為副廳幹部,又是在省組織部任職,誰會關注一個不熟悉的一名副處幹部履曆?特別還是下麵的副處幹部?他搖頭苦笑,又指著徐宇點了點,“你啊,你啊,這是在考驗你費哥的記憶力呢?”
“沒有,沒有。”
徐宇開懷地笑了,“我嶺南定北人。”
嶺南定北人?貌似那裏沒出什麼高官呀?
眾人又疑惑了。
見狀,楊曉芸有些看不過去了,心想官場就是官場,句話還得繞這麼多道灣來問答,實在是太費神了,頓時插話道:“他呀,是七年前因工作關係而遷移戶口到定北的!”
這麼一,眾人倒是明白過來了。
可惜的是,他們都是廳級幹部,要是追問過一次卻是問不出來的話,也不能再追問下去,不然可就丟了身份。好在,還有女人們,於是紛紛各自向各自帶來的女人使了一個眼神,意思就是讓她們去與楊曉芸溝通,最好能摸出徐宇的來頭身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