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深深吸了一口氣,盡可能地把那些旖旎之念排出腦外,伸出雙手按在了趙思燕的雙.峰上,更加心細致地撫平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
雖然那兩團偉大的飽滿已經不知道被自己親近過多少遍了,可是現在按在上麵,那種良好的觸感讓沈浪還是有點想要走神,隻能不時地咬一下自己的舌尖,讓尖利的疼痛提醒自己要專心。
並非沈浪的自製力不夠,而是胸前那朵神秘花瓣的後遺症,這次沈浪沒有陷入迷亂狀態已經難能可貴了。
某一瞬間,沈浪就在懷疑,造出這個神秘花瓣的原先的那個牌子是不是某個級yd的前輩留下的練功法寶,通過男女交.合之事汲取地靈氣,然後一部分真氣進入骨脈,而另一部分進入這個神秘花瓣所在的位置貯存起來,等到自己真氣不濟的時候再釋放出來。\
這算是一種比較合理的解釋了。
不過事實是不是這樣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迄今為止,神秘花瓣並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損失或者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害處,相反還幫了自己不少忙,就比如剛才,如果不是那股突然湧出的充沛的真元之氣,趙思燕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沈浪不停地齧咬著自己的舌尖,鮮血很快溢出,他不敢讓趙思燕看見,隻能心吞咽下去。
沈浪知道,趙思燕肯定一千個一萬個不希望她那引以為傲的酥.胸上留下哪怕一點瑕疵是女人除了麵部之外,最在乎的部位,她們一定希望自己的胸部讓愛人看來是最完美的。
而沈浪也不希望趙思燕傷心,如果那裏留下疤痕,趙思燕作為一個女人,心裏肯定不好過,不單單是為了不讓心愛的女人傷心,即便是出於對世間最美好之物的保護,沈浪也要用盡全力把趙思燕治好。\
誠然,趙思燕的身子十分的敏感,剛在沈浪觸摸她身體其他部位的時候已然有些生理反應,隻是苦苦忍耐之下才沒有呻.吟出聲罷了。
而現在,沈浪的雙手撫在她傲人的神女峰上,時而輕緩,時而用力,又揉又捏,一道道真氣夾著水火精膜的能量連續不斷地刺激著她最為敏感的神經,那種難以形容的快.感好似一**巨浪般衝擊著她苦苦防守的心神。
水滴石穿,雖然趙思燕用了最大的努力在苦苦堅守,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趙思燕情.欲的堤壩終於決口了,漸漸迷失在沈浪的雙手帶來的欲.望當中,檀口裏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呢喃有如春日乳燕,清越好似雨打芭蕉,一聲連著一聲衝擊著身心都早已疲憊不堪的沈浪。\
沈浪忍受著雙重的煎熬,處境比趙思燕辛苦多了。
一方麵是神秘花瓣裏輸出的真氣在逐漸減少,大有停止之勢,沈浪漸漸覺得骨脈再次空虛起來,可是又要不停地把已經不多的真氣輸出體外,強行提取之下,那感覺猶如業火中燒,五內俱焚。
另一方麵,趙思燕的呻.吟之聲帶著一種讓人心跳加的特殊功效,加上她不由自主扭動著的身子,沈浪更要分心按住她,讓她的扭動幅度不至於太大。
很快,沈浪覺得一陣陣心旌神搖,幾乎難以把持,如果不是水係真元的清心洗神的功效,估計他距離陷入癲狂的玉望當中也不遠了。\
趙思燕雖然知道自己的情況,知道自己在不斷地扭動身子,也能聽見自己那羞人的嬌她就是不能控製自己越來越強烈,那種讓人血脈噴張的歡叫聲也越來越大,一聲一聲敲打著沈浪脆弱的耳膜。
趙思燕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下麵已經有一道溪流在流淌了,濕漉漉的液體沾染了自己的雙腿和***,那種強烈的羞澀感和自責感讓趙思燕赧怯欲死,可偏偏又欲罷不能。
這樣一來沈浪的壓力大大增加,一麵要不斷地給她療傷,另一方麵還要按住她亂動的身體,眼神偶爾還會掃見趙思燕下麵那潺潺的溪水和聞到那種甜蜜芬芳的氣息,實在是辛苦得很。
趙思燕平時是個外表剛強,內裏柔弱的女孩,現在又羞又急又自責之下忍不住流下眼淚來,一方麵對自己的身體的反應感到羞澀,另一方麵覺得自己讓沈浪那麼辛苦,處於那麼危險的境地而不安,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現在沈浪已經處在走火入魔的邊緣了。\
漸漸的,胸口的數道傷痕消失不見,完美得讓趙思燕想要激動得大喊,似乎比以前要更加光滑細膩,一層淡淡的牛奶般的螢光籠罩著,看上去讓趙思燕忍不住摸了上去,那種順滑的感覺讓她愛不釋手,殊不知這樣更是讓沈浪更加辛苦,下麵的帳篷越搭越大。
趙思燕看著沈浪下麵那頂巨大的帳篷,怯生生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了上去,這一刻她放下了羞澀,隻想著能為這個自己愛到骨子裏的男人帶來一絲絲慰藉,這是她覺得自己現在僅有的所能為沈浪做的事情,如果不讓他泄一下,隨時都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沈浪感覺自己那裏被趙思燕輕輕地握在手裏,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看著趙思燕那紅得要滴出水來的俏臉,沈浪狠下心來把趙思燕的手拿開了,現在是絕對不能分心的,在趙思燕的身子麵前,他覺得自己隨時有可能失去神誌,如此一來就極有可能耽誤她的治療,造成難以彌補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