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宇想要發火,又怕鬧出事,也就強忍著不發火,他推了推襲靜,“嫂子,你聽我,你聽我,事情不是這樣的?柴強同誌的走,我想一定是有其他原因的,你千萬不要聽某些人挑唆,不然這就是誣陷!”
襲靜揪著徐宇的衣服不肯鬆手,“你賠我老公,賠我老公!”
“弟妹,弟妹,你不要這樣,柴強同誌走了,我們也很難過。”
李廣寧做作地上前來拉人勸道:“柴強同誌的走不關徐縣長的事,這個機構改革是我們縣委常委集體決定的,根本不存在某個人故意打擊報複柴強同誌!”
我靠,你不話,會死嗎?
徐宇朝著李廣寧白了個眼,心想你這是火上澆油呢!
徐宇奮力掰開襲靜的手,又嚴肅道:“嫂子,你不要這樣,再這樣,我。。”
“我什麼?是不是也想要把我給殺了!”
襲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就不信,你能一手遮!”
“襲靜同誌!”
韓長清進來了,他一臉嚴肅道:“柴強同誌的走,我們也都很悲傷,但是你不能單憑著猜測就亂,至於柴強同誌是什麼原因走的,組織會搞清楚!”
正著,縣公安局長鍾慶華也帶人趕到了,他環視著家裏的場麵,頓時明白事情變得嚴重了,不得立刻揮手讓人開始做事,又向徐宇點頭寒暄打了一個招呼,卻是沒向李廣寧打招呼,惹得李廣寧有些不太高興。
鍾慶華似乎沒理會李廣寧的臉先是去查看了看柴強的遺體,又走過去向襲靜了解關於發現柴強的具體情況,還有柴強平時生活作息情況。
就在鍾慶華了解的這個時候,徐宇向李廣寧使了個眼他走到外麵沒人的地方話道:“老李,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老李?你就是叫爸爸,勞資也不賣你個人情了!
李廣寧覺得既然與徐宇決裂了,那就沒必要顧忌什麼了,他就算要被徐宇的後台勢力給整下台了,他無論如何也要搞得徐宇一身臭,讓他在仕途上留下一個人人議論的黑點!
李廣寧歎氣道:“我當初都了,讓你不要搞不要搞,這回好了,搞出人命來了吧?”到這,他反問道:“你打算怎麼向許書記彙報這個問題?”
我靠?你妹的,你這是鐵了心要往我身上潑髒水了?
徐宇臉sè微微有些拉了下來,又拿出煙來點燃抽了好幾口,這才意味深長道:“我老李啊,柴強的死,不一定是跟機構改革有關係!”
徐宇嚴肅道:“當然了,如果有人一定要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該是死一戶口本!”
這個威脅,李廣寧十分不高興,心想媽的,勞資今要是帶錄音筆,那要是不錄下這段話上繳給領導聽,勞資今就跟你姓了!
當然了,當官當到這個位置,有些事想歸想,嘴上是不會出來的。
李廣寧笑嗬嗬道:“我宇同誌,你這個言行是不是有點過激了?有誰會向你潑髒水?又有誰有膽子向你潑髒水呢!”
“我哪知道!”
徐宇拿出煙來遞給李廣寧一根,“總之柴強的死太巧合了,我想一定有人會借機鬧事來的,甚至還會大作文章,讓機構改革爛尾下來!”
“我不覺得!”
李廣寧接過煙來,卻是沒點燃抽起來,他拿在手裏看了看,又夾在耳上,“你呀一定是太忙了,搞得自己神經都有點過敏了!”
“是麼?”
徐宇扭過頭望了李廣寧一眼,冷笑道:“希望如此!”
完,徐宇轉身往車子方向走過去。
望著徐宇離開上車的背影,李廣寧把煙給拿了下來,又狠狠地丟在地上踩了又踩,接著吐了一口水,“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