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逸注意到了老虎嘴角沾著的血汙,馬上就猜到了,是它,將那隻魔的本體吃掉了,所以那隻魔才立馬消失了。
莫安逸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它一隻普通的老虎,吃掉了一隻魔的本體。
她費力的將自己剛剛恢複了一點的神力渡到老虎的身上,試圖幫它減輕一點痛苦。
但神力根本渡不到老虎的身上,神力沾到它就會消散掉。
“嗚……”嗚咽聲從老虎的口中傳來,但莫安逸隻能看著幹著急。
黃色的獸瞳開始泛紅,老虎突然開始幹嘔,但吐不出任何東西,蜷縮的身子不斷顫抖。
莫安逸不斷的撫摸著它的毛發,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看著幹著急。
異變也突然發生,在老虎的脊骨處傳來“嘎巴”的聲音,開始變得鼓鼓囊囊,一漲一縮之間,在它的背上出現了兩個鼓起來的包,像長了兩個瘤子一樣。
莫安逸摸了摸那裏,老虎一陣顫抖,莫安逸便不再碰它。
長出這一對瘤子之後,老虎的情況居然奇異的穩定了下來,不再露出痛苦的神色,在它閉上眼睛之後就漸漸的睡了過去。
看到它的情況穩定下來,莫安逸鬆了一口氣,畢竟它在最後一刻也沒有離她而去的。
莫安逸動了動身子,讓自己靠近了老虎,將它圈在自己的懷抱裏,將它擺放到了一個讓它感到舒適的位置。
這裏有不下十隻魔的碎肉,她相信沒有任何野獸有膽子在今夜來此,隨後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篝火燃燒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裏聽起來讓人格外舒適,懷中的那一團團的熱源也讓人格外安心。
莫安逸從塔原部落裏出來時正值冬季,雖然到了冬春交接的時間段,但現在的清晨依然清寒,一個灰團團往莫安逸的懷中拱了拱。
被拱醒的莫安逸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看了一眼遠處剛熄滅不久還飄著煙的篝火,又看了一眼正往她懷中使勁拱的灰團團,摸了摸它。
老虎在睡夢中都折磨活潑,應該是沒事了吧。
莫安逸又心翼翼的摸了摸一夜之間變硬的兩個鼓起來的包包,除了硬硬的之外,絲毫看不出任何異常。
老虎現在睡得正熟,醒著的老虎努力的表現著凶惡,但睡夢中的老虎也不過是一隻才剛出生不久的幼崽罷了,可愛的過分,如果將它一身的灰塵洗去的話,莫安逸相信,它會更招人喜歡,盡管現在她就很喜歡它了。
經過一晚上的恢複,莫安逸的神力已經恢複了大半,另一半都用來修複自己的身體了,因為隨著魔被她斬殺,她自身的神力也會提升不少,隻是在對戰過程中獲得的和恢複的比不上消耗的,才會陷入那般的困境鄭
隻見隨著莫安逸的動作,她身上焦黑的皮膚掉落,重新出現白皙的皮膚,不過衣服上沾上了奇怪的味道,一會還是得先找到一條河給自己和老虎都好好洗洗。
莫安逸找到之前他們四個人來不及收起來的包裹,將四個包裹的東西整理了一下,除了她自己的兩身衣服之外,還有幾套衣服,其中數山的獸皮衣服舒服,但她從未沒見他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