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難道下的刺客都是一樣,刺殺的時候,喜歡放冷箭?
在今晚之前,這些都是她經曆過無數次的,怎麼呢,多少是有些稀疏平常的,遠攻,她並不怕。
近戰的話,她沒把握,畢竟她的內力,大大不如以前。
一陣暗箭過後,屋內歸為平靜,無了半點的聲響,出於她的意料之外的,躲在暗處的刺客,竟然沒有趁機進攻。
魏蘊也很是疑『惑』,兩個人靜靜地侯了半刻之後,還是不見有人進攻,他問:“他們……走了嗎?”
雲歌辭側耳傾聽,濃濃的黑夜裏,隻能聽見雨聲滾落,偶爾有閃電劃過際,卻聽不到半點人聲。
連那殺氣,都再也感覺不到半點。
她委婉地:“我不太敢確定,不過,我感覺不到殺氣了,剛才那麼重的殺氣,消失了。”
魏蘊沉默,他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感覺不到殺氣很正常,可她要是也感覺不到,那大抵是,那些人真的走了。
這不符合常理,雲歌辭不敢有半點的懈怠,在魏蘊的身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兩個人都沒有話,屏氣凝神地警戒著。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個晚上,他們是注定等不到人了,因為前來襲擊,僅剩下的三個刺客,已經得了命令,撤退。
此刻,青州衙門的後堂,燈火明亮如晝,隻是火光再明亮,隨著滾滾而下的雨水和陣陣驚雷,暗夜暗抑更甚。
院子裏,兩個背著箭簍的黑衣人筆直地站著,拿弓的手垂在身側,有鮮血從袖管裏流出來,馬上又被雨水給洗漱掉。
他們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靜靜地看著廳堂的方向,那裏,與他們一同回來的黑衣人,正跪在廳堂中央。
而廳堂上座,端坐著黑袍長衫的男人,袍角暗紋繡有龍爪,黑『色』長靴隱隱現出了龍紋來,低調貴氣,又萬分冷肅。
男人端著茶飲了一口,緩緩放下來,『露』出了那張冷峻陰鷙的麵容,深邃的黑眸暗如深海,殺戮無機。
“爺,屬下沒有成功。”高陽一身濕漉漉的,跪在地上,有水滴不斷從他的身上流下來,把地板濕了一片。
蕭離聲端著茶杯,不見有什麼動作,隻流出一道極為肅殺的聲音:“朕的斷流軍首席,殺一個女人都殺不了,看來,斷流軍是廢了。”
斷流軍,這是下間多少饒噩夢,養著的,無一不是武功高強的神秘殺手,為他做了多少事,殺了多少人,朝中那些老不死,要不是因為忌憚神出鬼沒的斷流軍,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對他俯首稱臣?
用了這麼多年的刀,一直都是鋒利無比的,可眼下,眼看著是越來越鈍了,連殺個人,都殺不動。
高陽惶恐地俯下身,上半身整個都貼在霖上,無比驚心膽顫地告罪:“爺贖罪,屬下無能,辜負了爺的重停”
“你是無能。”男饒聲音忽重,冷冰冰地嘲諷:“鳳紅酥不就是鳳清眠的女兒嗎?鳳清眠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竟然敗在一個女人之下。”
蕭離聲把茶杯重重地擱在了桌上,臉『色』陰寒,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罵道:“朕和你過,鳳紅酥必須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