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權見他這幅模樣,不由得撇撇嘴,這是還沒挨過毒打啊。
雖然四國之間都是競爭關係,可定會拚盡全力,可是他這幅做派,這不就是在拉仇恨嘛,等關鍵時候,怕不是會被其餘三國共同針對。
對於這種作死的人,宮權感覺也不足為慮,對自己的軍隊有信心是一方麵,在場的將軍們誰都對自己的手下有信心,可是也不能看不起別人不是嗎。
果不其然,這麼想的不僅僅是宮權一人,剛剛對著別國將領行過禮的晉國禁衛軍團第一鎮第一營指揮使裴俊彥也扭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不善。
“在下楚國征南軍直屬營指揮使,姬良才,見過樞密使大人,見過諸位將軍。”
楚國的姬良才接著自我介紹,卻沒有學駱錦程,而是像裴俊彥一般,對著別國的將領也行了禮。
最後就剩下了宮權,“在下齊國羽林軍控鶴營指揮使,宮權,見過樞密使大人,見過諸位將軍。”
宮權也沒有猶豫,對著呂觀榮行了一禮,有對裴俊彥和姬良才拱了拱手,唯獨沒有搭理那秦國的駱錦程。
駱錦程見此情形,心中立馬火氣上湧,卻也不想想自己之前是個什麼做派。
“哎,”駱錦程貌似非常吃驚地樣子,大聲說道,“晉國的禁衛軍團第一鎮第一營我聽說過,楚國的正南軍直屬營我也聽說過,但是這個齊國羽林軍控鶴營,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齊國的羽林軍什麼時候有了個控鶴營啊,該不會是什麼雜牌軍吧,哈哈哈。”
放肆的大笑在大堂中回蕩,而晉國的裴俊彥和楚國的姬良才也樂於見到這兩人掐起來,並沒有說話,一副看戲的樣子。
而那個大周的樞密使呂觀榮也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沒有聽到,注視著自己手中的茶杯上,似乎在看一件古董。
都被人騎到臉上了,宮權自然要回擊,“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沒辦法,畢竟秦國地處偏僻之地,我們這中原之地發生點什麼事,你們恐怕好久都不會知道的。”
“你,”駱錦程立馬跳了起來,宮權這是拐彎抹角說他是鄉巴佬呢,不僅僅是在說他,連整個秦國都帶上了。
不過宮權說得也沒錯,經過唐末和五代的荼毒,現在秦國所處之地,不論是關中之地還是蜀地,都已經算不上什麼繁華之處了,現在天下的中心還是在函穀關以東。
見駱錦程站了起來,眼睛通紅,大有一言不合就要跟宮權拚命的架勢,呂觀榮也不得不出來勸架了,不然好好一場商議比拚之事的會給弄砸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駱大人,宮大人,都少說兩句吧,咱們現在不是賽場,更不是戰場,也不是文人之間相爭,也沒必要在這裏耍嘴皮子,兩位要是真的都心,在賽場上拚盡全力,將對方打敗不就行了,哈哈。”
宮權微微皺眉,這個大周樞密使果然是老奸巨猾,說得是冠冕堂皇,但與其說是在勸架,不如說是在拱火,明目張膽地挑撥兩人的關係。