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看何星憐就要摔倒,沈浪慌忙一個箭步過去,接住了何星憐那搖搖欲墜的身子,觸手一片溫潤軟滑,吹彈可破的肌.膚讓沈浪不忍心用力,好像輕輕一碰都會破壞似的,隻得心翼翼地把她抱住。
其實這個時候何星憐還沒有完全昏過去,不過現自己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托住,驚恐更甚,這下終於結結實實地昏過去了。
看著何星憐俏顏上那驚恐的表情,沈浪暗道一聲罪過,結束了隱身狀態,抱著何星憐那柔軟的身子有些哭笑不得,愣了一會兒,然後隨便找了一個房間,把她平放在一張大床上。
看著自己留在何星憐家門口的“罪證”,沈浪心裏湧起一陣陣負罪感,偷窺也就罷了,竟然還要猥褻也就罷了,竟然還嚇到人家了,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女人是用來疼的,卻不是用來嚇的啊。
沈浪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抱著贖罪的心思開始想著消滅罪證,心道,萬一哪個才子無師自通地往裏麵鑽,然後進行一場繁育後代的宏圖偉業就麻煩了,因為何星憐曾經明明白白地表示過,為了事業以及身材考慮之前是堅決不會要孩子的。所以,之前兩個人做的時候都是心翼翼的,防護措施一直做得很好。
沈浪找了一些衛生紙過來,計劃先把將“罪證”拭去,然後用清水一洗,那樣基本上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想法是好的,可是實施起來就不是那麼輕鬆了,一個火氣十足的男人看著一個絕世美女的私密處,而且要下手處理一些什麼東西,如果不分心走神……那絕對是一件非常困難乃至非常不太現實的事情。
剛才,何星憐在浴室裏麵做瑜伽運動的時候,那個地方隻是若隱若現、時隱時現,隻能用“驚鴻一瞥”或者“驚鴻兩瞥”來形容,而現在呢,他卻是直勾勾地盯著那裏,其中的誘.惑和勾.引的程度幾乎是不成比例的。
隻是看了幾秒鍾,沈浪便覺得自己渾身熱,特別是鼻子,似乎要流鼻血。
沈浪撇嘴,不會吧,勞資又不是初哥!
以極大的耐心幫何星憐把那裏的“罪證”擦掉,沈浪不可避免地繼續被何星憐那迷人的身子所吸引的體香飄散出來,湧入沈浪的鼻腔,繼而吸入他的肺部,讓他渾身上下充滿一種不出來的舒坦和愜意,自製力好像潮水一樣褪去,一種澎湃如海浪的衝動泛濫開來,讓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處於興奮當中,並越的不可自拔。
沈浪隻覺得自己的眼睛慢慢地花了,眼前的玉人就像一塊美玉,釋放著無邊無際的讓人難以抗拒的誘他深陷在情.欲的泥潭當中並不可自拔。
沈浪本來也不是什麼有克製力的人,現在更是不堪,漸漸的,他的鼻尖已經無限地接近何星憐那完美的酥股更加濃鬱的幽香衝進鼻子,甚至衝進識海,好像一股仙氣一樣掃蕩著它所遇到的一切,沈浪甚至產生了一種脫胎換骨般的激蕩之感。
下一刻,沈浪把臉埋在了何星憐的酥,胸中間,讓鼻子和嘴唇無限地深入那道迷人的溝壑,溫潤,柔滑,香軟,細膩,一切美好的詞彙似乎都不能形容此刻的美妙和受用,怪不得古人會有“溫柔鄉”一!
……
睡夢中的何星憐似乎也感覺到了一個人的存在,此刻,那個人正在自己的嬌.軀上放肆著,淺吻、深吻、輕吻、舌吻……甚至撕咬,大嘴和舌頭極盡挑逗,撩撥著何星憐忍耐的極限,那種羞澀欲絕之感把她團團包圍,掙脫不開,無可奈何,隻能任憑擺布。
何星憐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可是偏偏夢魘一樣無法醒來,覺得似乎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控製著自己的身體,她可以清晰地感到自己身上生的事情,卻睜不開眼睛,張不開嘴,聽不見聲音,好像植物人一樣,極度恐慌並彷徨無助。
無奈無助無措,何星憐的一行清淚從眼角悄然滑落,很快滲進幹淨的被單,隻在臉頰上留下兩道淺淺的淚痕。
淚痕很快被沈浪輕輕地吻掉,然後那條靈動的舌頭開始在她的臉上移動,吻過白淨的額頭、微閉的雙眼、挺立的瓊鼻,最後落在她濕潤柔軟的紅唇上。
何星憐很清晰地感覺到有人在輕輕地吻著她的嘴唇,並探出舌頭不斷地向裏麵入侵,嘴唇不經意地張開,那人開始舔噬自己的貝齒,很快,好像變魔術一樣撬開自己的牙關,捉住那條可憐的香.舌。
之後,何星憐覺得自己更加不由自主了,完全隨著那人的節奏而載沉載浮,迷失在情.欲當中,無數種不同的感覺紛至遝來,猶如百味雜陳,到最後,何星憐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是什麼感覺了。
……
“哢——”
一聲輕響從樓下傳來,沈浪陡然驚覺,莫不是又有人進來了吧?
看著何星憐那誘.人已極的嬌浪很是無奈,隻得就此結束這次偷.香竊.玉之舉,心有不甘似的在她的酥.胸上麵猛抓了幾把,這才依依不舍地幫她蓋上薄被,關上房門,悄悄下樓……
這次回來的人倒是正主——夕宸月。
有了“前車之鑒”,沈浪再也不敢搞什麼隱身遊戲了,直接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