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疲憊的步伐打開家門,謝永良一下就就栽倒在地上,好在被妻子雷丹丹及女兒謝泠雨發現得早,趕緊扶他到臥室床上躺著,又幫忙他鬆了鬆骨頭,這才沒出什麼的事情。
許久過去,雷丹丹不解了,“老公,您怎麼拉?”
看見父親這副疲憊樣子,謝泠雨也納悶了,今個是怎麼拉?對了,你不是到龍川任職嗎?怎麼跑回省裏來了!”
抬頭看著妻子及女兒,謝永良不想,可是一想到剛才被老同學批評了一個多時,他又覺得十分委屈,想找幾個人出來,所以也就隻好把關於徐宇的事情給全部了出來。
半個時多時過去,聽完丈夫訴,雷丹丹也覺得惶恐不安了,“老公,這麼來,省裏是打算讓你背這個黑鍋嗎?”
“聽我那老同學的意思,好象是這個意思!”
謝永良還以為前途一片光明,結果沒想到會栽在這個事情上,“看來,你們的調動暫時不能動了!”
“爸,”
謝泠雨震驚了,“你高陽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可是這幾的報紙片字都沒有刊登出來啊,還有這幾的新聞聯播中,也沒提到高陽縣有這麼大事啊!”
“這才是恐怖之處!”
謝永良苦笑,“你想啊,前幾這麼大的場麵,這麼多記者拍攝,還有那個徐宇坐著直升機回來,報紙上竟然一字不提,就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見是受到有關部門出麵封鎖了這些消息了。”
雷丹丹十分震驚,“這個徐縣長能耐這麼大啊?”
謝永良知道他前途算是完了,也就有什麼話什麼話了,“如果當初我聽信了慶華的那些話,興許就不會鬧出這樣的局麵來了!”
聽慶華的話?
謝泠雨不懂了,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那個鍾慶華不是跟我們了嗎?那個姓徐的有來頭,我還不信,可是我前幾受到的電話壓力,這應該就是出自楊家手筆,可是封鎖這消息,我想楊家無論再怎麼厲害,是絕對做不到,所以一定是姓徐的傑作了!”
這麼一,謝泠雨心裏真不是滋味了,怎麼辦啊?錯又不在你,是省裏要處理這個徐宇的,這關你什麼事啊!”
想當初省裏正是看到那封遺書,覺得遺書一旦報道公開出去,會引起社會輿論譴責,這才連夜召見他,還派他提前去龍川處理這個棘手的問題,結果沒想到事情短短幾時間內,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謝永良歎氣道:“雨啊,你不懂,這就是政治啊!”
看丈夫前段時間跑上跑去,又花費了不少錢,好不容易換一個市長當,結果就這麼完了,雷丹丹實在不甘心,“要不?我們去跟那個徐,興許他會體諒我們的難處,不會追究下啊!”
謝永良絕望地搖頭,“他不可能會體諒我的,相反一定是恨死我了!”
看到父親絕望的眼神,謝泠雨心中震撼很大,心想這些年來,父親一直謹慎做人來的,更沒得罪過什麼人,如果就因這件事讓父親下來,恐怕父親下半輩子也會憂鬱而終了,免不得自告奮勇要去高陽縣走一趟。
當然了,為了不讓父母擔憂,謝泠雨沒告訴他們,隻是慌稱有一個要好的姐妹要結婚了,這幾要過去幫忙,就不回來住了。
所以第二一大早,謝泠雨先是打個電話到單位請假了一下,又到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又坐在化妝台邊好好化了一下妝,再挑出幾件認為不錯的款式衣服出來比畫了一會,最終挑選一件雪白的收腰連衣裙給穿上,又帶上兩件換洗的衣服及一些生活用品放在行李包中。
從家裏出來,謝泠雨立刻打車去了汽車總站,又買了一張去高陽的車票,再經過整整七個多時的路途顛簸,總算抵達了高陽縣汽車車站。
站在高陽破舊不堪的車站外麵,又仰望著快要落山夕陽,謝泠雨微微地抿了抿那張幹燥的嘴唇,又拿出手機來給徐宇打電話。可是卻沒想到,正當她要打電話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飛來一輛坐有兩個人的摩托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手裏手機就被對方給搶走了,順帶她肩上挎的包也都一並給搶去了。
望著遠去的摩托車,謝泠雨尖叫了起來,有人搶~劫。。。。。”
盡管車站附近有不少人,可是依然沒有人過來幫忙追趕,更沒有人主動上前來跟她什麼話,就好象周圍沒什麼人存在一樣。
謝泠雨絕望了,想要追上去,可是她始終沒能跑過那輛摩托車,就這麼眼巴巴地看著摩托車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