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後,宮權回到大殿裏的座位上,端起酒杯接連灌了兩杯,了這麼久,有些口幹舌燥,還好這些酒水對他來就像是飲料。
放下酒杯,宮權發現周圍的幾個外戚子弟都在看著自己,宮權隻是衝著他們笑了笑,什麼也沒。
大家都猜到宮權應該是被齊王叫去了,可見宮權不肯透露,也都識趣地重新開始相互敬酒交談,連大哥宮林也沒有開口相問。
問也不能啊,齊王可是給他下了封口令。
宮權先把這件事拋到腦後,心情不錯的他也開始與旁邊的外戚子弟們相互認識,大家身份相近,也算是個人脈。
齊王的晚宴一直持續到了二更才算結束,宮權其實還有點惡趣味的,這麼多人在這裏飲酒,特別是那些豪爽的武將,總有喝醉了耍酒瘋的吧,他想看看在這議政殿裏耍酒瘋會是個什麼場麵。
隻可惜當著齊王的麵,大家都是淺嚐輒止,並沒有人犯糊塗,讓一直期待到結束的宮權很是失望。
宮家父子三人在宮門口上了馬車,走了一會兒,見旁邊的聲音漸漸了,宮林開口問道,“權哥兒剛剛去幹嘛了?”
宮權有些糾結,不知道該不該給大哥和父親透露一下,一時不知怎麼開口。
“行了,”宮永年閉著眼睛揮揮手,“不該問的別問。”
宮權正好就坡下驢,對著大哥歉意地笑了笑,表示不能。
宮林也知道自己為難宮權了,回以笑容,“是為兄孟浪了。”
宮權連忙沒有,想了想,“大哥,應該是好事,具體我就不便透露了。”
宮林見他這麼,笑著拍了拍宮權的肩膀,“那就好。”
宮永年半睜開眼睛,借著車裏有些昏暗的燭光,掃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兒子,心中歎了口氣,又重新閉上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宮權才開始仔細琢磨今晚與齊王的對話。
對於一開始的那些雲山霧罩的東西,宮權是實在是搞不明吧,自己造出了水泥,獎賞就完事了唄,幹嘛問那麼多。
想不通,就不想了,宮權又回憶起齊王聽到自己描述各種各樣的火藥武器,火炮、火銃、火藥罐時,一臉震驚的表情,激動得在床上滾了兩圈,才漸漸平靜下來。
看樣子,齊王是打算讓自己去神機營了,不錯。
可惜,他還不是很清楚這個時代的冶金水平,火炮、火銃這些東西也僅僅存在與理論上。
要是火器的質量不行,射程、射速和威力都比上弓箭的話,那還不如一根燒火棍呢。
不過至少自己知道的火藥配方肯定比這個時候的要先進,或多或少都會有用武之地。
想著想著,宮權漸漸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的幾時間,宮權的時間全都被相互拜年給占據了,要不就是跟著宮永年外出串門,要麼就是接待上門拜年的親朋好友,實在是無聊透頂。
不過跟父親上門拜訪的時候,宮權總覺得有人在偷偷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