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每一次見他,男人著紅蓮僧袍,沉穩禁欲,總一口一個女施主喚她,動不動就要來一句阿彌陀佛。
整一個就是一個得道高僧的姿態,欲要渡她放下仇恨,回頭是岸。
她心裏那個氣啊,明明放不下,一心的情與欲,偏生的又要假正經,撩撥得她的心又氣又恨。
可那時候礙於身份,又不太敢放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假正經。
如今不一樣了,她終於可以吐氣揚眉,在他的身上為非作歹,半點也不用顧及世俗的羈絆。
她徒手把他身上的喜服撕開,『露』出惡魔的笑:“我每一次見到你,都有個衝動,想要像現在這樣,把你壓在身下,瘋狂地把你那一身禁欲的僧袍撕得粉碎,什麼清心寡欲,什麼心有佛法,都一邊去。”
他悠閑悠閑地躺在那裏,任由她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好整以暇地挑笑問她:“然後呢?”
僧衣被撕碎之後,要怎麼樣?
明知故問,雲歌辭更是氣得不行,她竟從來都不知道,蕭易寒這個明月高雅的人,竟有這麼邪氣的一麵。
以前他真是用了心了,把狼的一麵給藏了起來,還裝個勞什子的得道高僧呀,明明就是一頭狼。
雲歌辭被他撩逗得又嗔又怒,揪著他的胸襟把人一把拉到跟前,咬牙切齒地道:“然後,吃了你。”
男人眼角眉梢的笑意肆意擴大,一把把她在他身上『亂』動的手給緊緊抓住:“那不行,這種事情……”
“男上女下,最為穩妥。”話未落,男人已經翻身化被動為主動,把她壓在了身下,壞笑輕語:“是吧?”
她有一瞬頭暈目眩,男人卻偏又在她的身上胡『亂』撕扯,麻癢難耐,她笑得緩不過聲來。
胡『亂』推擠著他的手,求饒:“別動,你是就是。”
他笑著捂了她的眼,附身咬了她的耳垂,嗓音暗啞魅『惑』,已收了笑意:“別笑,認真點。”
雲歌辭不笑了,伸手把他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拿開,燭火昏昏沉沉,他的臉近在眼前,她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一點點描繪過他的眉目。
男人有一雙極好看的鳳眼,狹長,上挑,眸『色』幽藍淺淺,望著饒時候,就像能把人沉入湛藍的深海。
她喜這雙眼,瘋狂地想著,若這雙曾放下全世界的眼睛,今後隻有她一個人,她寧願溺死其中,長睡不起。
他的眼,是她的墳墓。
蕭易寒真真是得了上的厚愛,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唇線微微下垂,挑著一絲的涼薄,抿唇笑起來的時候,又恍惚萬花齊開。
她豔羨地喃喃輕語:“我夫君,長得可真好看。”
這個人,真的已經成為了她的夫君了,這個認知隻要一掠過腦海,便能讓她心花怒放。
蕭易寒的指尖在她的額頭上點零,無不傲嬌地:“那是自然,不然前幾年,求親的人怎麼會一波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