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萌正在呆,忽然聽到沈浪在叫她:“寧美女?醒醒啦!”
聲音好像是從邊傳過來的,既清晰又模糊,似乎聽到了,又似乎沒有聽到,就好像半夢半醒之間忽然有人提醒她走*光了一樣,寧萌終於回過神來,有點摸不清狀況,迷糊迷糊的問:“怎麼,亮了?”
沈浪差點笑噴,這麼幾秒鍾也能睡著?如果讓他覺寧萌剛才其實是陷入了深層次的花癡狀態,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還舍不得放開我嗎?雖然鄙人也知道自己的胸懷很讓人迷戀,不過這裏是給我的女朋友準備的,你暫時地、短暫地用一下就得了,長期霸占可是有點不過去。不過你要是馬上向我求愛的話,我不定會答應。\”
寧萌臉上一紅,輕啐了一口:行!”
啐完了,寧萌陡然現兩人已經落在了樓頂上,而自己的雙臂還緊緊地抱著沈浪的腰部,而自己那飽滿誘.人的胸部也緊緊地和對方貼在一起,有力的擠壓讓一種又軟又麻的感覺從兩人的結合部位傳過來,似乎有上萬隻螞蟻在故意搗亂,又抓又撓,就好像被重重彈了麻骨一樣,全身上下都一個滋味,既辛苦又覺得受用。
寧萌頓時惱羞不已,想脫離沈浪,可是又有些提不起力氣來的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她毫不懷疑,如果放開沈浪,自己還能不能穩穩地站立,為了避免出醜,寧萌隻能強迫自己繼續這這個讓她不知所措的擁抱,偏偏用那種不以為意的語氣道:“我們什麼時候到的樓頂?是不是很久了?”
雖然極力在偽裝,寧萌的聲音還是有些不可避免的顫抖,她的俏臉上也有些燙,好在這些沈浪感覺不到。\
沈浪聽了好笑,當然感覺得出來寧萌的不自然,裝模作樣地停頓了一下沒多久,大約有三四五六七八分鍾了吧?”
寧萌臉上更是掛不住,羞火中燒,嬌嗔道:“你這人話真不靠譜,到底是三分鍾還是五分鍾還是八分鍾啊?”
沈浪笑道:“這很重要嗎?跑了五十步的逃兵嘲笑跑了一百步的逃兵根本沒有必要嘛。其實我也沒有計算,你這種美妙的時候,被一個B級的大美女緊緊摟著,肌膚相親,鼻息相聞,脖頸相交,誰還有心思讀秒啊?”
寧萌被沈浪調戲,再也沒有了一向的從容和淡定,終於抹不開麵子了,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把沈浪推開,幸好,這裏已經靠近樓頂的護牆,這才沒有軟倒在地,大嬌嗔道:“敢調戲你姐姐,不想混拉?快點搭帳篷去!”
沈浪被寧萌推了一個趔趄,笑道:“你這丫頭力氣倒是不,不愧是練過的。\至於搭帳篷,其實俺老沈下麵已經有一頂帳篷搭起來了,不過你卻沒有看見。”
寧萌一開始沒有聽懂,下麵搭帳篷?什麼帳篷?不由得朝著沈浪下麵看去,兩人都是修煉之人,視力自然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很輕易地看見沈浪下麵那裏有些鼓鼓的,怎麼……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免多看了幾眼,不看不要緊,很快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頓時大羞,羞得簡直無地自容了,大罵道:“沈浪,你個流氓,你好無恥,你怎麼能這樣呢?我恨死你了!”
沈浪無辜地道:“你們女人怎麼都這樣啊?狡兔死走狗烹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都是形容你們的,用得著的時候就緊緊摟著,用不著的時候就一把推開,然後還罵別人是流氓。\下次睡覺別找我了啊,我陪不起了!”
萌有些無語,人至賤則無敵啊,黑的也能成白的。
寧萌有點不知所措了,她忽然現自己在這個家夥麵前開始吃癟了,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情?從星空影院的衛生間裏開始,自己不一直都是占據著上風嗎?怎麼突然之間就變了位置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寧萌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寧萌便不理會沈浪的抱怨,若若地道:“你先把席子鋪了,人家……看風景先。”著,便扭過身去,裝作觀看城市萬家燈火的樣子,其實心裏麵一點都平靜不下來,居然敢調戲本姑娘,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不忍又能怎麼樣?打又打不過,逃跑又不是自己的性格?如果真的要逃跑的話那就明自己敗得徹徹底底,永遠沒有機會翻身了。不行,一定要找到機會打個翻身仗才行。
還沒有想到怎麼反擊,隻聽到沈浪在一邊嘀咕道:是女生呢,一點都不賢惠,知道不,鋪床疊被這些活計都是應該女人們幹的,哪有男人為女人鋪床疊被的道理?華國婦女的傳統美德在你身上一點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