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月決定妥協一下,希望能換來暫時的平靜:“好吧,就算是我的錯,不該跟你談論補身子以及廣告的問題,請問,現在你可以你作弊的事情了嗎?”
可是秦牧月忘了,當初蔣介石是怎麼希望用東北換取暫時的平靜的,可是他失敗了。
沈浪道:“你真的確保不出去?”
秦牧月很認真地點頭,連她自己都覺得很認真,而且從來沒這麼認真過,她希望沈浪也這麼覺得,從而相信自己,從而把實話出來。
可是沈浪的話讓她失望了。
“可是,我拿什麼相信你呢?第一,你不是我親戚;第二,我不是你男朋友;第三,你身份敏感。\如果是你,你會對我和盤托出嗎?”
牧月覺得有些崩潰,你這個壞蛋,跟人家胡攪蠻纏這麼久,就了這麼一通話嗎?那你一開始怎麼不呢?非要把人家弄得死去活來才肯,這不是公然的赤果果的調戲嗎?
不過聽沈浪的話音,秦牧月還是得到了一點信息,這家夥作弊是肯定作了,隻是他沒有明作弊的方式和手段。
沈浪越是不,秦牧月也就越好奇,心道,看來這個壞蛋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用什麼籌碼才能讓他出來呢?
忽然,秦牧月覺得自己的腹處開始有點不對勁,很壓抑,很別扭,很糾結,接著,某個地方似乎猛地跳了一下,一陣絞痛像波紋一樣襲來,秦牧月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好痛!
沈浪見秦牧月在沉思,臉色急轉,忽然又是皺緊了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可是看她的麵色越來越不對勁,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麼,臉色開始有些蒼白,身上不可抑止地在顫抖,於是出聲道:“秦老師,你怎麼了?,沒事吧?”
秦牧月隻覺得腹處越來越疼,翻江倒海地疼,肚子裏簡直要造反一樣,亂七八糟,狼奔豕突,兵荒馬亂,就好像暴雨來臨那一刻的喧鬧的大街,一下子全亂套了,似乎到處都在搞破壞,到處都在打砸搶,到處都在殺人放火,比一鍋放了蔥花的油鍋還要沸騰,她哪有心思回答沈浪的問題,隻能痛苦地搖搖頭,冷汗簌簌而下,這個絕對是裝不出來的。
沈浪終於覺得秦牧月的情況有些嚴重到底怎麼了,句話啊?不話我怎麼幫你?”
可怕,怕的是痛的時候腦子越來越清醒,漸漸的,秦牧月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自己還處於每個月的特殊時期,剛才卻在吃了那麼多冰鎮西瓜,終於遇上傳中的靈異事件——痛經!
以前也痛過,隻是沒有這次痛得厲害,秦牧月把這一切罪過都算在了沈浪的頭上,誰讓這個家夥一直攛掇自己吃西瓜呢?要知道那些西瓜可是剛從冷櫃裏取出來的,咬在嘴裏都有點冰牙,現在終於中招了。\
不一會兒,秦牧月痛得滿身大汗,不得已趴在了桌子上。
沈浪有點慌神真的很嚴重嗎?”
秦牧月沒好氣地道:“不嚴重會這樣嗎?難道你以為我是裝的?”
沈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你需不需要幫忙?”
秦牧月道:“想幫忙直接就是了,那麼拐彎抹角的幹什麼…痛……”
沈浪心翼翼地道:“難道是傳中的痛經?”
秦牧月受不了沈浪的直接,否認道:不是呢,是闌尾炎。\”
沈浪道:“不對吧?不要欺負我不是醫生,闌尾炎和痛經我還是分得很清楚的。你捂的那個位置根本不是闌尾的位置,闌尾的位置應該在這裏,偏右一點。”
著,沈浪用手指戳在了秦牧月腹下部的闌尾處,以資明。\
秦牧月腹處被沈浪戳了一下,非常靠近她那片草地,不禁又急又羞,嗔道:“你怎麼能隨便摸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