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心虛不應該那個表情啊,跟高.潮迭起似的,帶著明顯的銀笑……他在笑什麼?
忽然左秋煙看到了自己的筆記本,繼而看到了筆記本下麵拱起的暫時充當電腦桌的雙腿——秋煙一聲嬌呼,慌忙把腿放下了,就連筆記本隨著她劇烈的動作摔下床也顧不得了,一個勁地把自己的睡裙往下拉。
左秋煙有些慌亂,臉上的緋紅迅地聚集著,就好像旁晚的火燒雲,一邊翻滾,一邊放射出嬌妍的光芒。
在機場碰到沈浪的那,左秋煙確實是很有誠意地邀請沈浪共同探討一些人體生理學方麵的知識的,事後雖然驚訝於自己的大膽,可是也用“既定事實”的辦法安撫了自己。
結果,當晚上差點把耐心用光了,也沒有等到沈浪,左秋煙的心裏很複雜,一方麵微微有些失落,一方麵悄悄地舒了一口氣。
不過,左秋煙覺得自己占理了,於是用興師問罪的語氣給沈浪打了電話,不想被沈浪的話狠狠地氣到了,覺得自己一腔柔情蜜意都送給白眼狼了,委屈得要命。
心情不好,公司的事情也不想過問,統統交給秘書打理,自己窩在家裏生悶氣,可惜連個道歉的電話都沒有等到。
百無聊賴之下,她泄似的大肆入侵別人的電腦,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也這麼幹過,就好像偷窺一樣,有時候能現很多出人意料的東西,那種刺激和偷摸的感覺是任何遊戲都無法比擬的。
不經意間,左秋煙偷看到了張梓涵的電腦,那個時候張梓涵正在“重溫”那個經典的視頻,左秋煙吃驚之餘大喜,報複沈浪的砝碼找到了,於是才現身跟張梓涵這個菜鳥聊了幾句,然後把視頻了。
第一次給沈浪匿名短信,竟然被那家夥無視了,左秋煙又氣又急,不服氣,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短信過去,可是這個遊戲才剛剛開始玩,還沒有到高.潮卻悲哀地結束了。
左秋煙一肚子的疑問,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猜到是自己的呢?
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沈浪的那一刻,左秋煙除了被嚇了一跳之外,那種怨恨惱怒的感覺竟然散了大半,隻剩下一點點不服氣。
可能是有點情怯吧,左秋煙感覺到自己的勇氣居然一下子流失了,現了沈浪偷窺自己之後竟然出奇的羞澀和驚慌,不知道如何自處了。
“澀狼!”左秋煙蒼白無力地咒罵著。
沈浪混不在意,笑嘻嘻地道:“要罵我的話最好找點新鮮詞,我不知道被多少人罵過‘澀狼是你知道最後的結果嗎?”
左秋煙有些好奇地道:“什麼結果?”
沈浪道:“她們最後都成了我的女朋友。”
秋煙狠狠地啐了一口,“你不要自我感覺那麼良好,在我眼裏,你不過是個****罷了!”
嗎?我還不知道呢!不過……既然我是個****,可是那在機場你為什麼邀請我上床呢?”
“你放……那什麼,誰邀請你上床了,最多是邀請你到家裏做客罷了!”
“到家裏做客有必要趁著父親和妹妹不在家並且把保鏢和保姆都遣散嗎?”
“這個……我不喜歡被人打擾而已!”
“是嗎?你是對的,不過我覺得所有人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都不喜歡被人打擾,包括我!”
“沈浪——你太無恥了!”左秋煙覺得自己根本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
忽然,沈浪一本正經地道:“秋煙!”
左秋煙搞不懂了,這家夥又想做什麼?
“做什麼就放!”左秋煙很難得地爆了一句粗口。
“我們和解吧!”
“和解?”左秋煙明知故問,“什麼意思?”
“和解的意思你都不知道?”沈浪表情有些誇張,“不過……你想聽哪個版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