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淵的某處,黑袍魔修厭惡的將腳邊一隻地鼠妖獸踢得遠遠的,望著四周成千上萬、血肉模糊的地鼠妖獸屍體,便是素來殺人如麻、冷血絕情的他,也忍不住有些反胃!
該死的東西,竟然耗費了我這麼多的時間,他啐了口,然後懸浮到空中,將堵住通道的鼠屍轟開,身形轉淡,就要飛遁進去。[]
麼可能!”
即將消失的身形又浮現在空中,不過雙眉緊鎖,不可自信的從懷中取出一麵圓盤,上麵本來刻著的一個名字消失不見,隻餘下一片空白。
“嚴修——”他口中驚呼出一個名字來!
地淵的另一處,兩名魔修結伴而行,下麵曲折難行,神識因為一股奇怪的力量無法探查太遠,不知在裏麵饒了多少個圈了!
“因該是這條通道了!”獨眼魔修的目光落在一處隻有一人寬的狹窄通道口處道。
錯,除了這裏,其它地方我們已經都走過的,蔣兄,我們進去吧!”那儒生模樣的魔修拍了下手中紙扇道。
通道很窄,隻能一人通行,兩魔一前一後,心往裏麵走去。
岩壁上因為地底寒冷凝聚了不少水珠,滴答滴答的聲音在漆黑的通道裏顯得格外刺耳。除了水滴之聲,偶爾也會從對麵傳來洞穴
兩魔都不擅長土行之術,隻能慢慢前行,終於一個時辰後,前方傳來微弱的光亮。
“看來出路在前麵沒錯了”前麵的獨眼魔修嘴裏嘀咕著加快腳步,右手則搭在腰間,以防隨時出現的突變。
後麵的儒生則凝神屏息,反而與獨眼魔修拉開距離,腳步虛浮,若不仔細探查,絕不會發現他的存在!
突然前麵的獨眼魔修僵在了原地,右手一翻,手中多了一麵圓盤。後麵的儒生正覺詫異,驀然身子也是一顫慌的從懷中取出一麵和獨眼魔修一樣的圓盤。
“是嚴修——”兩人幾乎同時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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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仙雲一把握住掉落的‘絕情鉤’,冰冷之意從手中傳來。
空間打開後裏麵已經沒有了莽服中年人的蹤跡,隻餘下這把‘絕情鉤玉鼎’兩件寶物。
他忍住好奇,兩件寶物皆有莽服中年人留下的厲害禁製,急切無法破除,全部收進儲物袋中。
“他怎麼了!”
古此時盤膝坐於地上,露出體表的皮膚殷紅似血。
梟眼中閃過一絲異芒道:“他似乎是我妖族的血脈,我不知道他有何機緣,剛才似乎在進行血脈傳承,但他並未完成,現在想繼續下去,不過———”
“不過怎麼了!”風仙雲臉sè一變道。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不順暢!”梟回道。
“有什麼辦法助他?”風仙雲焦急道。顯然是古在血繭裏見情勢緊急,這才冒著危險,突然中斷血脈傳承,拚命來救自己的。
“辦法嘛——也不是沒有,隻是——”梟見風仙雲的臉sè越來越難看,忙道“隻需有人替他壓製體內的血脈之力即可,但壓製的人,至少要高出他一個境界才行,否則會被狂暴的血脈之力給震碎心脈的。”到這,梟忽然全身一震,朝後退了幾步,赫然的望向古,心道這是那位妖王的傳承,如此厲害,自己竟然連其散在外麵的力量也經受不住。
血脈傳承並不是件簡單的事,其中風險莫測,妖魔因為傳承失敗而亡的不少,更何況在傳承時突然中斷,反噬的力量之大,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