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縣委那邊開縣委常委會回來,一進入辦公室坐下來沒幾分鍾時間,劉安就敲門進來了,“書記,你前兩讓我們調查胡先國的案子有結果了。”
“。”
徐宇站了起來給自己倒杯水喝了兩口,“是誰逼迫的?”
“是學副校長王學品,他一心想當個校長,可是胡先國這才五十一歲,距離退休的時間還早呢,於是他給縣教育局長謝信軍送禮了,隻是這個謝信軍實在沒法修改學校長退休年齡,就出招讓王學品去勸胡先國主動退休,隻要胡先國肯主動提早退休,那麼這學校長的職務就會讓王學品來擔任!”
劉安把材料遞過去,“隻是這個謝信軍是個硬骨頭,死活不肯承認,非這是王學品栽贓陷害,要到李書記那裏告狀!”
徐宇回想了一下前幾發生的事情,“這麼來,這個謝信軍真是那個李廣寧的人了?”
“是的。”
劉安絲毫不隱瞞,而且分析道:“一旦我們真要對這個謝信軍下手,那麼就等於對李廣寧下手了,你剛來擔任這個代縣長,情況會對你十分不利。”
拿著縣公安局與縣紀委聯合辦案弄來的材料看了看,徐宇走到辦公桌邊給李運宏打電話,讓他到樓下備車好,他又拿起這些材料直奔縣委。
一到縣委書記李廣寧的辦公室,徐宇發現李繼飛也在那裏,而李廣寧桌上跟前也放著一疊文件材料,似乎好象跟劉安拿給他看的材料一樣,他不得直奔話題道:“李書記,情況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
李廣寧氣憤道:“這個王學品實在是太惡劣了,逼死一校長不,還把這卑鄙的事情扣到謝信軍身上,企圖轉嫁罪責。”
聽到這些話,徐宇心涼了,因為李廣寧已經護犢子了,他把原本想要的話都給咽了回去,改口道:“我建議對王學品采取司法程序!”
這麼辦!”
李廣寧拿起筆來在材料上涮涮簽上幾個批示,又指著材料文件,“宇,你也來簽吧!”
徐宇大致看了看材料,接著也拿起筆來寫下了兩個大字,“嚴辦!”
寫完,徐宇沒有逗留,他從辦公樓走了下來,剛一上車,坐在車後座位上的劉安就笑著打趣道:“辦不得吧?”
“你的沒錯。”
徐宇無奈歎氣,“還沒等我開口,他已經先聲奪人了。”
“算了。”
劉安勸道:“暫時忍忍,反正有王學品出去認罪了,你這個新來的代縣長就算是給胡先國家屬們一個交代了。”
話是這樣,可是徐宇有些不甘心,隻是他又不想與李廣寧起衝突,不然年過召開的縣人大會議就會對他十分不利了,為了長遠發展,他必須要忍,等到立足下來了,他再好好跟李廣寧算帳。
於是回到縣徐宇又讓新任縣府辦主任韓長清跟隨他一起前往白樂鎮胡先國家裏探望,並告訴他們一個好消息,是逼迫胡先國自殺的真正凶手已經抓到了,讓他們不要太難過,同時又給他們留下了現金五百元。
等到從胡先國家裏出來,徐宇與韓長清正打算去蘭花村看看,這個白樂鎮的鎮長李慶新也不知道是從那裏得來的消息,就急忙地趕了過來,並且還遠遠就叫喊道:“徐代縣長,等等我!”
見狀,徐宇與韓長清從車上下來,又衝著李慶新笑了一笑,接著徐宇則是客氣得打了聲招呼,“是慶新啊,有事嗎?”
“徐代縣長,”
李慶新上氣不接下氣跑到車跟前,“聽你來了,也不給我們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