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書評區的留言了,謝謝位兄弟的鼓勵,我會堅持寫下去的。這些因為訂閱淒慘,心裏很鬱悶,有些影響碼字的心情,一直不在狀態,不過我會盡快找回來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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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是沈浪吃過的最別扭的一頓飯了,麵對滿桌子的美味沈浪徹底失去了味覺,他終於體會到“味同嚼蠟”是什麼狀況了,那就是,即使把一塊大鹽疙瘩或者一把大川椒含在嘴裏,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在座的幾人除了寧萌和鐵鷹之外都是長輩,不是嶽父就是嶽母,寧萌擁有女士優先的特權,加上又會撒嬌,所以挨著母親坐。而鐵鷹雖然名義上是柳竹萱的家奴,可是在門內,也是一堂之主,執法堂堂主,座次也比沈浪高,所以沈浪隻能坐在末位,充當陪客的身份,
充當陪客倒是無所謂,沈浪不在乎這些虛禮,可是這個末座好死不死正好在柳竹萱的對麵,而沈浪暫時還沒有習慣如何麵對這位看上去年輕得令人指的丈母娘,抬頭看上一眼,在沈浪覺得就是犯罪,從魅力上講,這位年輕嶽母比她的女兒猶有過之,氣質高雅尊貴得比皇後還皇後,讓沈浪麵對女人時那種久違的自慚形愧的感覺又回來了,她就坐在那裏,讓沈浪時時刻刻有著一種山呼千歲娘娘的衝動。
所以,沈浪大部分時間就隻能低眉順眼地對著滿桌子菜肴猛攻,雖然不知道什麼味道,卻也緩解了一部分無奈,好似再,不要我不敢看你,在下正忙著呢!
更讓沈浪驚訝的是,他的其中兩個嶽父似乎有些不對付,榮元誠和夕無虞,之前還沒有覺,可是隨著晚宴的進行,這種苗頭就越來越明顯地表現出來了,具體表現就是,無倫對方什麼,另外一個人總會起反駁,雖然最後的結果是麵紅耳赤,誰也不服誰,可是兩個老頭子似乎樂此不疲。
最後,這場戰爭似無心似有意地轉移到了沈浪的身上,或者,他們把沈浪當成了戰場。
“子,那件事情鐵鷹都跟你了吧?你考慮得怎麼樣了?”榮元誠忽然問沈浪。
這幾個嶽父當中,除了跟紀景華還算熟悉之外,和沈浪最“無拘無束”的大約就是榮元誠了。該嶽父知道沈浪這子第一次見家長就是見他,所以在心理上,他有優勢,就感覺女兒是正房一樣。叫沈浪一聲“子”好像在向夕無虞示威,看我們爺倆關係多親近?你再牛逼,你的女兒也是當偏房的名,我女兒如才是大婆。
浪正在埋頭苦吃,忽然被榮元誠問到,不免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榮元誠是的門主候選人的事情,立刻回答道,“了,不過……”
沈浪還沒有完,被榮元誠氣到的夕無虞就吹胡子瞪眼地道:“不過什麼?難道你不願意?”
沈浪心裏咯噔一下,心道,難道這位夕嶽父是那種脾氣暴躁蠻不講理的人種?看來必須心應對了,於是整理了一下思緒道:“夕伯父,我不是不同意,隻是覺得資曆尚淺,能力不足……”
夕無虞大手一揮,瞪了沈浪一眼,再次打斷沈浪的話:“怕什麼?資曆尚淺可以多多曆練,能不不足可以慢慢培養,沒有什麼可是,讓你當你就當,哪有那麼多廢話?”
沈浪怎麼聽不出來,夕無虞的意思好似再,子我警告你,別給臉不要臉,心老子跟你翻臉。
榮元誠看見愛婿吃癟,頓時不樂意了,臉上一黑老頭,你想做什麼?沈浪可不是你兒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想怎麼敲就怎麼敲,他是老子的人,是老子的女婿,不許你欺負他。”
沈浪大汗,第一次被人“護犢子”,這感覺還真不錯,心翼翼地看了麵色不善的兩個老頭,也不知道怎麼吭聲了,因為兩個老頭算是又掐上了。其他幾人似乎對此司空見慣,也不勸阻,趙華和紀景華甚至還在一旁竊竊私語,對兩個麵紅耳赤的老頭視而不見。而寧萌卻不知道和母親著什麼悄悄話,不是綻出放燦若桃花的微笑,看得沈浪一陣眩暈,便不敢多看了,這嶽母也太妖嬈了。至於鐵鷹,幹脆找衛生間了。
夕無虞瞪眼道:“是你的女婿又能怎麼地?還是老子的女婿呢!一個女婿半個兒,老子憑什麼不能教訓他?沈子,你,我能不能教訓你?”
浪一時沒有準備好回答這種問題,不由得愣住了。
夕無虞把這個皮球踢給沈浪,在沈浪看來,這招可謂狡猾大大地,一個不好,不但得罪夕嶽父,還會得罪榮嶽父,落個裏外不是人。沈浪忿忿不平了才還覺得這個夕嶽父是個暴脾氣呢,原來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也是,能做到一門之長老,怎麼可能是個四肢達頭腦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