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了行不?我最不喜歡女人哭了,哭泣不能改變任何事情。[果哭泣真的管用的話,就不會有戰爭,隻要雙方派幾個擅長大哭的女人舉行幾場大哭比賽就好了,還用殺個你死我活?”
沈浪有些頭疼地著,他很想一直殘忍下去,可是他又怕左宜晴一直這麼淚水漣漣的,俗話,柔能克剛,沈浪可以輕鬆地擊碎巨大的石頭,卻無法擊碎渺的淚滴。
“你放……怎麼?許你欺負人家,還不許人家哭了?什麼都讓你看完了,以後人家還怎麼見人?嗚嗚……”左宜晴不但沒有止哭,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不就是麵子的問題麼,那簡單啊,你不,我不,鬼知道你和我之間生了什麼事情?別那麼想不開,人生總是充滿各種意外,妥協和逆來順受是使你能夠開心活下去的兩*開點,什麼都有了。\”
沈浪的是真理,可是他的真理用的地方和情境讓左宜晴非常不恥,她覺得,沈浪生生地把真理強兼了,然後轉換成似是而非的強詞奪理,並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自以為是而且津津樂道。
你這麼話的嗎?好像欺負女人是經地義的事情似的,誰給你們這樣的權利?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臉皮厚壯得忘乎所以,占了女人的便宜,自然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為你們最大的優勢就是根本就沒有一絲羞恥之心,你們擅長的事情是花言巧語和甜言蜜語,你們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吃幹抹淨不認帳……所以,清白對女孩子來有多麼重要,在她的心裏有多少重量,你根本不知道,你也根本不明白,因為你們根本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作,你們的價值取向集中在腹部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
左宜晴的長篇大論脫口而出,然後繼續哭泣,哭得好似梨花帶雨一般,她越想越是傷心,從昨晚上開始一直到今早上,就好像做了一個連續劇似的的噩夢一樣,怎麼也醒不過來了。\
左宜晴的話有一種振聾聵的效果,讓沈浪很驚訝,原來這左姑娘也是這麼有思想的女人啊,不過呢,即使你再有思想,再有深度,今的事情總之是無法逆轉了,沈浪一定要達成自己既定的目標。\
“嘿嘿,得好,得妙,得俺沈浪臉上燒,原來左妹妹隻這麼正兒八經的姑娘,我倒是唐突了,真是抱歉。{來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可以讓你提一些要求和條件,你想要什麼樣的待遇我也盡量滿足,不過今的事情你真的無法避免了,我真的沒有打算放過你!我這麼做的目的隻是讓你知道,我雖然很邪惡很無恥,但是我還算光明磊落,就算欺負女人也要正大光明地來,絕對不會不提前打招呼。”
左宜晴聽著沈浪的話,前半截還像點人話,讓她產生了一種脫離苦海的希望,可是聽到後來她氣苦地現,把希望建立在這種流氓身上是極其不靠譜的,她為自己產生的那一點希望而羞愧,惱羞成怒地詰問道:“什麼?提要求?你讓人家怎麼提?給錢?有幾個臭錢很了不起嗎?我家的錢不比你的多?有你這麼侮辱人的嗎?你混蛋!”
沈浪聳聳肩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跟你那麼大的自由和權利你竟然不要,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把你的眼睛挖出來,然後當泡踩!”左宜晴咬牙切齒地道。\
“什麼?開什麼玩笑?不就是看了你幾眼嗎?竟然想要俺的眼睛,有你這麼歹毒的女人嗎?”沈浪被左宜晴強大的怨念嚇了一跳,自然不肯答應。
“你根本一點誠意都沒有,人家隻不過是氣得狠了,而已,可是你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可見你根本沒有解決事情的誠意!”左宜晴又把一頂大帽子扣了過來。\
“我靠,你要挖我眼睛,這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如果我一口答應你,你倒是會相信嗎?”沈浪停頓了一下,然後笑眯眯地道,“不然你嫁給我好了,我對你負責到底,怎麼樣?”
宜晴被沈浪那大膽的話徹底弄懵了,腦子裏就好像雷聲一樣轟隆隆地響過,其他一切聲音都聽不到了。
倒是給個準信啊,答應不答應吱一聲行不?這次我可是很有誠意的,話你長得也不算難看,該大的地方大,該的地方,該圓的地方圓,該軟的地方軟……”
沈浪還沒有完,就聽見左宜晴又好像山洪暴一樣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咒罵:“沈浪,你混蛋,你到底是道歉呢還是調.戲人呢?有你這麼流氓的嗎?你為什麼不被雷劈死……”
左宜晴還沒有罵完,就現自己的身體被沈浪扳了過來,仰臉朝上,忽然,那個壞人的大嘴便朝著自己的嘴印了上來,剩餘的話隻能咽在肚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