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以為齊立東必死無疑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槍口來的子彈沒有打在齊立東身上,也沒打在他腦袋上,而是打在水果刀上。
咚一聲。
水果刀落地了。
齊立東甩了甩發麻的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兩名武刻衝過去,三下五除二地控製了齊立東,並把他給壓趴在地上,其中一名武拿著衝鋒槍對準了他的腦袋,“不要動,再動就打死你!”
這驚魂的一幕總算結束了,眾人舒了一口氣。
徐宇也從受驚的場麵回過神來,大呼了一口冷氣,又強忍自己鎮定,不好氣地朝著那名開槍的武了看,“誰讓你開槍的,這萬一傷到人怎麼辦!”
年輕的武出聲,還是武隊代理中隊長秦馬解圍道:“徐縣長,這個趙永飛槍打得好,是我們縣武隊的神槍手,幾乎可以是百發百中,去年還榮獲省武槍比賽三等獎呢,所以他這一出手,保證傷不了犯人的!”
給秦馬一個麵子,徐宇沒有追究下去,他立刻招手叫人道:“趕緊送金書記到醫務室包紮傷口。”
在幾個人的扶植下,金寶立即被眾人給扶了出去。
打量著齊立東,徐宇覺得這個人雙眼充滿了令人膽顫的仇恨及絕望,他免不得蹲了下來,關切道:“齊立東,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看著臉上帶有傷疤的徐宇一眼,齊立東把頭別了過去,絲毫不想話,仿佛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
徐宇見狀,作出了一個慎重的考慮,“放開他!”
放開他?
眾人十分不解地望著徐宇。
王斐敏不讚同道:“徐縣長,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犯人,一旦放開他,他就會像剛才那樣瘋狂地劫持人質來殺害!”
覺得徐宇有話要跟這犯人,孫品安拿出手銬來銬上齊立東,又把他給按在椅子上坐好。
徐宇正s立東,你有什麼話要嗎?我就是徐宇,你剛才口口聲聲要見我,到底是為什麼?”
被抓住了,要殺要剮,齊立東都沒法反抗。
齊立東認為徐宇沒必要再冒充縣紀委書記,他半信半疑盯著徐宇,“你真是徐宇,徐書記?”
“是。”
徐宇指著臉上的傷疤,“我之前因反腐關係,被人砍了,這就是證據,如果你還不信,我還可以拿出工作證及身份證給你看。”
徐宇掏出身份證在齊立東跟前晃了一晃,“我沒假話吧?”
“你真是徐書記?”
齊立東上下打量著徐宇,簡直是不敢相信,“就是兩年之前在我們高陽縣擔任縣紀委書記的那個徐書記?”
“是的。”
“你就是那個為民做主的徐書記?”
聽這話,徐宇覺得對方找他不是有什麼惡意,似乎是有冤案,他免不得笑了笑,又指著大家,“隻要是當官的,都會為民做主的!”
確認了徐宇的身份,齊立東從椅子上掙紮起身,又撲通跪了下來,猛然地給徐宇一連磕了幾個響頭,“徐書記,我媽媽及我弟、弟妹等人死得好冤啊,求你幫幫我吧!”
“齊立東,你不要含血噴人,你家人是生病經搶救無效導致的!”
站在旁邊的看守所長王占穩做賊心虛,立刻站出來解釋,“徐縣長,你不要聽這家夥胡八道。”
回過頭來看了王占穩一眼,徐宇繼續問齊立東道:“為什麼?他們為什麼會死得好冤?”
齊立東一口氣連提出質疑,“徐書記,我媽、我弟、弟妹等人一沒病,二又沒什麼絕症,怎麼會突然生病死去呢?還有他們又沒犯什麼法,怎麼會被關在縣看守所這裏?”
沒等徐宇作出什麼反應來,王斐敏出聲道:“你反映的這些問題,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孫,把他給帶下去,派專人看好,別讓他跑了!”
“李敬!”
徐宇認為齊立東身上有疑點,自然不放心孫品安等一些李繼飛提拔上來的公安民看管,“看好人,他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問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