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聯想到這些,不但是關家陣營的人員驚慌了。就連身為編委副主任的金國才也坐立不安了,生怕徐宇針對的不是關家陣營人員,而是要針對整個縣編委辦成員下手。
金國才可不是莊雲,也不是程學軍。他不會放任徐宇把手伸進來,免不得跑了一趟縣紀委,又麵對麵地質問徐宇道:“我宇同誌啊,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麵對金國才的不好氣質問,徐宇假裝不知,淺笑應道:“金副書記,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能清楚點嗎?”
“清楚點?”金國才冷哼一聲,又拍著桌子,“你是不是非要把高陽搞得下大亂才行?”
金國才指向外麵,“編委會沒批準你們的申請們紀委就要拿編委辦的同誌開刀啊?你們紀委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一點吧?”
這話,徐宇聽了非常不舒服,“我金副書記,什麼叫我們拿編委辦的人開刀啊?我們紀委是接到大量舉報,又經過陳書記點頭批準的!”
提到陳書記,金國才意識到自己魯莽了,畢竟像這樣的事情,如果沒有經過縣委書記的點頭下,他徐宇是不敢下手的,“你的意思是,你們縣紀委抓他們是陳書記下令的!”
“沒錯。”
徐宇點頭,又笑道:“沒有相關的材料證據及陳書記的點頭批準,我們紀委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亂拿人是不是?”
金國才被反駁地沒話了,隻能委婉反駁道:們反腐是沒錯,但是有時候也要顧全大局不是?如今的高陽是人心惶惶,你們這麼一抓,下麵的人都沒法上班了!”
“這關我什麼事?”
徐宇一本正經道:“我縣紀委就是反腐為大業道就放任著某些幹部**不聞不問嗎?”
國才指了指徐宇,轉身就走。
出了縣紀委,金國才立刻讓司機開車回縣委,接直奔陳立林的辦公室。
在縣委書記的辦公室內,陳立林看到金國才一副氣呼呼的樣子,由不得放下手中的文件,從辦公桌旁走出來,“國才啊,啥事把你給氣成這樣?”
“書記,我沒法工作了!”
金國才坐到沙發上,以退為進道:“前幾,紀委向編委辦申請增加幾個行政編製人員名額,就因沒有名額了,紀委就帶人把編委辦的同誌給拿下了,這下搞得不但是局單位的一些負責人,甚至就連鄉鎮下麵的一些負責人,個個都擔憂被紀委帶走喝茶,三兩頭就往我那裏跑。。。。。”
“噢?”
陳立林吃驚了,“有這回事?這可不行啊,在這樣下去,那機關單位怎能正常運轉啊?”
“就是麻。”
金國才附聲,無奈道:“人心惶惶,再這樣下去,我怕不等市領導責問,我們就要被高陽百姓給唾罵死了!”
金國才歎氣,“總之,這個工作,我是沒法做下去了,要麼就把徐宇同誌給調走,要麼就請組織就把我給調走!”
一縣委副書記一般都是上頭有人,這才有機會擔任縣長的接班人,豈能調走就調走?陳立林安撫金國才的情緒道:“國才啊,關於這件事,我會跟徐商量商量。你呀,就安心工作吧!”
著,陳立林回到辦公桌上拿起電話撥了徐宇的號碼,接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劈裏啪啦就數落徐宇的不是,又讓徐宇趕緊到縣委來做檢討,這才向金國才笑道:“國才,我已罵過他了,一會他來了,我好好批評他就是了!”
到這,陳立林玩味道:“國才啊,紀委目前確實是缺少人手,為此徐沒少向我反映。這不,你看回去以後,盡快給他們弄幾個名額,不然這家夥是不怕地不怕,又仗勢有省領導撐腰,我呢?恐怕。。。”
得了,金國才總算是明白了,什麼已經叫大罵了徐宇,恐怕打那個電話是空號吧?他點了點頭,“我會盡快跟克群同誌協商一下,盡量給他們爭取,但是他們可不能亂來,動不動就給編委的同誌扣上**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