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並不介意艾美的大笑,因為他能從她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的大笑中收獲豐富的美感,那清脆的笑聲,四溢的幽香,洶湧的波濤,沒有一樣不讓沈浪喜歡。
盡管如此,沈浪還是覺得很鬱悶,太不把俺老沈當回事了,俺可是認真的,竟然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大笑,或許你是故意走/光給我看的,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美麗的艾美姐,你笑什麼?並且笑得如此劇烈。我不否認,你的大笑很精彩,而且讓我看到了很多平時難得一見的美景,不過我懷疑,我的幽默感已經成功越了大部分鷹國紳士了嗎?”
艾美終於止住了大笑,辛苦地抹去眼瞼邊緣的淚滴,橫了沈浪一眼在笑你,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話,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知道嗎,你在自導自演一幕方夜譚式的喜劇,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祝賀你,你的表演很成功,為此,我願意付給你數目不菲的演出費。”
沈浪翻了一個將他的風度和氣質完全破壞掉的白眼既然來了,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什麼人?而且,我不喜歡該死的喜劇,我喜歡戰爭片和動作片,施瓦辛格、史泰龍以及李連傑、甄子丹,肌肉男或者飛簷走壁,還有每分鍾可以傾斜彈的毀一切。”
艾美作崩潰裝,誇張地叫道:“神秘的客人,你太暴力了!不過……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沈浪盯著艾美看了半,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好像得出了一個確切的結論是一個女人!”
著沈浪那信誓旦旦不容否定的語氣,艾美覺得自己非笑不可了,這種笑話自己好久都沒有聽過了,特別是他那認真的表情,為他的笑話增色不少。
“好吧,我是個女人,這一點我不能否認。不過我能知道你是誰嗎?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不覺的這樣在一個女士麵前很失禮嗎?如果你要糾正你的失禮行為的話,請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個男人,我不要這個答案,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我們華國有句美麗的古詩,叫做——孤男寡女處一室,相逢何必曾相識。聽過沒有?”
美再次笑噴了,甚至用上一種嬌嗔的語氣道,“你胡,不要欺負人家沒有學過華國古詩,它出自唐朝偉大的詩人白居易的作品《琵琶行》,原來的句子是——同是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大學有一門華國古代文學的選修課,很不幸,我選修了,而且被導師虐得很慘。”
就難怪了,不過我覺得我改詩的水平還行,不覺的這樣很貼切嗎?我們先進性一些非常友好的親密活動,然後再談其他的不好嗎?順便一句,我叫沈浪,按照你們的習慣,我叫‘浪沈’。”
“不錯的名字!不過在我們進行那種友好的親密行為之前,我能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那麼做嗎?或者,我憑什麼要成為你的奴隸或者情人,可以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嗎?”
“好吧,我就直了,打嘴仗我還是比較擅長直接用嘴唇和舌頭,不希望借助聲帶。如果你不想讓菲爾德酒店和菲爾德家族在你手裏終結的話,那麼,你很可能或者必須需要我的幫助。我知道,你心裏肯定不止一次地祈禱,如果誰能拯救菲爾德家族的話,你會甘心情願成為他的信徒,伺奉終生。是的,我聽到你的祈禱了,你的態度很虔誠,我被動感了。”
錯了,我是在向萬能的上帝祈禱。”艾美秀美一皺,不服氣地道。
“上帝或許已經聽到了你的祈禱,可惜他對於你的事情無能為力,所以他用短信的方式把你的祈禱轉給了我,我很高興上帝這麼做,因為我喜歡幫助女人,特別是美的理想是成為婦女之友。”
“哈哈……”艾美又忍不住笑了,這個家夥讓自己笑了好幾次了,恐怕比這三年加起來的次數都多,“你憑什麼這麼?請問您是什麼神格?”
艾美越覺得眼前之人的瘋狂,竟然敢詆毀萬能的上帝,真是個冒失的家夥在他很幽默的麵子上,饒恕他吧。
“我沒有什麼神格,我隻有人格,我以我健全而驕傲的人格誓,上帝絕對不會顯靈的!艾美,考慮一下吧,我很能幹的,不管是床上還是什麼地方。”
又耍流氓了!雖然我很願意相信你的誠意,不過你怎麼讓我相信你的能力?畢竟能力和誠意不能對等的,是不是?”艾美有點心動了,可是她不知道怎麼才能相信這個家夥。
沈浪懶洋洋地灌了一通啤酒為什麼要讓你相信我的能力?你沒有選擇,如果你願意坐以待斃的話,那麼請毫不客氣地趕我走吧,甚至叫來守衛,用他們手裏的衝鋒槍掃射我。但是,如果你想以全部身價做一次瘋狂的賭博的話,那麼就把自己的初吻和初/夜獻給我吧!我不會給你表演什麼神跡,人的一生都在賭博,賭輸了,一無所有;賭贏了,整個世界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