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了一個冬,終於下雪了。事實上,我們這裏已經4個半月沒有降水了,空氣都要冒煙了,這場雪……姍姍來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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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吧!”沈浪把餐盒打開菜擺在了桌子上,一次性盤子看上去可以以假亂真,而且很實用,就算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跟真的盤子手感差不多。
趙瀠蘅總會找回一點存在感,也不客氣,撲到桌子旁邊就開始大快朵頤,一邊吃一邊道:“有喝的嗎?”
沈浪站起來,到酒櫃那裏看了看,發現隻有紅酒以及白蘭地什麼的,征詢了一下趙瀠蘅的意見,便打開了一瓶不知道什麼牌子的紅酒,標簽上麵不是英文,沈浪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估計是法文或者德文,隻有阿拉伯數字看得懂,但沒有旁邊的文字對照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了……
“幹杯!”沈浪給兩人倒上紅酒,然後舉起了杯子,“俗話,杯酒泯恩仇,不打不相識,喝了這杯酒,我們講和吧,好不好?”
瀠蘅忽然覺得自己沒脾氣了,兩句七不連八不沾的話居然能這麼通順地一起出來,果然不是個“正常人”。雖然對沈浪的話不以為然,可是又提不起勇氣繼續顫抖,愣了片刻,終於舉起酒杯以,不過以後不許你再故意欺負人!”
沈浪道:“那是當然,剛才我們剛才不熟嘛,加上又是對立關係,稍微見外一點也是正常的嘛……”
“見外?”趙瀠蘅汗了一下,那麼嚴重的事情竟然被這人輕描淡寫地遮過去了,真是有夠臉皮厚!也對,城牆協會會長和副會長的兒子嘛,可以理解!
“好吧,幹杯,希望你到做到。”
“當然,誠信一貫是我最大的缺點。”
“你能正常話嗎?沒見過這麼無恥地變著法誇自己的。”
“怎麼才是正常話?難道是這樣……尊敬的趙姐,請滿飲此杯,讓以往的一切不愉快都隨這杯酒飄散吧,相信,在我們雙方的精誠合作之下……”
瀠蘅聽了一半便有些扛不住,平時這種場麵話聽了也不老少,可是今聽起來就怎麼那麼別扭呢?“還是變回來吧,就當是我犯賤,你還是用剛才的方式話吧,聽你場麵話我糝得慌……”
沈浪無辜地聳聳肩不是要正常話嗎?”
趙瀠蘅反唇相譏:“誰知道你跟別人都是反著的呢?聽你場麵話就好像鳳姐真的成了北大校花一樣。”
“我靠,有那麼悲慘麼?”
“就有!”
……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不聽地打著機鋒,不過之間的關係已經沒有剛才那般劍拔弩張了,氣氛基本上緩和過來了,沈浪試探性地道:“趙姐,現在氣氛這麼好,不如來幾輪談判吧,不然有可能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了,你呢?”
趙瀠蘅無語地看了一眼沈浪,吃著飯談什麼判啊?不過她沒有把話死完飯行嗎?姑奶……我要餓死了……”趙瀠蘅在心裏可以一句一個“姑奶奶”,可是當要出來的時候就有些困難了,畢竟她也不願意有這麼大一個“侄孫”。
沈浪.笑嘻嘻地道:“當然,我的意思就是吃完飯再談,畢竟我們之間沒有真的仇恨不是?再了,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如果到時候我們還在異國他鄉,也是很淒涼的不是?”
趙瀠蘅第一次覺得沈浪有點靠譜了,哂笑道:“幸虧我不是專業的談判專家,剛才你這麼我就當你是在示弱了,會趁機大反攻了……”
沈浪嗬嗬一笑道:“其實吧,我提的要求也不算過分是不是?華國的麵積將近平方公裏,而我的要求不過是1萬平方公裏而已之一啊之一什麼概念,就好比你有錢,你會舍不得施舍給我1塊嗎?我看出了生的氣鬼,恐怕沒幾個人舍不得吧?”
瀠蘅一下把嘴裏的飯菜都噴了出來,差點一下子噎住,不悅地道,“你覺得平方公裏和錢之間有什麼可比性嗎?”
沈浪一臉認真地道:“不都是
瀠蘅忽然不知道什麼好了,手上竟然有些顫抖,算了,姑奶奶不跟你置閑氣,腦袋不正常的家夥!
“要我,這筆生意還是能做的……你可知道,這種糧食作物的價值?”沈浪苦口婆心地道。
“不就是產量高點嗎?我知道,袁隆平搞過這個東西,雜交的吧?”趙瀠蘅有些不以為然,她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蜜罐裏長大的富家千金,根本就對莊稼沒有任何的概念,她絕對分不清沒長穗的稻子和麥,也不知道高粱和玉米到底有什麼區別,更不曉得麥的正常畝產到底是還是聽超級麥米畝產也完全沒有任何概念,隻是聽產量比現在的莊稼高就是了,並沒有覺得多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