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科學家都是六七十歲的老頭了,白蒼蒼,老態龍鍾,可是當他們看到這種奇怪的種子的時候竟然個個激動得麵色潮像年輕了好幾歲,眼神裏甚至還有著一絲羨慕和嫉妒,哪個家夥能雜交出這種東西啊?這根本就是違反了遺傳學和進化論規律的,他們自認沒有這種逆的本事。
其中一位名叫薛維漢的教授一把抓住沈浪的胳膊,急切地道:“沈老板,這種東西是從哪裏弄來的?能介紹那位科學家給我們認識嗎?高山仰止啊,這絕對是遺傳學上的一次重大突破,其意義不亞於孟德爾奠定遺傳學的基礎,甚至有可能把他的理論給推翻!”
在薛維漢的記憶中,從來沒有哪一位同行從事這方麵的研究,要知道,培育一個穩定的新作物品種沒有數年乃至數十年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可能成功。
沈浪當然不會把謝岑兒的事情跟他們出來,不然會把這些一向視科學如真理的老教授嚇壞的,他們研究了一輩子科學,怎麼可能接受這是一個姑娘用異能強行催化出來的這種結果?
安撫了一下激動得有些過分的老教授,沈浪/笑吟吟地道:“薛老,以後叫我名字或者沈就行,叫沈老板太見外了,至於這種東西……是大自然研究出來的。”
“大自然?”
薛教授和其他幾個教授一起陷入了思索,表情非常的痛苦,過了一會兒,那薛教授幾乎好像自言自語地道,“老幾位,你們聽過這個叫做大自然的同行嗎難道是少數民族?或者是外國人?”
“噗……”
蘇慕晴、寧萌和許若忍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而沈浪和林延也憋得非常難受,卻不好意思像女人一樣放肆地笑出來。
薛老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幾位見笑了,我們這些老頭子成都忙著做實驗,幾乎與世隔絕了,實在想不起這位大自然先生是誰,大約這個‘大自然’是哪個後起之秀吧?看來,我們真的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下了,嗬嗬。”
其他幾位教授也是一副心有戚戚焉的表情,非常認同學教授的話,不住地點頭。
三個女人隻好跑出去了,她們不能再這樣當麵笑下去,因為實在太失禮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比最好笑的笑話還要好笑,她們怎麼也忍不住。
沈浪有些“同情”地看了幾位教授一眼,抱歉地道:“薛老,您誤會了,我所的‘大自然’就是‘大自然’,物競擇,適者生存的大自然。這是我在一次旅遊的時候,在深山老林中無意現的,我當時覺得很奇怪,這種東西既像紅豆,又像穀子,而且產量極大,所以我就留了個心眼,把這種東西的種子搜集了一些,想帶回來讓你們看看,如果適合大規模推廣種植的話,我想它的意義不亞於我們的級麥米啊。”
“啊……”
幾位老教授驚呆了,原來是這樣,他們這才知道自己鬧了一個大烏龍。
不過幾個老教授很快又開始感歎了,這個年輕人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點?他們這些老家夥研究幾十年也不一定能研究出什麼東西來,可是人家出去旅個遊也能現新物種,實在是讓人嫉妒啊。
薛老道:“沈老板,那你帶來了多少?如果太少的話就沒有辦法進行批量實驗了,需要多繁殖幾代才行。”
沈浪道:“我帶來了斤,不知道夠不夠?”
幾個老教授差點瘋掉,他們本來覺得,隻要有祭拜克就足夠做實驗了,沒想到他居然帶了實在是意外之外的驚喜。
直接就可以立刻展開大規模的大田實驗了,如果順利的話,在現在的良好的實驗條件和先進技術之下,不到半年就能出結果。
“沈,現在種子在哪裏啊?”薛老有些急不可耐地道。
“在外麵的車裏,我去拿。”沈浪的話還沒有完,幾個老教授已經衝了出去,看樣子他們一秒鍾也不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