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浪失算了,他剛把車開出去沒多久,趙瀠蘅便不鹹不淡地道:“路錯了!”
沈浪愣了一下,心裏疑惑,難道被她看出來自己要去分店?不過還是故作鎮靜地道:“沒錯啊,這就是去最近的碧雲居的路,你是京城人士,夏京這塊我比你熟!”
趙瀠蘅用機械的聲音笑了兩聲不起,忘了告訴您了,我可是正經八百的豫州人,從是在夏京長大的,豫州這地界我不也不會比你生疏多少。再了,這些年,每年回老家探親都是在碧雲居請客吃飯,我不要去什麼最近的分店,而是要去總店。對了,既然到這裏了,上次在媚國謝謝你請我吃豫州菜,我很喜歡!”
趙瀠蘅之所以非要到碧雲居總店,其實隻是在試探沈浪的反應,因為她想借此證明一個謠傳,因為國安局調查的結果證明,沈浪是那個謠傳最大的嫌疑人……
“噗……”
沈浪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幸好及時扭頭從車窗噴了出去,想來是自己大大地失算了,誰會想到這女人是地道的夏京人呢?真它***太意外了。
既然人家也算是半個“地頭蛇”,沈浪也不好再耍什麼花樣,老老實實地開車去碧雲居總店,也就是之前伊雪漫直屬的那家碧雲居。
讓沈浪沒有想到的是,趙瀠蘅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用那種試探的語氣道:“沈先生不肯直接去碧雲居,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啊?”
沈浪不明所以姐什麼意思?”
趙瀠蘅冷笑一聲道:“怕伊雪漫看見你和陌生女人約會而覺得不方便啊……”
“噗……”
沈浪又噴了一次口水,不過這次一邊開車一邊應付趙瀠蘅,一心兩用,措手不及,終於被嗆到了,一連串的咳嗽差點把肺給咳出來,老臉憋得通紅。
趙瀠蘅柳眉一挑,故作驚訝地道:“哎喲,反應這麼大啊,難道傳言是真的?”
沈浪心覺不妙,難道這女人聯想到伊雪漫和自己的關係上麵去了?***,這女人竟然也這麼八卦!但是沈浪麵色不變,沉聲道:“什麼傳言?”
“什麼傳言?”趙瀠蘅用一雙晶瑩剔透的秋水瞟了沈浪一眼,故作驚訝地道,“沈浪,你不用這麼明顯地裝糊塗吧?”
沈浪繼續裝糊塗:“趙姐有什麼話就明吧,沈某一點也不明白……”
趙瀠蘅冷笑連連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呢,非要讓本姑娘明白就跟你明白。去年初星空公司放出話來,總部會在一年內遷往京城,伊雪漫作為星空公司的一姐,也明確表示會隨公司去京城發展。可是到了後來這件事竟然不了了之了,星空公司上下諱莫如深,如果沒有原因,鬼都不信。”
沈浪聳聳肩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一介草民,去年還在為溫飽問題苦苦掙紮在社會的最底層……”
趙瀠蘅道:“當然,這件事並不能明什麼。下麵還有很多事或許你會很感興趣,第一件,去年的伊雪漫在碧雲居餐廳內拍一場女主人公被一名潑婦潑硫酸的戲碼,忽然有一個可惡的家夥衝了出去,替伊雪漫當了那瓶硫酸。你,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才能衝出去啊,雖然我也算是伊雪漫的鐵杆雪花,可一定是沒有那個勇氣的。雖然那個混蛋非常可惡,但是這身勇氣還是非常可敬的,隻是蠢笨了一點,竟然看不出來那是拍戲。要知道,伊雪漫作為華國最頂尖的藝人,身旁的保鏢素質可是大內高手級別的,會容得下一個普通的潑婦近了伊雪漫的身嗎?可見這個家夥是多麼的有勇無謀,簡直是蠢材……如果我是伊雪漫,不要感謝他而和他一起共進早餐,甚至還要追究他延誤拍攝進度呢!”
沈浪被趙瀠蘅指桑罵槐地嘲諷了一頓,有些無奈,隻能哂笑道:“這又能明什麼?如果真正是最鐵杆的雪花,不要擋硫酸,就算是擋刀子也是不皺一下眉頭的。再了,男人跟女人一樣嗎?女人總會比男人在意自己的容貌吧?自然不敢去擋硫酸的。至於你的想法……嘿嘿,這就是你和伊雪漫的區別了,沒有一顆感恩而包容的心,是不會成為伊雪漫的。就算你演技比得上伊雪漫,可是你最多也就是一個著名演員,而決然不會成為國民偶像!”
趙瀠蘅被沈浪貶低,嗬嗬一笑,並不氣餒,繼續道:“好吧,擋硫酸不能明什麼,那麼被伊雪漫邀請參加《斷橋》的首映式呢?聽,這個家夥還非常幸運地和伊雪漫一起走了紅地毯呢……隨後,新聞發布會上,這個家夥還暗算了一個試圖占伊雪漫便宜的官員,接著,這個家夥和伊雪漫一起失蹤了大約15分鍾……嗬嗬鍾的時間或許不會發生點什麼,但也挺惹人瞎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