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後,沈浪把車停在了休斯敦通勤帶內的一家還算過得去的五星級酒店,在服務生那隱含曖昧的眼神中開了一間高級套房,沈浪看了圖片,除了沒有廚房,布局跟一般的住宅差不多,就是裝修豪華得很,各種服務也是上帝級的,當然,價格自然不菲,一晚上要媚元。
末了付錢的時候,沈浪跟趙瀠蘅了一句:“房錢你付啊,我沒錢!”
事實上,沈浪真的沒錢,他平時身上最多有幾百媚元,吃個飯打個車什麼的,足夠了,但對於元的房錢他真的沒轍,趙瀠蘅過慣了富貴日子,看不上普通的酒店,一張嘴就是五星級套房。
雖然對於沈浪的氣和沒風度趙瀠蘅早就見識了,但現在見他表現得這麼光棍,仍然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表示非常無語,心裏非常不以為然,你作為史上乃至世上第一個可能也是最後一個敢於敲詐政府的最無法無的敲詐犯居然會沒錢?簡直就是一隻吝嗇鬼!不過絕對不是嚴監生那樣的,至少人家嚴老師對自己狠點,不肯點兩根燈草,不過對別人還算慷慨,沒有徹底鑽進錢眼,好聽點,人家那是勤儉節約!這個家夥應該是一隻阿巴貢,為了省錢讓女兒嫁給糟老頭,半夜起來偷馬料,這種無恥下作的行為跟這個家夥何其相似啊,都是要錢不要臉要錢不要命的主!
趙瀠蘅的腿腳還是不太利索,又被沈浪用方式弄進了房間……其間自然不免揩油一番,雖然不像故意的,也讓趙瀠蘅有些羞憤欲死,感受著大腿以及臀部傳來的力道和溫度,趙瀠蘅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恨不能咬舌自盡。
可是趙瀠蘅知道,咬舌自盡隻是個傳,並不能死人,反抗也是不管用的,之前自己所有的招式都用過了,一點效果沒有,再繼續反抗豈不是自取其辱?倒不如安靜一點,越是掙紮兩人的接觸麵積越多,接觸的力道越大,反而得不償失,兩者相權去其輕,認命吧。
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中,沈浪扛著趙瀠蘅一路上樓,然後開門進了房間,接著,好像丟沙包似的把趙瀠蘅扔在了寬大鬆軟的沙發上,後者在上麵彈了兩下,跌了個七葷八素,還差點掉在地上……
趙瀠蘅仍然忍著怒氣沒有話,已經被兩次,就當早已習慣了,她深深地知道,這個家夥根本就是一個不解風情、鐵石心腸的家夥,從來都不懂的溫柔是什麼東西,她才不會三番兩次地對牛彈琴。
姐,你剛才叫外賣是吧?行是行,我沒意見,不過好了啊,你付錢!你或許不知道,中餐在媚國這邊挺貴的,豫菜又是稀有品種,更貴!而那幾個招牌菜都是好幾百媚元一份,加上送餐費以及費,嘿嘿……反正我沒錢!”
趙瀠蘅駕輕就熟地翻白眼,撇撇嘴把沈浪的無恥消化完畢,然後沒好氣道:“讓你叫你就叫,哪那麼多廢話?姑奶奶有的是錢!”
浪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道,“趙姐,你不覺得你這話聽起來有些別扭嗎?”
趙瀠蘅不明所以,雙眼一瞪,質問道:“別扭什麼?哪裏別扭了?”
沈浪聳聳肩,然後裝出一副暴發戶的高調模樣,粗著嗓子道:“讓你脫你就脫,哪那麼多廢話?大爺有的是錢!”
“……”
趙瀠蘅差點從沙發上一頭栽了下去,幹脆扭過臉去,不再搭理這個無恥**人太無恥了,什麼話都能胡亂聯想,怎麼不寫網絡去啊?
沈浪討了一個沒趣,這個女人幹嘛這麼嚴肅嘛,開個玩笑都不行了?不過還是很及時地給豫菜餐館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把菜做好送過來,點了6個菜,應該夠兩人吃了,那豫菜菜館的價格雖然不菲,但分量還是挺足的,然後喝點酒什麼的,菜估計還吃不完……
打完電話,沈浪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幾口喝了個幹淨,然後滿足地長長地一聲,剛才了那麼多話,他也覺得渴了,一大杯水喝下去,痛快了不少。
也……”
趙瀠蘅的話了一半,忽然覺得不妥,立刻住口,又把頭扭了過去……其實她渴壞了,可就是沒有勇氣要水喝,她不敢自己渴,依照這個家夥無恥的程度,他一定會故意把自己的解成“饑渴”什麼的。
“饑渴”一詞在華國可是有著特殊意義的專有名詞,一般人在理解的時候都會再在前麵加上一個如果真是肚子問題,大家會者“饑餓”,絕對不“饑渴”,“饑渴”都是諷刺或者挖苦人的時候用的,比如“我靠,你沒有那麼饑渴吧?這樣的女人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