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無常,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先有風青玉和寧遠侯夫人懲治家奴,阻斷府內謠言。後有風向謙告誡風晴川,讓她安分守己。
如今風晴川倒是安安分分的待在了候府裏,似乎是歇了某些心思。
“唉,我兒隻不過是想一門好親事,怎麼就這麼難呢?”
風晴川自韓牧遠醒來後又恢複的往日得意洋洋的模樣。
“遠哥兒年少有為,京中的名門閨秀數不勝數,何必拘泥於候府呢?”
肖姨娘看著風晴川,這位姑奶奶出嫁多年還是老脾氣,以為所有人都要讓著她的。
“濟美啊!這麼多年我還是最愛聽你話了。”
風晴川以前是看不上肖濟美的,可是如今看著對方雖不是一家主母,身上穿戴卻要比自己強多了。
“咱們這麼多年的姐妹,自然是不同尋常。”
肖姨娘雖然不愛聽,可是也不願意和對方破臉。
“唉,我二哥那裏是油鹽不進,本以為咱們姐妹能早日在京中團聚,如今看來是遙遙無期了。”
風晴川做憂傷狀,要是不知道她本性的人看見了,還以為是真的為姐妹情傷心。
“京中門道甚多,就算二爺不肯幫忙,隻要韓家多拿些錢財來也是能辦事的。”
肖姨娘雖然不明白官場的事情,在京中待久了也明白幾分門道。
“起這個,遠兒這幾日在京城倒是結交了一些朋友。這不?今日又出去會友了。”
風晴川之所以有心思在這裏拉家常,還是因為自己兒子告訴她要安心,不必擔心韓家回京之事。
“遠兒這是出息了,多結交些達官貴人是要比苦讀書強多了。”
肖姨娘心裏是有幾分不屑的,這韓牧遠能結交到什麼人?不過是一群酒囊飯袋罷了。
“是啊,我可就指望著這個兒子了。”
風晴川臉上樂開了花,得意都掛在了臉上。
肖姨娘默不作聲,這般得意忘形的模樣可真是讓人看不過去。
…………
韓牧遠此時在酒樓裏和一群公子喝酒,都是些世家公子,些酒席之話。
“韓兄,這幾日都不見你的麵,是去哪裏逍遙了?”一位公子捧著酒杯道。
“偶感風寒,在家中待了幾日。”
韓牧遠心中有氣,麵色帶了些陰鬱。
“原來如此,我韓兄如此風流之人怎麼呢在家裏憋著呢?”
那少爺細眉細眼,看起來頗有心機。此時將手中酒杯剛下,連同桌上的其他公子都放下了酒杯。
“韓兄,不瞞你,你前些日子托我打聽的事情,我這裏已經有了些門路。”
“哦?孫兄快來!”
韓牧遠有了些性質,他與娘親這次回京主要就是為了韓家回京之事。可惜得罪了二叔,候府的路子是行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